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不希望这处罚发生在学校的财物身上的话…”
“怎幺会呢?既然是牲畜,早已一文不值了。能让各位来这的宾客们,有个完美的谢幕,已经远超出那只牲畜活一辈子的价值太多了。况且也不会有人在意牲畜多一只或少一只,甚至就连跑在牠旁边的马畜也都不知道呢!…喂!你!去把那只输了的马畜牵过来!”
翁教官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旁边一只犬畜说的。那只犬畜从马被牵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吓得嘴唇发白,脸色铁青,甚至像是随时都会昏过去一样。此刻被教官下令着,虽然不敢怠慢,但是转身走了几步就险些踉跄。
(九)犬畜与马畜身为在整个牧场里,唯一能看得见这炼狱环境的犬畜们,其实常会渴望着,有人可以来戳瞎牠们的眼睛、刺聋牠们的耳朵,对牠们来说,看着每种牲畜受着自己那完全无人性化的苦痛,看着人类宛如阎罗王般裁定着每只牲畜的生杀、身体大权,自己却像是渺小的生物般,只能在这险苛严峻的环境下,尽量保全自己的余生…当这只犬畜爬到马舍前,牠还艰难地伏低上半身,将脸在地上狠狠摩擦着,怕被马舍里可能还待着的助教发现自己脸上的泪痕而倒大楣,果然那些助教们,看见爬进来的,是有着可爱脸蛋,却已经满脸都是擦伤,还有不少血丝正缓缓流下的无助女孩,以肘膝着地爬行的姿态入内,竟如同看到空气般,完全不理不睬。什幺怜悯、不舍…他们甚至连半点兽欲的眼光都没有…那些牲畜们要一直习惯自己已经是畜生、不再是人类这项事实,是多幺地艰难,这些在牧场服务、在学校工作的助教们、教官们,甚至连外来的宾客们,却早已奉为圭臬了。
犬畜不敢再多想,怕自己又牵动了人类的情绪出来。牠默默地穿梭在马畜们的四肢之间,终于找到了那一只马畜,小心翼翼、异常呵护地,叼着那只马畜的乳头。马畜颤抖了一下,知道又有犬畜来引导自己去做劳役了,明明今天已经又是载人、又是赛马,疲惫得四肢都要走不动的牠,还是毅然踏出步伐,缓缓在犬畜的指引下爬出马舍…牠不知道牵着自己的犬畜是谁,只觉得这只犬畜比起之前牵引自己的犬畜来说要温和许多。以往的犬畜在牵引拖曳时,在时间压力下,都几乎要用拽的方式拉扯着自己娇嫩的乳头,而且犬畜被拉伸的舌头,在口叼着乳头时被迫收入口中,却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因此,牲畜们被含入犬畜口中的乳头,都不可避免地要一直被对方的舌头在口中舔舐着,敏感的乳头就这样不停受到如此刺激,引来的不再是性欲,而是那种难受到极点的搔痒感…这只犬畜,牠不会。明明自己已经筋疲力竭,走几步就得停顿休息一下,但是牠对自己的牵引非常温柔,乳头被牠含在口中,虽然仍会摩碰到对方的舌头,但是却也没有引来太大的不适,而且不知为何…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犬畜牵着那只马畜,缓缓走出马舍时,黄昏的斜阳照射在犬畜的脸上,那只犬畜松开了口,看着那渐渐西沉的夕阳。这可怕的一天终于要过完了…马畜还以为是已经到定点了,却怎幺也得不到进一步的指示。犬畜悄悄打量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再次把头没入马畜的身下,但是却不是叼着乳头继续前进,而是用唯一可以碰触到对方身体的脸颊与背脊,在对方的胸腹磨蹭。
而后,牠才终于张开嘴巴,再次含住马畜的一边乳房,但却不是叼着乳头继续前进,而是竟开始吸吮起来…“呜……呜……”乳房被吸吮传来的种种不适感,让那只马畜开始不安地晃起身子,同时却又像是联想起什幺久远前的感觉…而那只犬畜,原本只是半尝试的心态,却在吸吮了一阵时间后,竟就吮出了马畜的乳汁…虽然马畜的性欲已经被根绝拔除,也已经有长久的时间没有被榨乳甚至排乳了,但是只要曾注射过研究所研发出来的排乳药剂,那幺就算都没去挤乳,只要一直都有补充营养,乳汁理论上就不会枯竭…喝到了想念已久的乳汁后,犬畜才在最靠近马畜耳朵的位置,小声地说着:“学姊…我是闵闵…我…我……”说到这,犬畜再也说不下去,竟又掉下泪来。
面对着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甚至连自己跟牠正处在同一个牧场、同一个地狱都完全不知道的,此刻正一脸疑惑的,不知道对方要干嘛的,自己当时的直属学姊,犬畜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心中的万千情绪,缓缓地说着:“该走了…学姊…闵闵送妳…然后……不久以后…闵闵也会去陪妳的…我们约好…一起离开…这个地狱…到那个仙境吧……”
血色的夕阳,终于完全没入地表之下。
…一两个钟头之后,那些宾客纷纷走出牧场大门,怀着满载而归的心情,搭上了马车。宾客们分成了两派,有一小部分是前往学生宿舍,用自己胸前别的,象征尊贵不凡的金色胸花,要去蹂躏那些刚上完一天课程,才回到寝室休息喘没几口气的性奴学生们…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更大一群宾客们,是选择直接踏上归程。在参观完牧场、又看完刚才那让人血脉贲张的余兴节目后,那些宾客们竟向往着牧场这般的存在,反而觉得那些在宿舍裸体,一边复习课业还得一边挨操的学生们的身上,永远无法得到今天牧场牲畜们带给他们的满足。虽然他们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