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关于这一点杨庭松心里比谁都清楚,但对于儿媳妇是否节育这个问题,他
不得而知,也分辨不出真假,因为每次交合儿媳妇都要求他戴上避孕套,为此,
他烦透了。不过,儿媳妇有张良计,他杨庭松自有那过墙梯:「别惊扰到孩子。」
强调这么一句,又开始舔吸起陈云丽的耳垂,对着上面亲一口吹一口,反复如是,
见她娇喘吁吁,杨庭松动起身子就把鸡巴朝里缓缓插了进去:「哦呃,从套间里
不是没戴吗,哦啊,还是你对爸好,呼,吸得真紧。」
这话若是杨刚所说,陈云丽定会欣喜万分,甚至还会主动去迎合自己的男人,
换成杨书香的话,她也会竭尽所能去展现自己,给侄子一个可以施展拳脚的身体,
让他快乐。可这话偏偏是从杨庭松嘴里说就来的,一墙之隔的西面,当着熟睡中
的丈夫和侄儿的面说出来,味道便不一样了。
臊红着脸,陈云丽回眸轻语,她也是拿自己这公公没辙了:「嗯,你先把套
戴上吧,嗯,颜颜就快着了,轻点。」
「为啥要戴避孕,套?」说到避孕二字,杨庭松故意停顿片刻。他仍旧缓缓
朝里插入,
感受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里的变化,尤其今天还是陈云丽的排卵期,
他就更不乐意戴那玩意了:「直接来更舒坦,感受得也深。」朝里送着,猛地一
碓,直弄了个齐根没入插到了劲头。
屄被顶个结结实实,满满腾腾,陈云丽眉头都颦起来了。她一边娇喘,一边
回拒:「嗯啊,不想戴,啊嗯,就拔出来。」硕大的肉棱子在她阴道里刮扯起来,
她又要分心二用去照看孩子,简直折磨死人了。
「咋又不乐意了?不说别惊扰到孩子吗!」杨廷松缓缓拔出鸡巴,向前一凑,
搂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亲吻起她的脖颈:「可别让孩子听见你的叫床音儿!」正话
反说,而且这话说得那么骚,哪像个正经人说出来的,偏偏又说到了点上。一时
间说得陈云丽哑口无言,体内涨涨乎乎,心怦怦地跳成了一个儿。
见陈云丽无言以对,杨庭松调整好身体,捧住她的屁股朝前又是猛地一挺身
子,腹股便撞击到儿媳妇的屁股上,鸡巴上的快感也是特别强烈:「呃哦,夹得
这么紧,那就不避孕了!」荤话说得是越来越露骨,哪里还是个老教师啊,倒分
明像那十足的臭流氓。
猝不及防之下阴道又被那鸡巴捅了一记,填得满满腾腾,陈云丽颠沛的心都
快给他撞出嗓子眼了。她梗起脖子先是「呀」了一声,而后压低了声音,喘息着
回了一句:「啊嗯,你轻点。」
「舒坦吗?」把个阳具插了个齐根没入,缓缓地来上两下之后,杨廷松再度
深插到底,狠狠地撞向那令他魂不守舍的屁股:「舒坦吗?老公公公肏得你舒坦
吗?」在无以名状的快感面前杨廷松愈发亢奋起来,他知道,这环境下儿媳妇肯
定也坚持不了多久,又不是次体验这种激情了,屡试不爽的招数运用起来就
更加如鱼得水:「云丽来吧,给你的老公公公叫床,你会觉得更舒服更刺激更享
受。」一边抽动阳具肏着陈云丽,一边用言语蛊惑着她,在感知到儿媳妇的身体
有了一丝迎合自己的意思后,刺激的环境下更加助长了杨庭松心里的欲望膨胀:
「不说要做给老大看吗,那就给我释放出来,好好感受一下这份刺激,也让我在
你身上体会一下年三十闹一宿的快乐,然后……」声起声落,咕叽咕叽的水声就
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出来了。
「别,嗯,别那么用力,嗯,会惊着颜颜。」陈云丽咬着嘴唇,保持着身体
平衡,下意识却用脸蹭起了枕头:「轻点,嗯。」不说还好,话出口便发觉公爹
肏得更欢快了,把她弄得浑身酥痒,几下就被搞得丢盔弃甲了:「啊嗯,舒坦,
别这样,啊插得真深,啊,轻点。」隔断西面是熟睡的丈夫和婆婆,被公爹搂在
怀里,心口又被颜颜不断吮吸,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很快陈云丽就来了个小高潮,
让那原本潮湿的阴道变得更为水滑。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躺在被窝里,用鸡巴肏着儿媳妇的
屄,用嘴吟着白居易的那首《长恨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是一个多么值得
纪念、多么值得歌颂的事情!侧身体位捣了二三十次,意犹未尽之下杨庭松这才
放慢了速度:「真紧,呃啊云丽,颜颜睡着没?」
「嗯,哎嗯,你这样儿折腾,嗯,还怎么睡?」当着孩子的面被公爹玩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