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醒时,师兄已闭关。
并未告知门人何时复出,掌门只交代,闭关期间若有要事,均由长老做主。
不知为何,剑仙隐隐觉得松了口气。
师兄太着紧他了,尤其在发现师弟失去大半修为后。
剑仙却希望能独自熬过这段岁月。他要潜心修行,到能为强过昔日巅峰之态,再重返仙道众视线之中。
“道君?”
哦,他并非独自一人。
求学的年轻修士不曾下山,每日抢着做些杂役活计,偶尔询问剑法之事,勤勉得剑仙不便开口赶人。小徒儿尚未回来,左右也没旁人,暂时留这剑修在山上,应无大碍。
对方每日定时前来问候,剑仙掩着房门,仅以剑鸣示意安好。
“道君,都管(*职务名)遣人送来月例,弟子放在这处了。”修士将玉盒搁到石桌上,又往石炉添香火,再扫落叶。
剑仙对其习以为常,不再戒备。
耳边传来鼓声,是魔道界锡重君营中喧哗,隐约听见飞马来报,说魔尊携悭戮君麾下众将前来迎接剑仙。
不妙。
魔尊竟在短短数日内靖平畿辅,更招悭戮君助战。
锡重君长据北方冻原,营中魔修多是耐寒妖修、金石丹修与苦行修士出身,有地利人和。但魔尊那小子诡计多端,法器百变莫测;悭戮君更是一员悍将,旗下各宗功法皆以战技见长,狂霸勇猛。
无论如何设想,锡重君胜算均不高于三成。
剑仙心急,仔细倾听那侧声响。可惜锡重君将他rou身藏匿于偏帐,离主帐略远,即便远在魔道界的躯体修为尚存,他也窥探不着对方营中商议之声。
忧虑无用,剑仙咬牙忽略魔道界动静,专心修行。
没几个时辰,锡重君将人抱回中军大帐,置于榻上。少倾,又有将士入幕议事,剑仙便不知不觉屏息偷听起来。
魔尊白日遣使索讨剑仙,遭到拒绝,僚士是来问回函如何写。
锡重君授意属下回文,表示魔道界板荡未止,除魔尊单人莅临北方大营之外,其余行径一律视作意图清剿、逼反北境。文辞间定要警告魔尊,切勿挑动两名魔君相杀。
谈话间,魔兵来报,说先前有悭戮君旗下先锋突入北地,为风雪所困迷失方向,尽数受擒,刚刚押回前营。锡重君询问裨将有否于途中设阵,得到否定答复,下令将俘虏以法器封禁,率人前去查看。
重君刚离开,剑仙便觉身上骤冷,耳中狂风呼啸,再听不到火盆哔剥之声,不知何时双目微睁,入眼的是层层Yin云掩月而过。
——魔道界那副身躯,竟被瞬间移至帐外!
有谁抱着他,对旁人说:“得手,走。”
“那戮君大人旗下将士——”
“留在重君营中以为牵制,谅其不敢妄动,且可激怒戮君,一举两得。”
这嗓音,剑仙太熟悉。
魔尊!
剑仙不解:这小子究竟身怀哪门秘法,竟总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捉走?并非一回两回了!
随行者亦存疑问:“尊上身负神功,能自营中往返,何不直取叛贼首级?”
怀抱剑仙之人回答:“重君忠心耿耿,一意戍边,本座未见谁人谋逆。”
说着,指腹抹过剑仙嘴唇,将雪花拂去。
剑仙才察觉,那具rou身唇舌滚烫,下唇传来刺痛,似乎刚遭蹂躏。继而口腔粘膜都发起热来,舌尖出现几道横向的沟壑,是被人用门牙咬过的痕迹。
喉间,粘稠ye体积存,不上不下,微微发凉。咽部往下有梗塞与灼烧错觉。
那具躯体不需要自主呼吸,因此并不会将堵塞喉头的ye体吸入或咳出,但他已能猜到那是什么了。
——有部分Jingye从他嘴角溢出,被寒风冻得凝结在脸颊上。
刺痛席卷周身,说不清是因为冷,还是遭受袭击。
“唔!咳咳咳!”
远在仙道界,仙剑自然吐不掉满口的男Jing。
他捂住嘴,又将四肢蜷做一团。
ru头飞快硬立起来,尖端似是破了皮,传来针扎的感应。ru晕周围隆起一环红肿,牙印形状,挂着血丝,伤比嘴唇更重。
最疼痛的部位是下体。
他魔道界的身体没覆衣物,双腿不自然地左右分开。阳具歪倒在一旁,子孙袋被捏得几乎缩回腹内,迟钝地传来暗痛……
不、不对,还有什么正——
女xue突然透心冰凉,随即炮烙般滚烫!
“呃啊!”
剑仙捂住下身!
他好像被撕开了!
冲力铺天盖地而来,集中于身下那一处!
如处剑阵当中,十万柄飞剑贯穿嫩xue,把敏感rou壁砍得粉碎!宫颈直面剑刃,立时化为齑粉,子宫吞进一亿根钢针,瞬间炸裂!
飞剑刺破丹田,直冲天灵!
“啊啊啊啊!”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