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震一步步走向白卿,男ji瞧着他英武高大的身姿,鼓鼓囊囊的裤裆,脸颊一阵羞红,就在男人要碰他时,他娇嗔一声,拧开脖颈上的琉璃瓶就洒向男人,顿时空气中弥漫出古怪的香气。
沈震一个不防嗅到,顿觉头晕目眩,心下暗道不好,自己竟着了这婊子的道!
白卿看着沈震沉重地摔在床边,双目紧闭,方才盖好瓶口,随后裸着身子下床,将高大的男人费力地抬上床铺,为他宽衣解带,将他脱个Jing光,自己则躺在男人身侧,瞧着他满是伤疤的胸肌。
他知道等明日清晨,男人也会如之前的那些嫖客一般忘记此事,甚至会以为他们已然欢好,心情好时,说不定还会赏他银两。
白卿正想入非非,忽觉不安,仰头看去,竟发现男人并未迷晕,那双深邃的黑眸淌出吞噬一切的森冷煞气,凛冽的眼神几乎要射穿他的心魂。
白卿吓得魂飞魄散,还未叫出声,便被男人猛地按倒在塌上。
沈震捏住他的脖颈,施力掐紧,白卿窒息般的挣扎扭动,原本白皙的瓜子脸涨的通红,漂亮的凤眼溢出绝望的泪珠。
“不……唔……唔唔……”
沈震原本就想杀他,可就在这时,脑中突然闪过母亲的音容笑貌,白卿跟母亲本是姑侄,俩人相貌极像,此时白卿濒死的泪水竟像极了母亲去世前的模样,沈震神色打乱,手掌蓦地松开,白卿得了挣脱,惊恐地拼命往后缩,躲在床榻的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呜呜……官人……官人别杀我……我知道错了……呜呜……别杀我……”白卿自知惹了不该惹的人,边哭边给男人磕头。
沈震瞧着他的模样,眼中迟疑冷漠,许久,狠戾道,“把saobi露起来,我要Cao你!”
白卿哪敢在耍花样,哭着撅起屁股,细白的双腿分开,给男人看他粉嫩的逼。
那rouxue看上去清爽而诱人,光洁的没有一丝瑕疵的下体仿佛一抹上好的白玉,rou唇是极浅的粉红色,像是新绽放的花瓣般娇柔,纵然沈震对他恨之入骨,也被这样的美xue迷住,胯下的雄物高高隆起。
虽说是表哥表弟,可沈震和白卿的身形却相差甚远,沈震高大魁梧的仿佛是一座气势威严的大山,而饿瘦了身子的白卿却仿佛像个女人,细胳膊细腿,脸颊也是秀气的瓜子脸。
此刻的白卿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可怜兮兮地趴在榻上,脸颊一阵羞耻的红。
沈震正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方式挑逗他的性欲,常年握刀满是茧子的大手使劲搓揉白卿的屁股,弄得白卿娇羞乱扭,下半身不停乱动,像是挣扎,又像是妥协,嘴里小声哭求着官人,大爷,饶了我吧。
白卿sao唧唧的哭泣反而激起沈震的性欲,沈震常年走镖,极少近女色,距离上次嫖ji还在是在几年前,此时看见嫩逼白tun的sao货表哥,心中欲火大作,仇恨与情欲交织,猛地就扑了过来!
白卿尖叫一声,直接被男人狠咬住屁股,男人狼狗般的大舌不着边际地在那对雪白rou香的双tun上到处乱啃乱咬乱吸,在光洁的白tun上留下一道道情色的水渍,白卿又疼又臊,哭着往前爬,却又被男人猛拽回来,粗鲁地扇在他腿上。
白卿之所以有这种反应,其实因为他是处子,靠着给客人下迷药在ji院里讨生活,却没想到今天碰到个硬茬。
男人的嘴巴胡乱舔咬,当舔到那shi漉漉的花xue时,沈震停下动作,赤红着眼抬头,白卿见他没了动作,哭着回头,便看见一根粗长到吓人的紫黑阳具,那上面狰狞的青筋像蚯蚓似的一弹一弹,顿时吓得白卿花容失色,他从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器物,倘若插进来,还不把身子都捅烂了!
他也不敢挣扎,只能哭着求男人轻些,说自己是处子。
沈震听他说是处子,眼中冷酷嘲讽,在ji院做ji女还敢说自己是干净的,果然是说谎成性的婊子!
男人嘴上不语,一只手紧紧钳住细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挺硬如柱的鸡巴,不经过任何润滑和欠揍,粗暴地将他鸡蛋般大的gui头往白卿分开连片的娇嫩花瓣使劲塞进去!
“啊!……不……好疼……呜呜……不要……啊!不要!求你了……!啊啊!!”随着白卿绝望又无助的哭叫,好似铁棍般可怕的大鸡巴狠狠地撑开那狭窄紧致的roubi。
白卿似乎真是处子,saoxue紧到紧致,每一寸媚rou都在疯狂蠕动,蜜道紧紧吮吸着满是青筋的巨物,可怜的ji子哀叫着死死抓住锦被,纤细的手指绷得发白,saoxue像是被大鸡巴撑爆一样,又痛又涨,白卿哭个不停,除了摇头,连挣扎哀求的力气都没了。
沈震没想到自家表哥的sao逼那么紧,处子般shi软紧致的花径紧紧裹着鸡巴,随着粗暴地锲入和碾磨,rou壁紧密地包裹吮吸着鸡巴,并且越插到里面,吸力越强,销魂蚀骨,套弄地沈震几欲丢Jing。
男人深吸一口气,沉着气开始抽插,一下一下,娇嫩的rou壁弹性十足,就算容纳男人这样近尺的巨物也丝毫没流血,反而蜜ye越流越多,内里渐渐shi滑柔嫩起来,从里面响起咕噜咕噜的yIn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