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更加详细,希望动用所有的力量一同寻人!
怎知却见自家小朴慌慌张张的走过廊间,他眼尖觉得奇怪,便将对方唤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神色如此不安?”
家朴低下头不敢答话,额际冒着汗滴,于是顾子深又蹙眉追问了一遍。
对方这才颤巍巍的说道:“是大、大公子,他、他…”
一句话愣是说不出口。
顾子深瞬间大惊:“兄长!?兄长怎么了!?”
还没等到小朴答话,顾子深脑袋蓦地闪过半年前黎墨夕失踪一事,怕是顾子喻也遭遇危险,便拔足往对方卧房方向冲去,然后不管不顾的用力拍开门扉便冲进去。
一进房即看见顾子喻人还好好的站在桌前,他先是整颗心松了下来,纾出一口气的同时,视线往下移,便看见悦yin尽数毁损的模样,于是又立即倒抽口气。
顾子深双眸剧睁,看着眼前惨状,结巴道:“哥…这、这是……”
顾子喻摇摇头,语气极力保持平静,说道:“我也不清楚,一早起来便这样了。”
顾子深脑子好似打结,心绪不稳的说道:“那、那要先通知若槐哥吗…?”
眼下悦yin被毁,他下意识反应居然是通知裴若城的兄长,可他却也没意识到哪里不对。
怎知顾子喻却没任何表示,只是静静盯着那琴,似在发楞。
顾夫人从廊上经过,见大儿子房门半开,便自然的踏进房要道早,只见两个儿子围在案台边沿,上头放置的灵琴已是破破烂烂。
她瞬间发出一声尖叫,而后便是顾老爷和所有家朴赶到。
顾家家主见此惨状,脸上神色颤动,可不过须臾便立即收敛住,镇定问向大儿子:“青瑀,这是怎么回事?”
顾子喻道:“我也不清楚,早晨起来便发现了。”
顾夫人声音里带着哭腔,颤声道:“你与、与若槐…说…说这事了吗?”
顾子喻垂下头,瞟了眼悦yin,而后才轻声道:“我现在去跟他说。”
然后即缓步出了房,在廊间用递音符传递讯息。
对方只传了“等我”两个字。
顾子喻垂着眼眸,完全能想像那人看到悦yin后,会怒极至何种程度。
一个多时辰后。
裴若槐便到达顾家。
走廊上,家仆见高大的黑衣青年已到达,皆纷纷闪身至远处,本来裴大公子平时就已够吓人,如今更是面若寒霜,一双狭长凤眼凌厉到似要将剑出鞘,这模样着实可怖。
对方快步踏过廊间,极其熟悉的步至廊底,越过转角后便推开门。
只见房内另一人坐在窗边,听见开门声便立即回头,那张总是散着浅淡笑意的温雅脸面,如今却是沮丧难过。
裴若槐将视线移至案台上,目光触及破损的悦yin,温度便骤然下降,好似冻的要下雪那般。
此时顾子深听见家仆禀报,知道对方已来,便急急忙忙的冲至兄长房间。
裴若槐朝着他,沉声问道:“谁做的?”
他语气发厉,凤眸满布Yin郁,顾子深虽知道不是针对着自己,可仍是一股敬畏害怕,便颤颤开口道:“不知道…”
顾夫人跟在小儿子后头一同入房,同是神色不稳,不知是被来人那股气场震到,还是因大儿子悦yin被毁难过至不想开口。
裴若槐眉心紧紧蹙起,又一开口之际,顾子喻却突地靠近,轻轻拉住他一边胳膊,轻声道:“若槐,你别这样,会吓到子深和娘的。”
他拽住对方手也慢慢往下,牵住对方手掌,接着用眼神无声望向对方。
裴若槐静静看了他半晌,表情才稍微收了些。
顾夫人见状便赶紧拉着小儿子出房。
顾子深步至房外后不自觉的呼出口气,毕竟他真的挺害怕裴家兄长,尤其对方生气模样!
方才裴若槐散发的怒火烈焰似乎有形体那般,似乎要燃烧至房内各个角落。
而在他思闻即此的同时,蓦地发现身侧娘亲也同舒了口气,母子俩一个对视,皆是默契。
嗯,大家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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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
顾子喻见家人出房后便将手默默松开,视线又飘回悦yin那头,对方却在瞬间回握住他,然后一把扯过,将他整个抱至怀里。
裴若槐圈着人,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声音不若方才对其余人说话那般凌厉,仔细听甚至能分辨出几分温柔。
顾子喻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垂着眼睑说:“不知道。”
裴若槐凝视着他发梢,半瞬后蓦地扯住怀中人的一撮发尾,轻轻往下拉,让他脸面顺着姿势抬起。
顾子喻便维持着仰头姿势,任眼前人扯着没放。
他望进裴若槐的眼里,瞬间便看懂那眼神想告诉他的东西,于是他抬手摸了摸对方面颊,想让那双凤眸中的怒意缓和下来。
裴若槐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