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搞了,别吃这
么大音儿。」却不停地晃悠起屁股,用下身持续夹裹着。
丢掉奶头,杨廷松瞪大眼睛:「真跟老大玩过那种称谓的?」禁不住把双手
搭在了陈云丽的腰上,很快便动了起来。一个朝上摸向她湿滑的奶子,来回搓颠;
一个往下按在她的小腹上,去感知阳具被吞进里面的位置:「哦,舒坦,啊,他
妈,你骑在上面的样子可真骚,给我套,用你的屄继续套,整根吞进去。」儿媳
妇如此主动配合自己,用的又是女上位的体位,老怀惝慰之下,没边的话立马又
开始展开了:「跟老大在哪天过的性生活?」
「别问了……前天晚上。」
「满足没?」
「满足了。」
「戴套没?」
「没戴套,我自己的男人戴什么套。」
「不怕怀上?」
「……,嗯,嗯嗯……怀上了也是我男人的种。」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丝毫异常没有,于是杨廷松一推陈云丽的身子,翻身上
马,把她压在了身下,继续肏干:「先把你肏舒服了再说。」龟头敏感度的降低
所带来的好处自然是增加了做爱的时间,可以自由发挥,所以杨庭松抓起陈云丽
的脚踝,双手一劈,儿媳妇下半身的门户便彻底暴露出来。他一边晃动腰杆做着
持续性插入动作,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光溜溜的下身进进出出:「前天晚上
你跟老大做了多久?」怕她回避,问的时候特意生碓了进去。
耽搁这么久了,唯恐有所意外发生,所以陈云丽只想早点结束此行,不想再
跟杨庭松继续纠缠下去,她手抓着被单,哼喘着:「啊嗯,十多,啊啊,十多分
钟。」哪里会料到下体抽插速度不减,撞击得更疯狂了。
趁势追击,一鼓作气,杨庭松根本就不给陈云丽喘息的机会:「受不了了?
这才哪到哪?」插得她热汗淋漓,胸口动荡起来把奶子都甩起来了:「受不了啦,
啊嗯,肏得我好舒服,啊嗯,啊嗯,要飞起来了。」又被插了百十多下,下体渐
渐有了尿意,她神智迷乱,忍不住喊了起来:「啊,停一会儿,我,我要,尿尿。」
听到儿媳妇掩口轻呼,呼哧一声杨庭松抱着陈云丽的大腿又连碓了四五下,
直干得陈云丽花容失色,他这才把鸡巴抽出来。甭看气喘如牛却精神振奋,弹了
弹胯下戴着的避孕套,一脸愉悦:「里里外外都是你和我的骚水。」顺势把它摘
了下来,啪的一声过后自言自语道:「幸好我提前预备了两个。」
躺着不动缓了会儿,听见杨庭松从那叨咕,陈云丽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两
腿间就跟拉拉胯似的,舒坦是舒坦却又夹带着一股火烧火燎,挨烫了似的通里到
外都透着一股酸麻。好奇地看了下,杨庭松那边正用手纸擦抹下身,她撅起屁股
爬到炕沿,正要弯身去拉帘外面把尿桶够上来,忽地发觉,自己现在的这个样子
与那些个被公狗从后面扑上来抱腰狂干的母狗也没啥分别了!顿时羞愧难当,把
个背心往下一落,穿过拉帘,鼓秋着身子踩着高跟鞋从炕
上跑了下来。
口吐浊气,原以为自己跑到外面解手能稍微缓解一下心情,却不料耳畔的呼
噜声犹如惊雷炸响,尤其是在看到对面模模糊糊躺倒的那三个熟睡的人,恐怕再
没有比这个更令陈云丽难以面对的了。还没等她背转过去蹲下身子回避,从拉帘
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把毛衣递到了她的眼前:「他妈,别冻着。」霎时间,陈云
丽如遭电击,瑟瑟地抖动起身体,一脸茫然地看向这个递给自己衣服的人:「杨
庭松,刚才你叫我啥?」她看不清他的脸,却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比委屈还要难受
的东西,继而羞愧,难堪,惊悸,悲凉,种种消极之态一起席卷过来。
「快尿吧,别耽误时间了。」杨庭松也从拉帘里钻了出来,衬衣套在身上,
一边往下挪着身子,一边扣扣子。
「你跑出来干嘛?」只觉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尿桶上,这可不是矫情劲
儿的时刻,陈云丽下意识挥起手来,这边压低了声音斥责杨庭松,那边又目光惶
惶,紧紧地观察着炕上的动静:「快,快把灯关上。」心怦怦乱跳,尿都憋回去
了。
上房的灯是关着的,可堂屋里的光仍旧在肆无忌惮地照着,从门楣上面的通
风口映射进来在东墙上戳了个框,影影绰绰的隐约还能照见框子底下的人,就看
其中一人走向北面,另一个人则蹲下身子,在紧张地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