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则沿胸骨、腹脐一线往下,擦过他下体,直插入地。
张口,把凸出的护手含入唇间,剑仙身体前倾,胸膛压上剑脊,大腿夹紧剑鞘,鞘刃深陷入双腿之间那阴影地带。
掌门端坐,看其表演。
“夹紧。”
剑仙依言,将阴茎抵死剑鞘。
半身力道压在剑上,尽汇于下身那处,疼痛难忍。
他腰部微颤,面露苦色,却不得不听从师兄指令,将剑柄紧紧抱于胸前,剑尾以足跟抵在股缝间,身体反弓,把性器碾于剑鞘窄处。
抬臀、落下,肉器往那硬物上摩擦,不断反复。
“呜……”
剑仙痛得轻哼。
师兄倒了茶水,翘起腿来,侧着脸欣赏。
是他期待的景色。
自从初次看见师弟舞剑,这念头便鬼魅般迷了师兄心窍,今日终于撕破理智,得以逞凶。
他伸手,抬起师弟的脸,将茶水凌空倾入那小嘴。
剑仙吞咽不及,连连呛咳,顿时颜面飞红。茶水故意倒得偏些,便浇他满脸,单薄中衣濡湿一片,眼也睁不得。
师兄指令再至。
剑仙闻言,仰首,以指抚颈,截住流下的淡褐清液,将之抹往中衣之内。
领口随手指挤入而松脱。
剑仙捧住茶水,涂上自个儿胸膛,继而两指夹住乳首,另一手握着剑柄,上下齐动。
“嗯……”
乳头既凉且痒,淫处又痛又麻,他表情更为苦闷。
剑鞘已湿了。
“叫出声来。”
这一指示,剑仙不解其意。
对方也不勉强,改口到:“云越,爱剑至深时,仅骑乘其上,并不能解去暗痒。你知晓如何灭却心火。”
剑仙呆滞片刻,恍然明了。
红潮扩散到耳垂与颈项间,他微微摇头,面露犹豫之色。
少倾,他分腿坐地,一手按压剑首,一手勾住剑身,剑鞘尾部则对准那藏匿在阴茎下方的小穴。剑柄往下摁时,剑尾便杠杆般翘起,顶进秘处。
“唔!”
剑仙咬唇,指尖却不断轻点,将那剑柄连连压低。剑鞘如鸟雀啄木般,笃笃地被肉穴吃进,转眼插入寸许。角度不对,单是一寸深便触了底,难以再进。
似是怕受师兄责备,剑仙不敢将就,将剑放得再低些,摆腰扭臀,寻找合适位置再往深处插。
剑鞘毕竟硬物,不慎捅到错处,痛得剑仙身体一颤。
那灵剑早通神识,感到伤及主人,便自动往外退。剑仙哪里肯让它走脱,一手握住,另一手分开肉唇,将这宝贝剑不管不顾地往阴道深处送。
剑也无奈,只得自行寻路,如主人所愿,一剑刺入淫穴底端!
“呃啊!”
剑仙冷不防被穿刺通透,双目睁大,弓腰收腿,将宝剑夹得死紧!乍看之下,如同身下长出第三条腿,支棱翘起,指向师兄!
师兄自然领情,拂尘祭出,搭在剑柄上,微微拖拽。
灵剑不受他人操控,与那拂尘挣起来!两者角力,直把剑鞘在剑仙体内拉扯得前后左右胡乱冲撞!
剑仙突遭灵剑狂奸,只觉那朴素剑鞘在肉壁内翻滚抽捣!
“松开。”
哪里松得开?
剑仙只觉下体剑意沸腾,猎猎英气自阴道冲撞精室,插得他疼痛又爽快!一时双足乱蹬,口中呜咽不断!
他被佩剑肏得丢盔弃甲,但师兄看来,却是驱着灵剑对抗拂尘,实在可恼。
不听话,该罚。
“——雷字诀,凝电指。”
乍闻此言,剑仙手指尚来不及反应,身体已自动回忆起过去掠魂时的情景,惊得夹紧剑身,剑鞘前端铜片直抵宫颈!
微弱电流袭来时,他更被打了个透体!
“啊啊啊!”
剑仙绞紧灵剑,猛然弹起!
他出水活鱼般连连拍打地面,翻了好几转,才又落回原处。马眼与淫口齐齐喷水,而张开的两腿间,那剑仍斜斜翘出老高,剑身微微颤动,剑穗晃荡个不停。
剑仙睁着眼,莫名得很,似乎不懂自己为何突然失禁。
师兄踱到他腿间,踩住剑柄。
那剑身以淫口为支点,撬起深入阴道的前端,顶得剑仙失声惨叫。他被迫抬高臀部配合,将含着剑鞘的阴部呈给师兄观看。
剑仙几乎要哭出来了。
灵剑为何攻击自己?还插入那难以启齿之处,残忍折磨……难道是他亵渎本命剑的惩罚?
恍惚间,他似乎听见有人说:“往后再持剑,要记起这物插入淫穴滋味。除我之外,无人能够如此对你。”
剑仙听得又羞又气,脑中闪过被灵剑穿刺的景象。
是魔道庆功宴,他被绑得上下颠倒,大张着腿,后庭深插爱剑,是作为剑座展示的战利品。
无力地甩头,剑仙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