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挪了挪,脚一抬,蛇皮轧花高跟鞋便晾了出来:「你看,配上丝袜穿多好!也
不显顺色,还不俗。」
看着大嫂子脚上穿着的健美裤,还有那丝袜高跟,柴灵秀直咂舌:「这么透,
穿丝袜不嫌凉呀?」陈云丽用手背蹭着脸,给柴灵秀看:「我这还一脑袋汗呢,
这厢房里又不冷,再说一会儿吃饭不就脱鞋上炕了吗!」
「难怪大哥的魂儿都让你勾走了!哎,我说这等着用热水呢,香儿咋还不过
来?」没见着儿子影儿,落下话柴灵秀转身朝外走去,撩开门帘正撞见公公杨廷
松。杨廷松手里提溜着水壶,下意识躲了一下:「你妈说饺子的样儿别弄太多,
省得剩下就不好吃了。」
接过水壶,柴灵秀回转身子边走边说:「都计算好了爸。对了,香儿呢?」
杨庭松撩帘跟着走了进去,四下看了看:「给他大拉着下象棋呢。」眼神可就盯
向了大儿媳妇的下身。黑色高跟鞋,浑圆饱满的屁股,颀长健美的大腿。脑海中
闪现着每一次伏趴其上撞击时产生出来的震荡波,激情四射回味无穷,杨庭松可
是深有体会。他胯下蠢蠢欲动,心说这都十来天没跟云丽过夫妻生活了,今晚上
……「晚上简简单单就好了。」言语了
一句便钻进了套间,愣了会儿,听声辩位
觉察到二儿媳妇要走出去,杨庭松一个闪身走了出来:「小妹,那水壶给我吧。」
「爸你甭管了,反正我得进屋,就手喊香儿一声让他把外面的灯笼点亮了。」
柴灵秀撩帘刚走出去,杨庭松就摆了一道:「那晌午剩的菜就合一块吧,云丽,
来个乱炖吧。」头半句说得还算清楚,后一句可就有些含糊其辞,乍一听还以为
是「云丽,来个乱伦吧。」
陈云丽回头撇了杨庭松一眼,知他嘴里说得不是什么好话,低声啐了一口:
「臭不要脸的没句人话!」自打他进屋陈云丽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以她对他的了
解,这老东西肯定会盯着自己的身子看。果不其然,回头之际陈云丽在杨庭松的
眼神里看到了贪婪之色。
「押酒助兴不就要这个调调吗!爸晌午喝了鹿鞭酒,我问过胖小的,就老大
泡的那酒。还别说,喝完之后这鸡巴硬邦邦的,吃完饭趁没人打搅咱乱一次伦!」
「你甭废话,大过年找着我跟你急呢!」
「闺女呀,咋还跟爸使起性子了?」见陈云丽面色不善态度决绝,杨庭松有
些悻悻,但很快他就凑到陈云丽的近前,脸上堆满了笑:「你看,爸没记错的话,
从上个月二十七号算起,二十八、二十九、七号、八号,到今儿个足有十三天了
吧!以前咱就掀篇过去,不提了不提了,咱重新打鼓另开张好了。你听爸说,爸
也别四次六次定那准星搞本本主义了,咱爷俩搞了那么久,知根知底相互了解,
只要有欲望就提出来,相互满足,岂不更好!」那掰开手指数着日期的样子煞有
介事,说得头头是道又不失诙谐,上了年纪的人踩着时代的步伐,融入当下,不
愧是当了几十年人民教师的心灵导师,历经风雨。
给杨廷松这么一说,陈云丽差点没气晕过去。这人现在咋变得这么无耻?怎
么就一点脸不要呢?瞪起眼珠一时气咻咻的,指着杨廷松的鼻子斥责:「听不懂
我说的话是吗?以后你少骚扰我!」
杨廷松从没见过儿媳妇这么较真过,心说合着怎么哄都不成了?背着手走向
门口,摇起脑袋嘟哝:「你没良心啊!当年你和老大都忙,是谁当牛做马替她照
看的孩子?又是谁每天给她熬粥养胃?喝多了给她扶回家,下雨天回不来又骑着
车去接她,都忘啦!」
陈云丽皱起眉头:「还提这些干嘛?你都那样儿对我了,还要我怎么跟你讲
良心?」记不清多少次自己委身在公爹的胯下被他胡作非为,又羞愧万分,心底
稍稍升起的那点感念之情也于瞬间化为乌有:「肏我前儿你咋不提?啊,是谁在
教师节那天搞得我?啊,又是谁在政府路的老房子里一边接电话一边肏我?啊,
是谁?你说啊!」她越说越气,耸起的胸脯仿佛要挣脱出那条明黄色毛衣的束缚,
身子都跟着哆嗦起来:「还有脸提?大秋是谁在这搞的我?啊,又是谁在储物间
隔着玻璃一边跟儿子打招呼一边肏得我?老糊涂啦?良心良心,跟我提良心?」
被揭发出来,杨庭松一脸愧色。转念一想,我有啥错?又不是我强行做出来
的,要不是因为她主动勾引,我能干那种事儿吗?心里不服,杨廷松苦拉着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