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住,连那黑黝黝的小菊眼都紧紧缩到针眼般大小,而当我的舌尖再一离开她的骚穴,她便全身如融化了一般瘫软在我的身上……起初,她的屁股还微微躲闪着我的进犯,但很快她便开始主动将股间最敏感的部位送到我的嘴边磨蹭起来,不多会儿,一汩汩白花花的黏稠液体便如熬熟的糖稀般自她的屄心深处流进我的口中,一股带着女性荷尔蒙的淫靡味道充斥着我的鼻息和味蕾,再顺着我的口角流到枕边……“噢……噢噢……小健……老、老公,不、不要、要……这、这样,好、好舒服,老、老公……不要停啊……永远、一直这么爱小柚好不好……”
听着她的骚话和浪叫声,我第一次见到床上这么疯狂的小柚,这样的体位,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她在我面前不停耸动着的两瓣翘臀,和一个流水汪汪的骚屄,那样的动作分明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般召唤着男人拍打她的屁股。看来山哥的话果然没错,再怎么纯情的少女和母狗之间,差的只是一根男人的大鸡吧而已。
终于我忍不住猛地挺起腰身,将鸡吧顶到她咽喉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尽情地喷发开来,硬挺着的大鸡吧足足喷射了十几下,将我憋了整整十几天的子孙全部送进她的喉管里。
喷射的时候,小柚也停止了动作,我知道对于第一次被口爆的小姑娘来说是痛苦的过程,但她却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伏在我的身上,像时间静止了一般,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忍受着我在她喉管里的喷发。
就这么足足过去了半分钟,我的鸡吧终于再喷不出一滴东西来,她才抬起头,我便听到“哇”的一声干呕,大半吐在了我的肚皮上。
她回过头来,抹了一下凌乱的刘海,冲我不好意思地挤出一个娇媚的笑,尽管看得出来她笑得很艰难,“老公爽不爽?”
“操!真特么爽,难为老婆了!”
“不难为,老公喜欢就好。”
她说完又安静地伏在了我的胯下,用脸庞轻轻磨蹭着我微软的鸡吧。
可能男人就是拔屌无情的生物,刚一爽完小柚刚刚那副淫贱的模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却让我感到一种厌恶,我知道她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取悦我,但谁知道她当初为了留住山哥是不是也像一个卑微的小妓女一样使尽了吃奶的劲儿去吃他的鸡吧?
想到这里,一阵无名火便涌上我的心头,我一个翻身将小柚压在了身下,“老、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弄得你不舒服?”
“你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
“我、我哪有,那还不都是为你……”
“还装!不骚怎么肚子都被人干大了?”
“老公你、你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我感觉鸡吧又开始随着满腔的欲火而涨大,不等她说完便别开她的两条腿,一股脑儿地顶在了她的屄门口。
“老、老公,求你,今天真的不行,下面还在流血……”
“少啰嗦,老子今天就操你的屄!你要证明是我女人就乖乖让老子操!”
操你妈的!老子就是操你一百回,一千回,也弥补不了你轻轻松松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别的男人的遗憾——我心想着,如果说我不是真心爱着这个小屄,为何我到今天都还是如此纠结。
“求你……啊,痛……”
我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又一次强行闯了进去,原本还湿漉漉的骚穴经我这一猛地侵犯顿时皱缩成一团,一阵阵挛缩感包裹着我的粗大、坚硬的鸡吧,这种奇妙的快感让我产生了各种亵玩她的欲望,“嘿嘿,老子一进去就裹这么紧不让老子出来,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吧想太久了?”
“小健,你、你太过分了……我都说了不行,哎哟!求你轻一点,痛啊!”
“女人第一次的时候都嘴上还疼,不还是乖乖给了人家,你就是喜欢,对不对?对不对?”
我一面大力揉捏着她的奶子,亲吻着她的耳廓、面庞,再撬开她的牙关,将残留着她的屄水的舌头顶进她的嘴巴,和她的舌头热辣地交织在一块,听着她“呜呜”的哭声,一面尽情进犯着她的蜜穴,用我硬挺着的大龟头一次次肆意地蹂躏着她未愈的伤口。
“哭个屁!知道吗?宝贝,你下面的水跟你的眼泪一样多,越是爱哭的女人下面越爱流水,越爱流水的女人也就越骚。”
我索性将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变着法儿羞辱身下的玩物,享受着这种报复的快感,也算是一次次试探着这个小屄的心理防线,就像山哥说过的,女的心理防线你用鸡吧捅一次她就弱三分,直到你从她的屄里捅到心里,她也就任你摆布了。
而小柚的表现也果然没让我失望,直到我在她身上发泄完毕,拔出湿漉漉还带着血丝的大鸡吧时,她除了又流尽了几百毫升眼泪和淫水之外,却还是偎在我的身上一步也不肯离开,“你真的好过分!我明明为你受了那么多罪,你还是不信任我……”
最新找回4F4F4F,C〇M而当她冲我这么哭诉时,我都会用“太爱她了”来辩解,山哥说到了这个阶段女人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