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明?”
“姐,你在哪?”陈明哑声道。
电话那边短暂地沉默了一下。
“我在家。”
“是吗?可是我刚从你家出来。”
陈莉的声音慌乱了起来:“你去那干什么?!”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你’的电话,叫我去。”陈明沉声,他停顿了一下,略去晚上的内容继续道:“我看见房间里摆着孔立任的牌位。”
电话那边的陈莉却已经猜到了什么,她颤声说:“你姐夫……你姐夫他是不是把你……”
陈明咬牙道:“对!我被他强暴了!所以能不能告诉我到底他妈发生了什么?!”
陈莉被他吼地带了哭腔,愧疚地哽咽道:“阿明,你姐夫他,他半年前就因为夜间飙车发生意外去世了。”
“我没来得及通知你就被他父母接去孔家了。他们家信奉着X国一个小众教派,那个教会派人来举行了仪式……”
“立任那根东西上纹满了梵文刺青,我本以为只是彰显个性的,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些刺青是给他们做法召唤亡魂用的。”
“我被他们逼着在灵堂和立任的尸体……”陈莉抽泣了一声,还是坚持着说下去:“凌晨子时,只有我和一具冰冷的尸体在灵堂,开始那根东西插在我体内像一根冰柱,可是渐渐开始回温,等我回过神时已经被立任抱住压在地上。”
“他说那根东西就是他力量的源泉,他回来陪我了。”
“当时的心情无法形容,爱意胜过了恐惧,我确实还是很爱他的,在那之后,我回到了B栋的房子,一间房空出来按他的要求供奉着他的牌位。”
“可是成了鬼魂的立任欲望越来越强烈,我渐渐有些承受不住了,他就去找别人,那栋楼除了一楼的老夫妻,剩下楼层所有年轻的男女都被他jian了个遍,住户渐渐都搬出去了。”
“鬼魂和活人差别很大,他整夜不知疲倦地折磨我,前几天我终于联系好X国这边的一个师父,从家出逃到了这里。这里的师父告诉我,立任这么强大的力量很可能和他那根东西里嵌的珠子有关,不同的数量要靠不同的法咒破解。”
“阿明,你帮帮姐,姐不想在X国躲一辈子。”
“……我怎么帮你?”陈明闭了闭眼。
“你去数一数有多少颗珠子,好吗,知道有多少颗珠子就有办法对付他了。”
“你跟了他那么长时间怎么没数过?”
陈莉的声音带上了羞赫:“我数过,头脑不清楚没数清。”
“他昨天说有36颗。”
“你要亲自确认,阿明,机会只有一次,我们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我知道了,之后给你消息。”陈明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的陈莉再也维持不住正常的语调,身下暂停动作的男人在她挂断电话后挺腰向上顶弄一下,她娇呼一声按在男人古铜色的胸膛上,用磕磕绊绊的外语确认道:“你会帮我驱赶那个恶灵的对吗?”
男人点头,伸手握住她胸前跳动颤抖的两团白rou,逗弄挺立的ru头,陈莉骑在他的rou棒上,腰肢起伏驰骋,男人配合她的动作不断挺腰,陈莉被粗大的阳物Cao翻了天,仰头不断发出极爽的呻yin声。
一道幕帘遮住台上两人的yIn状,交缠的身影在其上跳动,下方装饰的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一群信徒祷告完毕,两两成对开始拥抱激吻,衣服一件件褪了下来,白花花的rou体裸露在空气里,男女或两男两女身体交缠,相互抚慰性交,yIn浪的叫声一阵阵传来,燃烧的香料香气混合着糜烂的气味弥散在这个空间,墙壁上铭刻着陈莉在孔立任性器上看到过的梵文,两侧手捧男人性器的女神石像注视着场yIn乱的表演。
屏幕上的球队又进一球,现场的欢呼声几乎将整个场子掀了起来,陈明脸色难看地解说完最后一句,对着他的黑洞洞的镜头移开了。他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
陈明正在一家传媒公司实习,主要负责对体育比赛实况进行转播解说。他坐在那里绷着身体,手腕被得体的衣袖遮住了,身体上的疼痛感源源不断传来,尤其是那里,上了药之后的清凉混着疼痛冲击着神经,陈明眼神有些失焦地盯手稿。一边和他搭档的同事用手肘捅了捅他:“阿明,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报道可不能掺杂个人情绪啊。”
“对不起。”陈明牵起一个笑:“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一场难熬的比赛结束了,陈明舒了口气,匆匆走向厕所。
他从口袋里掏出药膏挤在指尖上,抬起一条腿踩在马桶上,小心地将药膏在xue口处涂抹均匀。
头顶传来异响,陈明抬头正对上孔立任的脸,不知他扒着那里看了多久。
他冲陈明吹了个口哨,身形闪了闪,下一秒已经来到陈明眼前,狭小的隔间瞬间变的拥挤。
孔立任抓住陈明挥向他的拳头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
他凑在陈明耳边低声道:“你听。”
厕所最里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