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像相田爱』。若是以前的我的话,肯定会说着“这不是六花的工作”然后把大衣还给她吧。但是这也只是推测,因为我已经想不起来,一年前、两年前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的视线自然的下移,看着手臂上挂着的琉璃色的大衣。这是六花最喜欢的一件大衣,是一个平时也会穿在制服外面的“六花风”大衣。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很像』,但我以前就角色,深青色很像是六花的颜色。虽然即使嘴巴裂开我也不会对喜欢穿这件衣服的她本人说,但我觉得都已经快上高中了,还穿着这一件,就像小孩子一样。但是,穿着这一身的她真的很美,即使我的脑中冒出了“不合适”的想法,也依旧能够莫名其妙的认同。
如果她穿上更加漂亮的衣服,如果她试着化妆的话,她会有多美呢?然后,就这样渡过了冬天的她,会踏上春天的旅途,去往适合她的人身边吗?
我的胸口有些堵,小时候经常得的支气管炎的闭塞感涌上心头,让我忍不住咳了出来。因为寒冷而放弃了的我,真是可耻啊。满身是你、浑身沙尘……我并不是为了变成这样,才将六花卷入其中的。而是为了坚持自我,才需要付出与之相应的巨大代价。即使身体生锈、心脏裂开。
因为我必须一生都保护着六花。
巨大的后悔涌上心头,化为了原动力,让我的身体发热。
“马口P,这个给你保管了。”
“小爱?……等等?”
我将六花的大衣、手套,半强制的塞进了马口P的手里,让她目瞪口呆。我无视了她的呼喊声,仿佛追逐着六花一样,钻进了木板下。
“六花。”
我并不是一个可以守护所有人的幸福王子,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但是,如果你说“请呆在我身边”的话,我也……“六花……”
“小爱。”
店家的灯光从木板的缝隙里照了进来,映出了我眼前六花的轮廓,我慢慢的伸出手,摸向了那满是泥土的脸。
“对不起,让你做这种事。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也一直被你所帮助,偏偏在这个时候,我都在做些什么啊……”
我的胸口有些苦闷、发紧,语言来到了喉咙,却被塞住了。我才深深的感觉到,想要说出口的这最后一句话,对我而言是多么沉重的负担。
“……明明我是幸福王子。”
这个牺牲自我让他人幸福的,童话故事里的人物,我完全不可能成为这样的贤者啊。说『赎罪』也许有些过了,但是如今,却是最适合表达我自己心情的词语,因为我对六花的抱歉充满了心。
“我说啊。”
回答我的,则是充满了不满的感觉的带刺的一句话。
“幸福王子,可不是一个人就当得了的哦。”
六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东西遮住了我。
“啊……”
“我只是想帮助小爱而已。仅此而已。我并不是为了什么别的,才做这种事情的哦……”
是害羞了吗,六花一边将视线移向了空处,一边用逐渐变小的声音说道:“别露出那种表情啦,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小爱哦。”
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很在意起我现在的表情。如果不露出这种表情的话,我会变成曾经的我吗,会变成什么样呢。呐,六花?
“一件事情解决了。”
犹如耳环上的钻石一样夺目闪耀的六花的笑容,让我目眩神迷。
她嘴角上扬,笑着说着“不久,啊——”的时候,又改变成了“……小爱,虽然没来得及说————”
*要说今日的收获,毫无疑问是看到了无上的笑容,就是那位太太在拿回最重要的东西时露出的笑容。
至于庆祝录取的蛋糕,就留到下次吧。下次把有栖和亚久里酱还有蕾吉娜都叫上,大家一起去。
不过这样问题就解决了,我们接下来也要各·自·回·家……我转了个身。
我朝她们低下了头,对于我一个人突然跑出去丢下她们的事情向她们道歉。
六花抱着胸说了句“哎呀哎呀……”,然后拿下了手套,一边说着“好冷——”
一边双手捧住了我的脸。
“我揉我揉。”
“等、等等……呀啊啊。”
六花的手从下巴来到脖子,被我夺走了体温,就像是作为回礼给我取暖似地。
但是在这么和谐的氛围中,我却产生了一种,只有马口P一个人在外面旁观的违和感。她戴着如雪人般的厚厚的针织帽和围巾,从帽子和围巾之间,我看到她用奇妙的表情看着我们。
糟糕,我有些担心她的内心里是不是很不高兴。
因为马口P极端怕冷,这真是太惨了。马口P,也就是CureSword的故乡扑克王国似乎全年气候都很温和,所以她难以忍耐日本特有的极端冷暖差。
看到她的穿着,我也能感觉得到(即使如此我也感觉很可爱),那奶油色的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