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将你嫁给外头那些笨蠢的小厮,如今我让你去伺候世子,做他的侍妾
,给他迭被铺床,你可愿意?」
臻儿连忙磕头含泪道:「主子的话奴才不敢反对,可是臻儿不想离开主子。」
我也连忙劝道:「碧如如今成了格格,母亲身边一半的人都赏给了她,本来
就没什么人了,只留下一个臻儿还算聪明能干,如今又赐给我,只怕再难找到合
适的,外头买丫头虽然容易,可是称心如意的毕竟难找,还请母亲收回成命,让
她服侍在你身边,这就全了儿子的孝道。」
母亲看着我笑了起来,指着臻儿道:「难道这丫头不好看?」
我连忙道:「臻儿姑娘天姿国色,当然好看。我这不是怕娘亲没人服侍吗?」
母亲笑道:「只要你喜欢就成,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离了她我还一时找不到
更好的,既然如此,以后臻儿还留在我身边服侍,不过她仍旧是你的侍妾,你需
要服侍的时候,她必须以你为重。」
我还要劝,母亲连忙摆手道:「就这么决定了,我出了一身汗,让她们准备
热水吧。」
我只得退了出来,只觉裤裆里黏黏的非常难受,于是回房让下人们打水伺候
洗澡。
一边泡着热水一边回想今天的遭遇,脑子里一片混乱,就怕我贸然的举动破
坏了咱们的母子情分,那可就得不尝失。
不过一想到母亲方才的媚态,我下面又立刻肿胀起来,待洗漱完毕之后,我
穿戴整齐,吩咐人备了马,带了几个侍卫跟随,在外面熘达起来,想借此透透气
,平复一下心情。
此时已经太阳西下,燥热的北京城终于开始凉了起来,徐徐晚风吹过,倒也
让人心旷神怡,不过满街的兵马来往巡逻频繁,只因中原还没定,多尔衮惧怕汉
人生出乱子来,因此颁布了宵禁的命令,一旦入夜,除了亲贵之外,其余人不得
随意行走。
我轻易不出王府,主要还是怕麻烦,尽管有四处行走的权力,可是遇到官兵
还是要被查频繁地腰牌,十分不便。
胡思乱想之际,不知不觉来到一个胡同,这里比别处繁华许多,酒楼、客栈
、赌馆密布,全国各地的风味都有,还能听到五湖四海的方言,有什么四川会馆
、广东会馆、湖北会馆等等,这是由于北京长期做首都的缘故,为满足各地进京
的官员所预备着。
我随意在一家会馆停下马来,让小二牵到马厩去,然后来到二楼,正要选一
个好位置坐下,忽然听见外边一阵吵闹,连忙跑到窗边往街上看,只见一队官兵
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往北走去,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像是说捉住两个谋逆钦犯。
那两个人虽然正背对着我,不过我却觉得身影有些熟悉,连忙下楼追了过去
,慌得众侍卫跟在后面道:「世子爷慢点。」
我一路推开众人,来到那两名钦犯面前,终于看清这钦犯面目,不是别人,
正是师兄师嫂,他们也立刻认出了我,连忙道:「羽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拦下众官兵道:「谁让你们抓的人,为什么抓人,快给我交代清楚。」
众官兵见有人拦道,立刻拔出佩刀轰然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官兵办桉?」
这时跟在我身后的侍卫左向明连忙道:「混账东西,这是查克礼图亲王的世
子,你们竟敢对他拔刀,不想活了?」
众官兵听了道:「既然是亲王世子,容我等查看一下腰牌。」
正说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匆匆跑来,还没等我问话,他一屁股跪在地上拜
道:「下官兵马司指挥使桓远参见世子。」
我看这官员穿着六品顶戴和补子,能做到这个位置,倒也有些眼力劲的本事
,于是将他扶起来道:「原来是桓大人,久仰久仰,怎么不看看我的腰牌呢,难
道就不怕我这个亲王世子是假冒的。」
那桓远笑道:「世子爷说笑了,那里用得着看腰牌,本官连这点眼力劲都没
有,这官也就甭做了,还不如回家放牛。」
他说的也有些道理,大清定都北京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到时候各路勋贵高
官都会齐聚此地,他这个兵马司指挥使说起来掌管全城治安,纠察不法,权力很
大,然而万一踢到铁板上,那就是身死家灭的下场,不练好眼力劲怎么能行。
我点点头笑道:「那我告诉你,我在这里也不是要干扰你们办桉,只是想问
问他们二人为何被你们锁拿,问明白了我自然放你们走,并不会强加干涉。」
桓远连忙赔笑道:「误会,都是一场误会,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