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剜缓缓抬头,却见傅廷眸底一片死寂,再不复往日的掌控一切的平静与冷淡。
此时他脑子里有个冰冷的声音仿佛在放肆嘲笑着。
他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的人,或许早已被别人肆意玩弄过了。
漫天的无力感涌来,莫名的情绪如同一把炽热的烈火,在他空寂的心头灼烧。
“你冷静一下。”
苏剜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对仿佛永远都无比冷静的傅廷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能再冷静了。”
傅廷缓缓抚上苏剜小巧的下巴。
力度一如既往的温柔,如同曾经的无数次那般,就像对待易碎的琉璃。
倏然间,他俯身狠狠吻了下去,仿佛掀起惊涛骇浪的海平面。
苏剜瘦削的身体被他重重覆盖在车座上。
他的舌根被吮吸得发痛,完全是仰着头被迫承受着。
少年睫毛轻颤,胸腔中仅存的空气都被肆意掠夺,近乎窒息。
傅廷的吻滚烫而异常凶猛,微凉的指尖同时探进苏剜薄薄的衣料里。
轻轻划过少年丝绸般光滑的背脊,随即缓缓往前探,抚上他胸前的两粒殷红。
“唔——”
苏剜不禁微微睁大双眸,唇还被人狠狠吮吸着。
他条件反射般无力推拒着,然而这点力道压根不值一提。
“不要在车上行不行?”
他口齿不清的的声音逐渐模糊在吻里。
转眼之间,傅廷修长冷白的指腹已然抚上他的内裤边缘,随即越来越往下。
车窗外的霓虹灯,闪烁着阑珊的光芒。
傅廷狠狠啃噬着身下人柔软的唇瓣,下巴上残留的点点青渣的触碰带给细嫩肌肤微微刺痛的触感。
那人身上散发着无比熟悉的香味,自身他体的每处毛孔铺天盖地涌进来。
事实上,那天傅柔别墅里的所谓“熟悉”的香薰味,其实就是剜剜的体香。
并且,后来他听人汇报,说程郁曾经去过大小姐那里,并且停留了一段时间。
那时候他还以为那人是真真实实是去找傅柔的,便没有放在心上。
他从来不会干涉傅柔交友,因为她自有分寸。
然而……
原来事到如今,一切早已不言而喻。
当时程郁的话其实有夸大的成分——其实他也就和苏剜睡了两次而已。
然而,傅廷却信了他的话——“Cao了他许多次了,都快Cao开了。”
毕竟,这件事,他不会专门拿上来问苏剜,也压根没想到程郁只是夸大其词。
因为程郁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名声,而剜剜如今的身份曾是东煌的艺人……
程郁轻佻而露骨的话如同魔咒般,在他布满丝丝裂缝的心头盘旋着,不断回荡在脑海里,一点一点击溃着他的所有理智。
傅廷只觉得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捏住,源源不断带来钻心的疼痛。
他心里倏然间就涌起一股烦躁。
傅廷缓缓放开苏剜,随即将他的衣服往上推,重重咬住了他胸前两点嫩红。
苏剜的指甲死死陷入傅廷的后颈,低低的闷哼不由从喉间缓缓溢出。
与此同时,那人另一只手已然划进他的内裤里,朝股缝深处探去。
他一只手在苏剜狭窄的后xue处不断扩弄着,另一只手正将他薄薄的衣料脱下。
少年白皙的赤裸肌肤突兀的暴露在闷热的空气中。
夜色越发浓稠,四周逐渐变得静谧。
苏剜大张着双腿被傅廷狠狠按在身下,唇齿间不断溢出绵软的呻yin,双手正无力的攀附着他修长的脖颈。
他如同大海里飘渺无依的小船,唯一的着力点,便是他们紧密贴合的胯部耻骨。
傅廷狠狠握住他饱满的tun部,往前挺腰的同时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撞。
清脆的撞击声在车内静谧的空气里格外明显,而绯红的指印在雪白的tunrou上分外清晰。
“他也是这样和你做的吗。”
男人的声音依然平静,却带着微微的喘息。
苏剜被大力撞击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回答着,“不……不是的……”
傅廷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盯着那狭窄处——粉嫩的后xue正被自己粗大的阳具强势撑开,如同含苞绽放的花骨朵。
柱身带出来的粘ye在结合处溢出,随着阳具的深捣变得浑浊不堪,顺着苏剜的tun缝滴到车的地毯上。
望着身下人氤氲着淡淡水雾的眸子以及染了浅浅绯红的白嫩面颊,傅廷耳边忽然又响起程郁漫不经心的话语——“每次都内射,特别爽。还喜欢射在他脸上,让他给我舔……”
意识无比混沌的苏剜就见傅廷一瞬间面色忽然沉了两个度,仿佛浸透了寒水。
随即,却见那人直接将他细嫩的双腿抗在肩上,双手力度极大的握住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