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可以说是喜欢到无法跟外人说的程度。
如果我是男生的话,恐怕我会毫不犹豫的加入剑崎真琴的粉丝俱乐部,甚至担任应援团长吧。不,恐怕不行。要是真当上了也就到尽头了,毕竟我可无法和别人平等的分享对她的喜爱。真是进退两难。我很清楚我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报有多么根深蒂固的感情,也确信其中夹杂着我的私情。
(——虽说现在不是考虑这种事情的场合呢。)“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只有一个,就是出门的时候,应该还在身上的。”
“好的,那么,除了面包店之外,还去过什么地方吗?”
“邮局。”
“那就先从那儿开始找起吧。”
“是呢……买的东西,要不先放回家里吧,这么近的话。”
“那么,我也一起来吧。”
“谢谢你,相田小姐。”
“没事没事,耳环长什么样?”
“银色的,上面有一颗小小的钻石。”
“原来如此,太阳快要下山了,赶紧开始找吧。”
“真的没事啦,这个时候的学生很忙吧。”
“反正我已经考完了,而且你别看我这样,我可是……”
大贝第一中学,“前”学生会长——。
久违的口头禅呢。
这位太太那阴沉的脸色,看我把它变成大晴天。因为是从最重要的人那儿得到的最重要的礼物。帮你的理由,仅凭这一点,就完全、足够了!
*大概过了两小时,最后来到的果然还是那个面包店,我们从门前找到了阳台。
因为得出的结论是,耳环很有可能掉在了这里。这个开放式阳台和我家『猪尾巴亭』一样有木夹板结构,因为从我的记忆深处里我翻出了以前一脚踩在木板和木板之间的事情。
当时已经超过下午六点半了,面包店已经关门了。
随着“嘎啦嘎啦”的高昂的声音,面包店的门被打开,今日最后一位客人,一个老爷爷离开了店子,同时,留着胡子穿着围裙的店主大叔打开了大门。“十分感谢。”我们对他道谢并行礼。
“天气这么冷,久等了。进来找吧。”
“啊,十分感谢……”
因为我们来到面包店的十几分钟前,客人们蜂拥而至,考虑到如果进去找耳环可能会给别人带来麻烦,于是就决定在闭店之后再进去找,和店员也沟通了这事,没想到店主大叔专门来通知了我们。
我本来想大声爽朗的回答,但是因为太冷了,让我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愚蠢。
马口P喝了一杯暖咖啡之后也依旧像个兔子一样抖个不停,二月夜晚的寒冷令人难以忍受。
“很好,那么我就……”
“我去吧。”
听到背后的声音,我不由瞪圆了眼睛,正想说“你在说什么”的时候,背后突然冒出一个东西遮住了我的眼睛。失去了视觉的我嗅觉变得敏感起来,一下子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我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六花大衣的味道。“没关系,因为只可能是这里了。”——从大衣的黑暗中探出来的是六花的笑容,她一边看着我一边说道。
她把还很温暖的大衣塞进了已经冻得通红的我的手里。
“因为我不想弄脏,就拜托你保管了。”
“不行,因为这是我——”
“你啊。”
她语气强硬的靠了过来,从制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暖宝宝,塞进了我的手里说道:“给你暖手。”,然后也递给了马口P一个。她的笑容过于耀眼,让我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她将手套脱下来扔给了我,然后从包里面拿出橡皮筋把头发扎成了三股辫,随后毫不犹豫的钻进了木板下方。
为什么,我只能呆呆的看着她,而无法做出任何事呢?
『行动比思想还快的火箭。』『冲进麻烦之中的重型战车。』班上的人经常这么评价我。
其结果,有的时候灾难会好转,有的时候则会像平行线一样毫无变化,而失败……也很多。即使如此,当我看到眼前有困难的人时,我依旧会冲上去。
但是,这会不会太自我主义了呢——有的时候,我也有过这样的不安。正如麻烦这个词一样。
但是,坚持自我是一件坏事吗?我一直秉持着,幸福本就是要坚持着某样东西才能够抓住的。
而我这么做之后,牺牲的最多的、投身的最多的,是谁呢?
脑海里的自己只思考了一会儿。
“那当然是六花。”就这么说道。
然后我歪着头思考起来,“因为我的错,让六花感到麻烦了吗?”
(我让六花变得不幸了呢。)一直和六花在一起,让我感到很是幸福。但是,站在我身旁的六花,随着岁月的流逝,也在不断地磨损着自己的身体。
最新找回我有很久没有帮助别人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我总感觉,曾经的我,就像是其他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