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赛马』、『赛狗』等博奕游戏,虽然只是小型博奕,不能像正式的赛马、赛狗活动那样可以透过网络与各界共同参与,但是能更近距离观察这些牲畜卖力竞赛,也是很有乐趣的喔!现在,想先骑马的请到我左手边排成一排,我会轮流安排马畜给各位…”
结果,大多数的宾客,都是想要体验骑马的,毕竟这不是驾驶马车那种每次进到学校都有机会尝试的,有些没来过牧场的宾客,甚至连这种可以骑乘的马畜都没见识过…到了研究所门口,宾客们发现,已经有几只马畜在门口等着他们,而其他几只马畜,也正由犬畜叼着牠们的乳头引导,朝这方向走来。
而不少第一次见识到这类马畜的宾客们,都不禁噗哧地笑了出来。
引发众人发笑的,是那几只马畜,虽然都是美丽迷人的女性脸蛋与身材,但是牠们的头发,却丑到惨不忍睹。那是有点像是庞克头,但是却做得更加干净,除了沿着中线从头顶延伸到后颈的一道大约一根手指宽的黑色短发外,两旁的头发竟完全剃光,就像是马脖子上的鬃毛一样。
“这发型,除了是方便牠们跟拉车的马畜以及牛畜做分隔之外,也是为了牠们在前进过程中,自己的头发不会干扰到自己跟骑师。如何?是不是更配称做马了呢?”
在众宾客的大笑声后,大家都更有兴致地打量着这类马畜。与拉车的马畜不同,牠们是以四肢爬行的方式行动,但是与犬畜不同的是,牠们的前后肢都是打直的,而且个个的马腿都是肌肉结实,显是久经训练。每只马畜的背上都安着马鞍,鼻子上就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穿着环,系着控制马畜行走方向的缰绳,但是在外面却还有一个鼻口衔,罩住了马畜的口、鼻部位。
跟拉车的马畜一样,牠们每一只的臀部都充满鞭痕,但是比拉车的马畜还要严重,当中甚至还不乏一道道未结疤的鲜红血痕。另外,从侧面看,不少马畜垂落着的乳房两边外侧与前方,也都有一些奇怪的点点血痕。
随后,翁教官拿来的东西,解答了宾客们对那奇怪血点的疑惑。
“穿上这双马靴吧!这可以帮助各位在骑乘时能更顺利地驱唤马匹。”
每一双马靴的后跟,靠近内侧的部分,竟都有一个大约半个指节长的尖刺饰物,那些马畜乳房上的伤点,就是被这些尖刺扎出来的…然而,看在这群宾客面前,不但让他们感到新奇有趣,甚至还引起他们的嗜虐本性。他们心中甚至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们,如果这样都会怜悯这些牲畜,他们就根本没资格进到这所学校参观或购买女奴了…第一个尝试的,还是一位中年微胖的贵妇,她穿上了马靴,调整好靴子尺寸到与自己的脚契合之后,开心地朝着第一只马畜走去,马靴传来的叮当声响,让她感觉到自己想是个女牛仔一般帅气。
目不视物、耳不闻声的马畜,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骑了,是助教?教官?还是其他访客?这些牠全都一概不知。只知道在牠仅剩的生命里,这是牠唯一的生活方式……“驾!”那名贵妇在旁边人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跨坐上马背,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上的软鞭用十足的力道鞭打在身材比她瘦小,却得用背部承担对方重量的马畜臀上,该部位马上绽开出一道新的血痕,而马畜痛苦的悲鸣,在口衔的限制下,反而神似马鸣声。知道这位骑师下手不留情的马畜,赶紧拚足了四肢的全力,朝着黑暗的前方行进。
当马畜开始行走后,旁观的其他宾客们,更是不禁不佩服着牧场对于马畜的栽培。在场宾客就算没有骑过马畜的经验,却也有命令女奴充当母马,让自己跨坐在背上爬行的体验,也是这样,他们才知道,要一个女奴以四肢打直的方式保持背脊水平,这没有像马畜那样在手臂戴上垫高的皮套是办不到的,而要一个女奴保持背部水平载人平稳地爬行,更是难上加难,由于四肢的抬起移动,加上背部的负荷,骑坐在上面的男主们,常会跟随着女奴的重心左右晃动,如果只是缓慢行进还没问题,但若是要保持一定的速度,对骑师来说其实并不舒适…这几项缺点,这只马畜竟都改善了,不但爬行得颇快,四肢抬放前进也非常顺畅,坐在牠背上的贵妇也没有感到颠颇难受…但尽管如此,那位贵妇却像是打上瘾了,不管马畜的爬行再稳、再快,甚至已经犹如一般人快走或慢跑的速度了,鞭击仍如暴雨般狂下在牠的臀部,尖刺仍如蜂刺般狂扎在牠的胸部,那只马畜唯一办得到的,就是在不失职的爬行过程中,不停地透过口衔发出疯狂般的马鸣声…“这边我要先提醒各位,待会不要像这位贵妇一样一直催促着马畜奔跑,虽然这只马畜还没受过『赛马』的训练,但是后头有些马畜却是有的,如果你要不停催促着牠加速,牠可能会误以为你是要让牠竞赛,到时可能就会像牠跑赛马般,以前肢、后肢奔跃的方式冲刺,到时不但坐起来不适,甚至还会有摔落的危险喔!”
“哈哈,如果能赛马的话,这种体验也不错啊!”一名宾客疯狂地说着……(八)博奕等到所有宾客都满足于骑马的新鲜有趣之后,用完餐,回到牧场,翁教官为他们设了一张大赌桌,让他们能在最好的视野,看着赛马与赛狗,一边还能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