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你就是不听。”白羿羽越想越憋屈,他为宋晚洲的付出感到不值,“真不知道宋景有什么好的,就知道欺负你,你还把他当个宝一样。”
“有些事情说不清的,”宋晚洲垂下眼眸,无声叹了口气,“而且小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内心不坏,只是表达方式没对。他对我一直都挺好,可能有时候太偏激了一点。”
白羿羽站了起来,无力道,“晚洲啊,晚洲,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宋景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药”不情不愿地跟在宋晚洲身后往外走,忍不住小声嘟囔,“晚洲,所以你真的还要和宋景在一起吗?以恋人的身份明明你都被赶出来一次了还不吸取教训”
“不是被赶走的,是我自己走的。”宋晚洲纠正了一下白羿羽的措辞,“而且,我也不知道我们俩到底算得上什么”
聊了半晌,宋晚洲也没表态,他到底对宋景是什么感觉。
白羿羽的不开心从卧室延续到饭桌,一个人自言自语,把酒当白水喝,不多时就醉得迷迷糊糊,开始胡言乱语,抱着宋晚洲唱儿歌,叽里呱啦吵得另外两个男人脸色不太好。
“晚洲你真的是个傻瓜!大傻瓜!”
“小景有什么好的?!”
“你就是什么都不懂!”
宋景不满地看着白羿羽亲密搭在宋晚洲身上的手,没忍住,直接坐了过去把醉鬼白羿羽扒下来丢回韩君靖怀里,不容置疑地说:“韩君靖,管好你的人。”
要不是韩君靖眼疾手快及时把人接住,白羿羽的脑袋就要磕着地,清醒过来又要好生埋怨一番。
原本应该是一顿轻松的生日聚餐,桌上的四人却各自揣着心思,吃得毫无兴致。
宋景搁下筷子,站起身往外走,“哥,快到七点了,我先走了。”宋景的航班在八点四十,白羿羽家离机场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已经算是踩着点离开了。
等宋景换好鞋后,宋晚洲终究是放不下心,抿了抿嘴,“我去送他。”跟着追了出去。
“我叫了车,不用送。”宋景回过头,不咸不淡地说。
但宋晚洲还是跟在宋景身后,淡淡一笑,“没事,还是送送吧,习惯了。”
宋景不再说什么,只是稍稍放缓了速度,让宋晚洲能跟上他的步伐,并排走在一起。
“下次回来可能会晚一点。”他说。
“嗯,”既然宋景没有提理由,宋晚洲就不会主动问,只当他是工作量大,理解地点了点头,“照顾好自己。”
为了对付接下来密集的行程,宋景不放过任何可以补觉的机会,直到下车,俩人都没怎么对话。
相安无事,直到检票前一分钟。
“哥,我能帮白羿羽问个问题吗?”宋景背对着宋晚洲,舔了舔唇,眼底的慌张和期盼不加掩饰,“你现在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等你有了答案,再告诉我。”
“小景”宋晚洲心一紧,他能预感到即将从宋景嘴里吐出来的字眼,然而他下意识想要躲避,“检票进站了。”
“你或许喜欢过我吗?”宋景不给宋晚洲任何回避的机会,直白地问出了口,“作为爱情的喜欢,把我当成男人的喜欢。”
静谧的空气在两人间流动,谁也没再开口。
此时无声胜有声,没等宋晚洲的任何回应,宋景捏着票就进了站,留宋晚洲在休息椅上枯坐了好久才动身离开。
宋晚洲站在路旁拦了辆出租车往回走,路过超市准备买点生活用品,毕竟以后下班后要回家,需要添点生活气息。
脑海里重复播放宋景的质问,宋晚洲推着购物车又开始走神,魂不守舍,随着感觉往里面放东西。
一道熟悉的声音把他从混沌中拉了出来,“关教授,宋景那小子是不是快一个月没往家里打电话了?”
听出是谁的声音,宋晚洲背部发僵,握住购物车的手紧了紧,趁没被对方发现之前,赶紧拐了个弯,掩在Yin暗处。
虽是藏着,却忍不住想要偷听两人的聊天内容。
自放暑假后,宋晚洲就没再得到宋氏夫妇的讯息,本打算这周五再去咖啡屋等一等,没想到居然会在超市里提前碰上。
宋晚洲还没能从过往的伤痛中走出来,对于宋氏夫妇,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
等到声音远了,他又立马追着微弱声音赶过去。
假装一切平淡如常,单单是发颤的手指就把他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全盘托出。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初他顺了岑悠凡的意,远远推开宋景,让宋景讨厌乃至恨自己,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失控,也不会因为他,把宋家的人推到舆论的中心。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现实没有如果,若是一切真能重来,倒不如是被宋氏夫妇领养那天再次逃跑,变得毫无瓜葛才是最好的结果。
不愿被路人认出来,刚下飞机的宋景捂得严实,紧跟着人群,往机场外面走,“小姑父,是我,我来北京了,想求你点事。”
余铎难以置信地问:“什么事,还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