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村,乃是齐风仙尊的故居。有璞氏小七和胖真两位侍从。”
原来这录事倒也不是不学无术之辈,只是又翻了一个白眼,对占据了齐风仙尊故居的春熙,也没什么好脸色,“齐风仙尊压根就没有后人子嗣,不管你是用什么手段进去住的,我这里啊,有规矩,一切都得按规矩来!”
“你们不是符门亲传,又非嫡系血脉,只能按普通弟子走,也就是说,你们要想留在星门,只能当侍从了。愿不愿意?愿意就接牌子。不愿意,就走!”
“小侍从是吧?”春熙挑了下眉梢,接了牌子,笑笑道,“从前听人家说过一句话,能力越大,职责越大。既然我只配在星门做个小小的侍从,那就认了吧!小佩,接牌子,我们走吧!”
两人前脚才出的启星殿,祈星子、奕星子等人的师兄弟,都听说寒山国矿洞之变的前因后果,好奇的不得了,赶紧过来看。听说,竟然把春熙录为“侍从“,一个个眼睛都圆了。
“你疯了,春熙仙子是长御景师叔请来的贵客!”
“她可是能压制魔魇气的强人,你居然之给她侍从的星牌?”
这录事也是倒霉,听这话,脚不沾地的跑了出去,拿着“七星星牌“去换侍从的一星星牌。
人是追到了,春熙轻飘飘一笑,“规矩就是规矩,我春熙不假,但我不是亲传,也非嫡系血脉,只配拿一星的侍从星牌。阁下不用Cao心了。”
“那怎么行啊!”
录事简直要疯了,星牌是要随身佩戴的,不仅是身份的象征,更和其他殿阁关联紧密。到时候春熙出入各大星殿,居然佩戴侍从的一星星牌,岂不是整个星门的弟子,都知道他犯下何等大错?
他服软了,认输了,求恳春熙一定要换星牌。
春熙皱着眉,“你说规矩,那我也只和你论规矩。规矩那一条,说我可以更换星牌?”
“呃……”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也没必要换了。”
春熙就将一星的星牌挂在腰间,漫不经心的拉着小佩离开了。
录事苦着脸,一时又咬牙切齿,“那就别怪我了……”
……
身为侍从,是要做事的。
星牌上有指示令,每个人分到什么地方,要清扫什么,整理什么,哪时哪刻,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完不成,自然是要受罚的。
春熙和小佩刚刚落脚,还没安顿好,立刻就从星牌上得到了她们的任务。前去奉贤殿摆放鲜花,活不算忙。
打听到了奉贤殿,去了之后,搬了几盆花后,又有新指令。
连续三天,春熙和小佩被指使的团团转。
林若诗苦恼的看着祖父,“非要这样吗?春熙知道了,怕是会对祖父您生出怨念!”
“怨就怨,她当日离去,何尝不是在我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您也太记仇了!”
林圣智没有说话,安静的看着一本泛黄的书籍,目光窥向窗外。透过层层楼阁,春熙正在扫落叶。
初到首阳山,她也是没资格成为正式弟子,便认下了当侍从,也负责清扫落叶。
兜来兜去,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心境全然不同了。
“你是哪个殿阁的弟子,居然用简化符扫地?大逆不道!”忽然,一个声音打扰了春熙的思绪,她不禁抬起头。
第三百四十一章 得理不饶人
叽叽咕咕的鸽子飞来飞去,飘落的羽毛和鸽子屎落了一地。再有干枯的泛黄落叶……真要打扫起来,不是灰头土脸的?春熙顺手就用了“清洁符“,一扫而空,简单快速高效。
没想到竟然犯了忌讳!
突然冒出来一个佩戴七星星牌的弟子,看着便与其他星门弟子不同,横眉怒目,斥责她“大逆不道“!
春熙呆住了,好像被人抓住了痛脚,干巴巴解释,“我……”
“延星子,算了吧!她只是个小小侍从,哪里懂得什么大道?投机取巧,惯走捷径,这不是一般常人常犯的?何须和她一般计较?”
“那也不行!别的地方就算了,在七星殿内,我绝不容许!”
被唤做“延星子“的星门弟子,长得高大,浓眉大眼,气势不俗,怒视冲冲的瞪着春熙,还真有点威慑力。
春熙委屈的低下头。
“可是、可是我太累了……”
她憋憋屈屈的拿出侍从的星牌,“从凌晨起,我就开始打扫山道,扫了九百九十九阶,然后被派到崇德殿擦狮子。刚刚擦完,就得在三刻钟之内来七星殿,清理鸽子屎,您看,我之后还要去古崇殿去采桑叶,去北斗星宫整理六百二十九件测星尺。干不完,今天不能睡觉了。”
跟在延星子身旁的星门弟子,同样佩戴七星星牌,不同的是他腰间还挂着一个大大的“鉴“字,这也是他的号了。
星门弟子,若是得了某殿某阁的真传,便可以在名字之外加一个号,以示不同。之前的奕星子、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