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模样,阴毛多还是少……妈妈讲了几句话,很快就挂上电话。
“吴老师,我想命题资料就按照刚才说的方向微幅调整就行了,其他部分就麻烦你注意一下。”
“好的。”
吴老师俯身收拾桌面上的文件后,说了几句话就离开校长室。
妈妈这才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接着叹了一口气,一边收拾一边说:“人事时地物都不是很恰当,看来我们得下次找个适当的时候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了。差不多了,我们回去一趟,这两天住你那得准备几件换洗衣物。”
詹立学应声“好”,碍于身上某部位仍硬如铁,他艰困的起身,夏漱津注意到他怪模怪样的。
“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们走。”
目光往下发现儿子耸立的裤裆时,她暗自心惊。
儿子果然对她有反应?莫非是刚刚那些话……?虽然能够激起年轻男人的慾望对女人来说绝不是件坏事,亦可证明自己仍然有魅力,但他……可是自己亲生儿子。
如果他把我刚才说的话当作是一种挑逗,那我岂非已经犯罪而不自知。
要命,在这孩子心裡始终把我当成女人大于妈妈啊。
这样非但未能解开他生理心理的死结,还不经意地拧得更紧。
不,也许是我想的不对,表面掩饰、假装不知道不正是立学过去几年压抑性需求的症结吗?释放的唯一途径,应该是坦然面对找出解决方法。
思路釐清之后,夏漱津有了不同的观点,对于刚才谈话所造成的负作用,心裡释怀了。
基本上,老妈风韵犹存,让这小子吃点豆腐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既是母子同时也是异性是不争的事实,况且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也不坏。
两人刚走出校长室,一个男人匆匆迎面而来。
“校,校长……”
这人注意到一旁的詹立学,随即走到夏漱津身旁刻意把声量压低:“我在电话裡说的意思是……妳……可能……”
詹立学注意到妈妈看起来有点不自然。
“谢谢你的心意,生日会有家人为我庆生,就不劳烦你了,我还有事要办,先这样吧。”
妈妈匆忙离开,那男人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有未甘似的,詹立学望了他一眼随即跟上去。
“那个男人是谁?”
夏漱津回头看他一眼,没有答覆。
直到两人坐上詹立学的车,她才悠悠的说:“那人是学校董事会的特助,这次要替我办个庆生会。”
“往年我们一家不都是一起过生日的?我是说,这次要特地办是为了什么?”
“你真笨,看不出那人别有企图吗?”
詹立学一点就通,不禁咋舌:“他要追求妳啊?难道不知妳……”
他想说“已婚”,但对方岂会不知,这么说显得自己脱离世俗、过于迂腐愚昧。
“那男人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岁数,也有家室才对,不怕有什么风声让他老婆听到吗?”
詹立学换个方式说。
“他老婆娘家掌握董事会大半股东席次,他说厌恶自己的婚姻,什么事都老婆那边做主,特助这职位多半也是靠裙带关係得到的。所以,他只想不顾一切追求真爱……噗哧……”
夏漱津笑了出来,双肩不住抖动着。
詹立学也笑了,“呵呵,真有勇气,背着身败名裂的风险哩……可见妈妳多有魅力,当真害人不浅啊。”
“没办法,有魅力难道是我的错。”
母子俩在车裡大笑起来。
笑意未歇,詹立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起:“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
指的当然是詹季春,只不过詹立学对他已然失去尊重。
“你老爸啊?我想应该不知道,不然以他的醋劲,不会保持沉默的。”
车在市区行驶三十分钟后,很快到达老家,詹立学将车停靠在公寓前。
“你在这裡等我,我上去收拾一会就下来。”
“需要我上去帮忙吗?”
“那倒不用,你也不知道女人家的细软,算了吧,乖乖在这等。”
夏漱津迳自走进公寓。
他望着妈妈的背影,暗叹她真是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尤其那浑圆饱满的屁股,走路时臀瓣弹跳交互摇晃的诱人视觉。
想到这,他裤裆又不自在了。
约莫二十分钟后,詹立学心想在车裡等也是乾等,这个时间爸爸也不在,还是上楼去看妈妈需不需要帮忙,赶紧收拾离开要紧。
打定主意,下车走进公寓搭电梯上楼去。
走出电梯时,发现老家大门留了一道缝并未关上,他心裡正纳闷时,裡头传来妈妈的声音。
“下次不要再这样,万一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听起来妈妈似乎正在跟谁通话,语调裡透露着无奈。
“你说谁?跟我一起的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