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邓华康是如何在北城找出这么一个又chao又霉的小旅馆的,重一礼刚进房间就被空气中腥咸的尘土味刺激得反胃。
邓华康刚才在车上给她喂了片用途不明的药片,而后重一礼便失了力气,只有任人摆布的份,进门被他扔到床尾后,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浑身瘫软匍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她被冻得战栗。
这破地方连点暖气都没有。
沾着血的水果刀被他扔到桌子上,邓华康搬了把椅子坐到她身前,慢悠悠地划开火柴盒点烟,那副模样像极了正在磨刀的屠夫,他思考着应该先从猎物的哪处开刀。
重一礼下巴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点血痂,右边脸颊还有车上挣扎时被扇红的巴掌印,他一脚踩在她瘦弱的背脊之上,轻松地将她苦苦支撑起来的身体再一次碾压到地面。
邓华康叼着烟笑:小贱货,今天老子也让你尝尝被刀捅的滋味。
他的脚在她背后游移,先是胸,我瞧着长大了不少吧,被多少男的揉出来的?多片儿几刀那手感肯定不错然后再给你开个膛破个腹,最后再用你自己买的刀Cao进你的烂逼里,你觉着怎么样?
重一礼趴在地上不吭声,四散的头发遮住了全脸。
邓华康吐了一口烟圈,觉得还不够解气,蹲到重一礼身前,一把拽着她头发将她脑袋往上提。
重一礼被迫看向他。
我留你长这么大可不是让你给别人当母狗的,说说,被几个男的上过了?邓华康把白烟吐到她脸上,见她不回答,又拽住她的衣领将重一礼的身体往自己方向拖动,另一只手已经从裙摆下方探了下去,sao货,这种天气还光着腿是等着被人开Cao吗?
邓华康的手掌瞬间便逼近Yin户,他拽下内裤随意揉了两下,有意指jian她,xue口却一直紧闭着,干涩得不像话。
郑玲同意你这么做了吗?重一礼终于开口,即便在这种情形下,眼底也无甚波澜,你无论是强jian我还是杀了我都拿不到一分重家的钱。
老子需要她同意?你妈的命都是老子的,更别说你这贱蹄子。
所以她的女儿你也随便上?
郑熙是我女儿,你又不是,你这种货色天生就该给男人骑。邓华康啐了她一口,郑玲也是个贱货,傍上了周城就打算把老子给甩了,还不让我女儿见我,呵,解决了你,老子再去把她也
你真的确定郑熙是你女儿吗?重一礼忽然问。
邓华康眯起眼睛,将手从裙下收了回来,什么意思?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时和郑玲相好的人,不止你一个。重一礼好似看破一切般笑了出来,再说了,你怎么确定我不是你女儿,你和郑玲搞上的时候,在重岸之前吧。
郑玲骗我?邓华康心一沉,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可能性。
你以为郑玲为什么不让郑熙见你?重一礼一再发问,你真的觉得郑熙长得像你吗?
重一礼又一次被摔到地面,邓华康像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上扬的怒气让他无意识地在逼仄的空间里来回踱步。
郑熙是不像他,论长相,她几乎和郑玲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她也不像任何郑玲好过的人。
邓华康的情绪逐渐沉淀下来,果然,当他再看过去时,重一礼正趴在地上,伸长了手臂够桌子底下喝空的啤酒瓶。
敢耍老子?邓华康大步走过去,一脚踢开啤酒瓶,薅着重一礼的头发将她往床上扔,你是谁的种我比谁都清楚,就算郑熙不是我女儿,你今天也得被老子Cao死。
邓华康站在床沿三两下解开皮带,捉住重一礼的膝盖就往床上摁,她没有力气反抗,在他爬上床之后双腿就被分开压在身体两侧。
可邓华康不知道的是,重一礼在便利店买了两把刀。
在他窸窸窣窣脱着裤子的时候,重一礼的右手从小腿摸进了脚踝与中筒靴的空隙中,握住了刀柄。
这时,她看见男人下身那软塌塌的丑陋性器,周围缝过针的疤痕还未消,重一礼三个月前冲那地方下手的时候就在想,就算那刀不能让他见阎王,但让他后半生都失去性能力应该不成问题。
现在看来美梦成真了。
重一礼都快笑死了,硬不起来了?我干脆帮你割了算了,这么小留着当摆设也不美观吧?
下一秒,左脸又挨了一巴掌。
邓华康还不知道她手里握着刀,将她的身体往下拖的时候还在放狠话,这么伶牙俐齿,那就先喂饱上面这张嘴好了,你胆敢咬一下,我就
门口突然传来强烈的锁芯转动声,邓华康正回过头看向房门,一把尖刀就扎向了心口。
警察破门而入时,两人还保持着邓华康要强上她的姿势,而重一礼脸上、衣服上全是他胸口迸出的血,她掩面哭泣。
就算邓华康就这么死了,她也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身上的人很快被拽开,重一礼被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