重一礼没有周誉执想象得那么脆弱,可任谁经历这样的事情都难免会情绪低沉。
孔郁离开后,窗外的天光还未暗,重一礼沉默地爬到床上,用被子蒙着头把自己的身体裹起来。周誉执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包,犹豫再三,放弃了与她同睡的想法,最后只是帮她掖紧了被子,坐在床边安静地守着她。
身后的床面微微下陷,重一礼却一直没能等到周誉执上床的动静,十分钟后,她拉下被子回头,他也垂下眸子看她。
这几天为了她的事,周誉执没少奔波,一天睡不上几小时不说,更是连正餐都没好好吃上一顿,本身脸颊rou就不多,现在下颚线更锋利,身材也更清瘦了。
周誉执将她额前的乱发拨到耳后,安心睡吧,我不走。
重一礼气他又气自己,你不过来抱着我,我怎么睡得着。
谁要他在这当守护神了?
周誉执这才肯掀开被子躺进来。
重一礼难得在面对他时束手束脚,既想钻进他怀里,又怕压到他身上的伤,可无论如何调整他的四肢都没能找出一个最佳姿势。
周誉执看出她的企图,托住她的tun,直接将她面对面抱到身上,这样睡刚好。
重一礼的头埋在他颈窝里,鼻尖满是他的味道,她闭着眼,突然间咬了他一口。
周誉执,她瓮声瓮气地问出口,我害你没法保送了怎么办?
与噩梦迎面她也会心生胆怯,但重一礼是没打算要他帮忙的,她只是在下好跟邓华康同归于尽的决心之后,特别特别想听他的声音。
只可惜那时天不遂人愿,十多通电话都无人接听,所以她在最后一刻,将自己那分胆怯连同定位一块儿发送出去只要自己的存在还能被人感知,她就不认为自己会输。
可他就是放弃一切奔她而来了。
周誉执揉着她的后颈,安抚道:路是我自己选的,你瞎担什么责?
重一礼感觉自己的眼睛又有些shi润,默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周誉执低笑,疼老婆还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重一礼低低地应了一声,而后她收起牙齿,含住刚才留在他颈上的齿印,从少年流畅的颈部线条一路吮到下颌。
三天没有好好打理过的胡茬刺刺地磨着她的唇瓣,重一礼微微撑起上身,衔住他的唇,用舌头舔开他的牙关,与他shi吻。
很快,周誉执便反客为主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两人热烈的气息挨得更近。
缠绵的津ye地从少年的嘴角流下,一吻结束后,重一礼循着水痕踪迹,用舌头从周誉执的嘴角舔到了耳垂。
她单手楼住他的脖颈,停靠在他耳边平复呼吸,老公。
重一礼第一次这样喊他。
脆的音,绵的调,恰恰好落到他的心尖上。
周誉执几乎怔住,重一礼又抬起头,望到他微颤的瞳仁,浅笑着重复,老公,你喜欢听我这么喊你吗?
周誉执用行动回答了。
他情难自禁地捧住她的脸,再多的话都被吻封缄,可不知怎的,两人都亲红了眼眶,他回道,老公很喜欢。
接下来要做的事不必说,重一礼已经shi得一塌糊涂,她的手从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钻进周誉执的内裤里,掏出蠢蠢欲动的rou棒后上下撸动了几下,而后一指勾开自己的内裤,将gui头对准流着yIn水的小口儿,噗地插了进去。
周誉执一手掌腰,一手掌tun,动腰的同时一下下地将她的屁股往下压,次次都进到最深。
窄小紧致的甬道被硕大的男根一遍又一遍贯穿到底,周誉执不遗余力地撞击花心,极致的酸胀与舒爽无法无天地澎湃在血ye里,重一礼语不成调地浪yin,哈啊老公、老公干得太快了呜呜好爽
再大点声儿,老公喜欢听你叫。
女孩儿娇道:呜呜老公,轻一点嘛啊要、要到了
周誉执更加卖力地加速挺动的动作,撞得她骨架都要散,不过几秒,重一礼就在这样猛烈的Cao弄下不受控制地绞紧了下xue,捏着他的肩膀失声高chao了。
重一礼出的汗几乎将整条睡裙浸shi,她无力地软在周誉执身上,可他还远远没有结束,五指捏紧她的tun又猛Cao了上百下,直至性器蓄势待发时才急急从xue中退出来,不失勇猛的一根借着她的股缝自给自足,将微凉成束的Jingye尽数射到她白腻的tun瓣上。
缓过神,周誉执才懊恼地想起,没有戴套。
安全期,没关系的。重一礼陷入沉睡前,还在轻声呢喃着,好喜欢老公
之后的几天,两人待在酒店房间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做爱,昏天黑地、没日没夜地做,吃饭做、洗澡做、睡觉也做,做到后来周誉执看她一眼就能硬,而重一礼一见他靠近就会自然而然地分开双腿,疯狂有如亡命之徒。
第三晚临睡前,两人的手机里都收到了周城的消息,他在五人的家群说自己再过两天就要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