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虽然痛恨,但是……”
詹立学忆起不堪往事,仍然气愤难当。
夏漱津知道身为儿子的他,怎能容忍形象高高在上的妈妈遭受这样的侮辱,于是温柔地握住他的手。
“但是,我知道自己心裡不是排斥,而是不愿意被发现,我对自己妈妈所幻想的场景更加淫乱不堪,极尽低贱能事。因而,极端地讨厌自己却矛盾的不能停止继续想像来获得满足。”
夏漱津第一次触及儿子深沉的隐私,但也超越她所能想像,不经意“啊”
的发出一声惊叹。
“妈,那些年,我心裡很苦闷,从没向任何人说过这些,即使是又青。”
后头传来喇趴声催促着,车子才继续启程。
行驶一段路后,詹立学将车停向路旁。
“有一次我偷偷拿妳穿过的内衣裤自慰,发现效果很好,就捨不得归还。接着开始收集妳丢弃的丝袜,甚至掉落的体毛……那些床底下积藏的纸团,我是故意的,心想也许有一天妳会明白我对妳的心思,愿意怜悯我一次,让我实现幻想中的情节。”
他喃喃说着,语调逐渐模煳,最后双肩剧烈抖动下,低头掩面哭泣。
“妈,我感到很罪恶,我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实在做不到,最后只能远远躲开……只能……”
夏漱津看着愧疚且长年压抑痛苦的儿子,内心倍感撕裂不捨,她展开双臂将他抱进怀裡,想要告诉他妈妈并不怪他,愿意原谅他。
不知有多久没在她胸前溃堤般嚎哭,詹立学一骨脑儿地释放压抑多年的情绪。
母子两人一时之间没有话语,夏漱津静静地拥着他,让他好好发洩。
半晌,詹立学稍事平静下来,夏漱津仍能感到他身体微微颤抖,于是轻拍他的背说:“孩子,这些年辛苦了,你内心的矛盾我能理解,你该早点跟我说,我是你的妈妈,我爱你呀。”
詹立学终于抬起头,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
“真的吗?妳能理解?”
正要点头,一双热烫的嘴唇迎来盖住她的嘴,夏漱津懵懂了,尚且来不及思考,儿子的湿滑的舌头已然进入嘴裡搅着自己的舌。
不,不是这样的。
彷彿热恋中的情侣,儿子的吻热烈而令人窒息,蕴藏多年的爱意倾刻便找到挹注的缺口。
霎那间,夏漱津感到晕眩迷濛,男人这种强而有力的示爱,有多久没遇过了。
儿子此刻只把她当作女人,内心渴求异性的慾望灼烈燃烧,她感到自己轻飘飘却不断在下沉,身体没有丝毫力气也发不出声音,心灵深处竟盼望也许就这样融化在此刻有多好。
直到詹立学放开她,夏漱津仍陶醉在方才梦幻似的深吻中未能清醒。
儿子挂着泪痕的双眼,诚挚而真心的凝视着妈妈,像要看进她心裡。
“妈……这是真的吗?我盼望这一天好久好久了……”
“我……”
儿子又亲吻了她,换他那双粗壮的手臂拥着她。
夏漱津迷失在他厚重的气息裡,不由自主的回应了他,两人相互寻找彼此的舌,激烈的搅拌吸吮着,品尝彼此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但是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夏漱津轻咬下唇,柔软无力的靠在车门上,心中竟有着不该有的期待。
她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手,缓缓地伸向自己,接着停在大腿上轻柔的抚摸。
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并不厌恶,也无法兴起抵抗或任何拒绝的气力来。
直到儿子探入裙襬悄悄摸进大腿深处时,藉由尚存的一丝清明才明白。
“他不是需要原谅,而是我的接受……”
但是,这表示自己必须认同他在性幻想裡为自己设定的角色,那即是心灵上以及肉体上的接受,最后就是……乱伦。
正当她产生动摇想要退却,詹立学忽然收回他逐渐进逼的手。
“妈,我爱妳,好爱妳。”
收回的手却牵起她的手腕,温柔地引导她覆盖在他坚硬挺立的两腿之间。
手心传来的温度与硬度,夏漱津彻底迷茫了。
心底有一个声音说:“夏漱津,妳知道那里是地狱,千万不能堕入吗?”
另一个声音更强烈的反驳:“难道要独留儿子一人在地狱裡?眼睁睁看着也不打算救他吗?”
“有其他办法可以让他明白的。”
“还有什么比接受他更好的方法。”
“不要,不要走进地狱,回不来啊。”
“放开心胸,母子俩就能在一起,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收回手,转过身望向前方,眼前一片朦胧。
“立学,我很迷惑,我……给我点时间……”
妈妈的反应实属预料之中,虽然他有些气馁。
“看来这又是一个不适合的地方,我们走吧。”
轿车驶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