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力气都用来抵御着体内这颗带给我巨大痛苦的跳蛋,连感到羞耻的功夫都没有。
寸头终于关掉了开关,电影不过才念了四五句台词,我却像熬过了几个世纪。
我仿佛劫后余生般的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张开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可是耳畔却响起了皮带扣碰撞的清脆声响。
“不要……大哥,我是直男,我真的是直男,我保证以后不会和你妹妹有任何联系,求你饶了我吧!”
只可惜我声泪俱下的哀求并没有引起对方的同情。他掏出半勃巨物的瞬间,一股极浓的腥臊味在狭小的空间蔓延开,我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地别过了头,满脑子都是“他居然硬了”、“怎么会这么大”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想法。
臭鸡巴像是根肉鞭,重重抽打在我的受伤肿起的脸上,马眼溢出的淫液在通红的巴掌印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我何时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可是那时候的我根本想不到这只是个开始。
“把贱嘴张开!”寸头说着就把臭烘烘的鸡巴往我嘴里塞,我哪里能肯,紧咬着牙关扭过头躲避,他又锲而不舍地扯着我的头发用又热又湿的龟头在我紧闭的嘴唇上乱划,前列腺液渗过唇缝进入口中,又腥又咸,恶心得我几乎要吐。
“行。不张嘴是吧,那老子直接干了,等下别喊疼!”说罢,他抱住我的屁股使劲往上一抬,影院的椅子失去了重量的支撑,像是老鼠夹似的遽然合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寸头把我的屁股按在椅子的横面上,那宽度不过十公分左右,哪里能坐人,顶多稍微搭着点股沟那一块。
掂着我屁股的手缓缓撤下气力,取而代之的是抵上我肛门的硕大龟头!
”不要不要大哥我求你了放过我我真的不喜欢男人,不要不要!!”我发誓如果现在的我不是被控制住了手脚,一定会趴在地上给他磕头求饶,可是这份卑微只换来他更加戏谑的眼神。
他抽出手,椅子立即被我身体的重心带着前倾下移,我就好像一个陷入流沙的遇难者,连抗拒下坠的权利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还塞着跳蛋的肛门一点一点吞下男人的胀大的巨茎!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影里女主被女鬼追赶的恐慌叫声和我极其凄惨的嘶叫混杂在一起,撕裂了周边的空气。
在漫长的26年人生中,我从未尝过如此刻骨铭心的疼痛,就好像身体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被一刀又一刀,毫不留情的切割,血肉外翻着,散发着诱人的鲜血气息,吸引着盘旋的秃鹫将我蚕食殆尽。剧烈的痛楚切断了视觉神经,我在几秒内眼前都是一片漆黑,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下一个被男人奸淫的屁眼,在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这小子也太紧了,屁眼流血了还是干不到底。阿贵,你鸡巴小点,你先来给他开开苞吧。”寸头用鸡巴支撑着我的身躯,等待前排的手下来接盘,而被称作“阿贵”的男人则像是捡到什么宝贝似的,喜笑颜开,竟直接抬腿跨过前排的椅背来到我身边。
“不要不...嗬呃!!!”阿贵接替了寸头的位置,一口气插到了底。他的鸡巴确实不如寸头大,但也有十五厘米左右,干得我苦不堪言,眼泪直掉。
“好爽啊,不愧是雏儿,里面比飞机杯还紧,裹得我好舒服啊!”阿贵不吝夸奖,只是没有一个直男会因为别人夸他“屁眼紧”而高兴。
他年纪不大,看起来刚开荤没多久,毫无技巧,一下一下啃哧啃哧地肏着,“嘶啊嘶啊”地爽叫声比我痛苦的呻吟声音还大,不知道地可能还以为是我在干他。
不过十分钟,他撑着我的椅背,脸埋在我肩窝里就开始冲刺起来!
“不要...别射里面...”我哭着哀求道。
作为一个直男一旦被内射了,肮脏的精液好会像刺青一样在身体里留下擦不掉的印记,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已经是个装过男人精液的精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只可惜他们非但不怜悯我,反而因为我低贱的伏乞姿态而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更有甚者直接那处手机,开着闪光灯拍我扭曲的神情和被肏干着的私处。
很快,肠道一热,几股液体喷溅在肠道深处的跳蛋上,又顺着肠壁往下滑,糊满我每一寸原本干涩的粘膜。阿贵抽出鸡巴,夹杂着血丝的精液也顺势流到体外,沾在我裂了几条小口的肛口,最后沿着股沟落在深红的座椅上,白乎乎一片,而我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萧哥,我肏好了。”阿贵跟报告作业似的等待着下一步指示。
“那就歇着去吧,我再试试。”
寸头扳下卡得我双腿都要抽筋的扶手,拎起我的小腿,一个猛子捅了进来。兴许是阿贵的开拓真的起到了作用,三十厘米左右的粗鸡巴不怎么费力就干进去了三分之二,只可惜对我而言,疼痛却依然没有减少。
“阿贵你射得不少啊,比刚才滑多了。”寸头夸道。
他就着其他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