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烦躁地在篮球场上投篮。
反复撕裂的后xue红肿疼痛不堪,他自虐般地在球场上跑动,汗水打shi了球衣,淹的那里也火辣辣一片。
陈莉收到信息后已经半个月没再来消息了,这期间孔立任夜夜来sao扰他。
脚下踉跄了一下,他索性坐在地上。额发被汗水打成一缕缕,他伸手向后捋了捋,有点失神地看着昏沉的天空。
开始做戏般的表演在孔立任这些天花样百出地调教Cao弄下渐渐变了味,尊严好像真的被踩在泥泞里蹂躏变形,好几回,他甚至像是分离出另一个人格一样,站在一边看着孔立任身下那个yIn乱的“自己”。到底是做戏,还是真情实感地开始享受,已经分不清了。
他抱住了热气腾腾的脑袋,咬住牙,太阳xue在臂肘间突突跳着。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放在一边包里的电话响了第三遍,他恹恹地起身接了。
是一个越洋快递,提示他去快递点领取。
那是陈莉邮寄给他的一把铜质刀,刀并不算锋利,上面铭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咒语,附带的纸条上简单说明了使用方法。
陈明烧掉了纸条,死死握住那把刀,良久,他把刀塞进了运动包隔层里。
陈明早早来了B栋,孔立任不在。他熟稔地打开一个房间,里面墙壁漆成了海蓝色,正中央是一张巨大的水床。
他把包随意地扔在床头,倚靠在波动的水床上看手机,渐渐身子歪斜睡了过去。
朦胧间有人脱下了他的外衣,裤子,在他线条紧致的腿上来回摩挲着。
陈明清醒了过来,眼睛上被蒙了一条黑色丝带只能看见身前朦胧晃动的黑影,他扭动了一下:“姐夫?”
水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波动,胸前深色的ru头被又扣又刮很快挺立起来。陈明胸膛起伏,握住那双冰冷的手。
孔立任的动作像是某种绝佳的止痛剂,原本红肿疼痛的后xue随着他四处点火的动作减缓,变得痒麻不堪,那双手带着陈明的手向下,按在肿胀的花朵上。
一根手指入侵了进去,陈明挺腰配合那只手指进出后xue,手掌向上摸索,握住了孔立任那根永远膨胀着的狰狞巨物。
黑暗放大了感官,陈明的前面早已高高翘起,却没人去管,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只需要后xue就可以得到快乐的动物。后xue的手指剐蹭着深处那一点,他挺着腰,前端顶到孔立任的腹下,分泌出的yInye打shi了那里的毛发。
身上的孔立任发出低低的笑声,他把一个胶质环套在陈明那根不断流水的东西上。开关打开,那个粉色的环开始震动起来。
“啊!”陈明抬手抱住了孔立任的脖颈,他不自觉地挺起身体,胸膛两粒挺立的ru头送到了孔立任嘴边,被狠狠咬住了。
孔立任挺腰顶在了拓展shi润的后xue口,他轮流嘬着陈明的ru头,下身缓慢地进入,让陈明充分地感受到一颗颗滚动的珠子侵入肠道,在rou壁上摩擦的过程。
陈明张开双腿勾住孔立任的腰,发出快乐的叫声,那根东西在后xue里又快又猛地抽插起来,撞的水床颠簸不已,陈明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骤雨下的一叶小舟,随时将要覆灭。
他被孔立任托着转了一圈变成跪趴的姿势,那个巨物在后xue里打了个转,激的他再度惊叫一声。屁股高高翘起,巨物偶尔抽出的间隙,被干出一个合不拢的黑洞的后xue开合收缩。
套在Yinjing根部的震动环在下滑,震得柱身酥麻一片,陈明摆动屁股被Cao得啊啊直叫,后xue分泌出的肠ye打shi了孔立任那根东西——这肠ye就是这些天调教改造的成果。
xue口被Cao出了白沫,那枚震动环终于滑到了gui头后面的冠状沟,陈明塌着腰偷偷再度射出一股Jingye,被身后的孔立任伸手在铃口处大力摸了一把。
“阿明的水可真多呀。”他坏笑着,后xue的Yinjing次次干在让陈明发狂的那一点上。
“啊……嗯啊……姐夫好棒……好爽……”
陈明胡乱叫着,手扶在床头。
眼前的黑色丝带被解下来了,陈明被翻了过来改成正面被进入的姿势,头顶的灯光投射下来刺激的他眯了眯眼,他抬手抚上孔立任脸庞上的一块破损伤口。
孔立任“嘶”地一声避开了他的手,下身大力顶弄了一下。
“啊!姐夫……脸怎么了?”
“小sao货,你还有心情注意我的脸,看来还是Cao得你不够狠。”
暴风雨下的小舟终于覆灭,陈明弓起背身体痉挛着迎来后xue深处的高chao。肠ye大量地分泌出,冲刷着埋在体内的粗大Yinjing。
孔立任被一阵阵蠕动收缩的肠壁挤压的闷哼一声,Jing关失守的在后xue喷射了出来。等他从高chao中回神之后,胸口正插着一把钢刀。
陈明的脸颊被捏住了,力道大的几乎捏碎他的下颚骨,他看着孔立任哈哈大笑着拔下胸口的钢刀扔回他头顶。
“你的刀伤害不了我。”
孔立任看着握刀再次刺来的陈明不闪不避,被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