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震一身黑衣,神情冷酷,模样不像嫖ji,倒像是找碴,老鸨却不怕他,媚笑着说您等候多时,老奴现在就引您过去。
沈震扼首,随着老鸨走到二楼,推开门,就瞧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正斜靠在床上。
那人模样秀气,虽说不上艳丽,却带着别有一番风情的妩媚动人,他挑眉看自己,笑嘻嘻地叫着妈妈,问这次的客人是谁。
老鸨说是这位是沈大爷,卿儿你可要伺候好他。
叫卿儿的男子嘻嘻一笑,扭着水蛇腰地走了过来,他全身香气扑鼻,不知用了多少种香料,沈震微微皱眉,当瞧见他脖颈艳红的胎记时,眼神微暗,小时的回忆袭来。
沈震幼时穷困潦倒,父亲早逝,母亲为养活自己做许多份工,总被染坊掌柜调戏。而他的舅舅却是名满天下的白家枪,开镖局,做生意,早已是半城身价,奈何舅舅无情,对自家亲姐不闻不问,舅舅的儿子更是心狠手辣,竟因幼时吵闹,暗中陷害沈震的母亲自家姑姑,害得沈母掉入染缸淹死,只留下年仅八岁的沈震。
幸得老天护佑,沈震自小吃苦,年少有为,二十岁那年便成了邢门镖局的总镖头,而报应不爽,舅舅却家道中落,得罪权贵,抄家问斩,那作孽的表哥更是音信全无,沈震几番打听才知,表哥面容姣好竟被当女人充作官ji,现在就在宜春楼里。
而眼前这个媚眼如丝的俊俏男人,不出意外就是他的表哥白卿。
“大爷,您见过卿儿吗?为何这般看我。”温软笑语,听得人如沐春风,可沈震却永远记得表哥幼时就恶毒冷漠的嘴脸。
“什么姑姑,弟弟,我可没这种穷酸亲戚……”
“爹,快快将他们赶出去吧,卿儿要读书了……”
“喂!穷小子,别摸我家的鱼,你这双脏手配摸吗?”
沈震胸膛起伏,强压滔天怒火,童年受辱本不足挂齿,可母亲的惨死却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他有今日的成就凭着的就是一股报复表哥和舅舅的怨气!
此时花枝招展的表哥早已缠了上来,他媚笑着解开眼前英俊冷酷仿佛剑鞘一般的青年的腰带,遒劲的黑色衣襟松开,袒露胸口结实的肌rou。
白卿轻柔抚摸男人的胸肌,他从未招待过如此高大俊朗的年轻侠士,摸着摸着,便动了情,嘤儿地埋进男人怀里。
沈震温香软玉抱着,竟面露嘲讽,他低首瞧着白卿,看着他浓妆艳抹的可笑脸蛋,耻笑道,“这就等不及了?”
白卿脸颊贴着男人的胸口,轻声撒娇着,“恩~~卿儿等不及了……卿儿想要……官人我要……啊!”
沈震打横将他抱起,白卿很轻,或许做了ji子便不敢多吃东西,怕伺候不好男人,沈震心中冷嘲,猛地将这放浪的婊子扔到床上,白卿没想到男人如此粗鲁,啊啊尖叫着摔到墙上,等爬起来时,捂着被撞痛的肩窝,委屈地泪水涟涟。
“呜……好疼……官人好坏……为何这般对卿儿……”
沈震忍不住想仰头大笑,没想到自己一心复仇的表哥竟成了这幅模样,简直是可悲又可笑!
白卿看客人神色不对,以为是自己错处,连忙解开衣衫,露出他纤细诱人的身子。
白卿之所以年纪大了还能在馆内生存,靠的不是他容貌和年龄,而是他的sao劲和身子,他的肌肤又白又滑,摸起来像是上好的玉脂一般,幽幽的烛光下,衬得如映雪般洁白纯净,往往勾得客人情欲勃发。
沈震瞧着细皮嫩rou的表哥,却满心嘲讽,他解开衣衫,露出他满是剑伤刀疤的古铜色胸膛。
白卿瞧着这男人味十足的狰狞伤痕,身子一颤,心里惧怕,下面却越发shi痒起来。
“官人……官人是不是很痛……”怯怯地问着。
沈震想起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苦难,几次险丧黄泉,运镖途中九死一生,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便是复仇,他杀了轻薄母亲的染坊老板,挑断了欺负过母亲的恶人的脚筋,而对于罪魁祸首的舅舅和表哥,他则放在最后,等成为邢门总镖头后,通过人脉查到舅舅已死,表哥却成了宜春楼的男ji。
今天他来此,只为了杀白卿,宰了这个残忍无情的畜生。
可表哥似乎完全没有认出他,反而下贱不堪地百般勾引。他半解衣衫的缝隙透出两个微鼓的小ru,红红的nai头俏生生立着,像是雪梨上的新鲜樱桃,看上去诱人极了。
沈震沉默不语地瞧着自家表哥的nai子,突然解开腰带,露出宽大的亵裤,亵裤下是两条虬结有力的腿。
白卿从未见过这般威武强壮的汉子,面上娇羞无限,他以为男人要碰自己,也跟着脱去丝袍,露出雪白如玉的身子。
“官人……我要……”妩媚地坐到榻边,双腿岔开,袒露中间白嫩的腿缝。而他腿缝之间不光有一根男性玉柱,还有两瓣女性才有的粉嫩rou唇。
白卿似乎知道自己的身子异于常人,羞耻地缩了缩腿,但很快,又yIn荡地分得更开,给英俊年轻的男人尽情看他隐秘的私处。
“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