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的吗?”
“没,一个都没,不出三天,她会哭爹喊娘求你让她去接客信不?”
玉姐摇了摇头,接着说,“别多想,这些女孩儿,花了家里大半辈子积蓄念个二本三本出来有个鸟用,还不得出来卖?让她们早点儿自谋生路挺好的。”
玉姐一眼便看出我的心思,像姐姐对弟弟般一手揽住我的肩膀,一手向我裤裆里摸去,“呀!这小家伙咋都硬邦邦了呢,还老大一只,你那小女朋友可爽老鼻子了!要不,姐再给你找个妞儿耍耍?”
玉姐一面说,一面将她两片涂得鲜红的嘴唇凑到我脸边,吐出一个满是薄荷味的烟圈,“或者姐亲自陪你玩会儿,叫姐也爽爽?”
我被她摸的一激灵,赶忙躲到一旁,倒不是说我对她没有男人该有的冲动,只是那时的我,对她这种大龄熟女,还是如此强势的大龄熟女,有这一种屌丝天然的畏惧。
“嘿嘿,玉姐,您别开我玩笑了。”
况且我还不知这老骚货跟山哥和熊哥是啥关系,贸然把她给上了的话会不会被砍。
“呵呵,不怕,姐瞅你有前途,往后多跟姐出来混。”
玉姐倒也没介意,只是冲我媚然一笑。这时我们出来差不多也有半个钟头,房间门开了,黄毛拿着DV出来给玉姐看,“玉姐,拍好了,看行不?”
我等不及听他们说些啥,赶紧跑回房间,刚进去就差点跟熊哥人猿泰山一般的身子撞了个满怀,“你小鸡吧行不行啊?玩了这么久的妞儿,屄还跟没开过苞似的,光叫老子舒服了,哈哈哈哈!”
他拍着个光秃秃的脑门,斜觑着我说,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狠狠瞪他一眼,跑到床前。
小柚这次没在哭,只是紧紧裹着被子,两眼呆愣着望向天花板,原本红扑扑的脸上却惨败的吓人,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还有一丝丝殷红的血迹。
“老婆,我、我来了,还好吧?”
我不敢去想她刚刚经受了怎样的摧残,便赶忙端过一杯水却被她推倒一边,她只是紧紧抱住我,把脑袋埋在我的肩上,“老公,这、这样……是不是……他们就放过我们了……”
“是、是,好了,都好了,以后再也没人欺负小柚了,我、我现在去跟他们说,这就带你回学校。”
“不,别走,我现在好害怕……”
她死命拉着我的手不放,我便也躺下将她拥在怀里,当身体相交的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我俩在篮球场上第一次相见时那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这模样让我的鸡吧又不失时机的硬了起来,我一个翻身压在了她光溜溜的身体上,吻起她的嘴唇。
“靠!出手的货还他妈打回头炮?”
“算了算了,人家小恋人难舍难分的,打个分手炮也没啥。”
熊哥看出我的意图,骂道,却被玉姐劝住了。我也不再忍耐,脱下裤子便进入了小柚的身体,我知道这一炮过后,这具曾经美好的少女身体将不再属于我,而将属于千千万万的淫民大众。
“老婆,我爱、我爱你!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嗯,老公,我也爱你,答应我……以后一定要疼我,保护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那一炮,我锁紧精关,用近乎将她刺穿的力气将这个小屄整整抽插了将近半个小时,她也用尽身上仅存的力气迎合著我,当我把能想到所有表达爱意的情话都对她说完之后,方才在她的身体里一泻而注。
一炮过后,小柚终于体力不止在我肩头沉沉睡去,我趁着精虫退去脑子里空空的那一瞬间悄悄挪开她的身子,强逼着自己头也不回地离开那间屋子,删掉了这几个月来和小柚的所有联系方式和记录。
临走玉姐还塞了个红包给我,里边整整两千,那时候差不多是我两个多月的工资。
我也曾想过以顾客的身份去光顾一下小柚的生意,但山哥说绝对不准,货一出手就再不碰是这一行的规矩,当然其实我也没有勇气看到当初清纯的女孩如今脸上带着风尘的笑。
一年多以后在和玉姐他们的聚会上我打听到,小柚做了这一行以后因为成绩直线下降,连续两个学期多门挂科被学校劝退,还和家里闹翻了,玉姐索性劝她办了退学,然后把她卖到了邻市继续接客。
如果问我有没有后悔走上这条路,那当然是有的,直到我离开那座城市前,走过经贸学院的篮球架下,看着那一张张阳光灿烂的笑脸,像极了当初小柚的样子,我心里都感到一阵阵的悔意,后悔我后来开发出的许多玩法都没在她身上试过。
看了我对小柚做的,你可能会说——靠!还有比这更渣的吗?
那么你往下看就会说——靠!还真有!
前面说到,在搞大小柚肚子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第二条猎物,那也是在QQ上认识的。
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那时候一大批从来没接触过网络的小女生一进大学校门,有了自己的QQ号就仿佛发现了新世界,通常会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泡在QQ上全国各地地加好友,假如男生的QQ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