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加重了起来,只觉心跳骤然加速,脑子被澎湃的血
液冲击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的胆
子更大了,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的臀尖紧紧握住,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
,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记住手掌心传来的惊人的弹触感,然后再
捏扁搓圆,下身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铁杵,又胀又疼,本来天就热,两个人都是一
身汗。
就这样摸了一会儿,我问母亲道:「上身已经差不多,我再帮你按腿部。」
连问了几次,母亲却不作声,低头看去,她已经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
,我松了口气,将她的小衣轻轻撩开,魔手插入衣服里面,入手一片滑腻,有销
魂蚀骨之感。
我心里一横,干脆爬上床,跪坐在她身后,两只手再次探入小衣里面,游走
了一遍,再慢慢来到双乳之侧,摩挲良久,却够不到她的乳尖,只能在边缘来回
游走,只觉她肌肤细腻,紧致而富有弹性,犹如少女,毫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松垮
样子,这时觉得母亲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装睡,不过现在我
已经饥渴难耐,那里还顾忌什么人伦禁忌,一双手从后背来到臀部,再从臀部来
到大腿,在大腿处拍打揉捏良久,渐渐向上,手指来到两腿之间,只觉那里已经
有些潮湿,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于是一只手按住臀部,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外阴处,她的双腿瞬间夹紧了我
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用指尖抠挖着,探索着,终于找到了肉缝
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轻轻地来回搅动,只觉她越夹越紧,我能动作的幅度也
越来越小,干脆改变频率,快速地小幅度地磨蹭起来,母亲气喘吁吁,却还是一
言不发,我信心更大,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连床也发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最
后母亲闷哼出声,整个人也跟着一紧,她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像是受到折磨一
般,我明显感觉一股热浪渗透了亵裤和中裤,快速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手掌,
没想到母亲居然隔着裤子被我弄高潮了,我又是激动又是自豪不已,感觉肉棒已
经胀痛的不行,于是将湿润的手伸进裤裆里揉搓,才没几下,就觉得肉棒比平常
敏感了许多倍,忽然嵴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汹涌袭来,精关大开,竟然在裤裆
里射了起来,每射一下,我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颤一样,又像
是在抽搐,酥的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种剧烈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回忆起来应该是我和楚薇次做爱
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处子,当我摸到楚薇的阴部时候,正要挺着肉棒插进去,
谁知还没碰到,整个人就开始狂射起来,说起来很是失败,但那种销魂蚀骨的异
样感却很难再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再次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如今
我已经阅女无数。
射过之后,我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道德、伦理、理智又渐渐占据心头,亵
渎母亲,很是无耻,连忙提起裤子想逃离此地。
谁知母亲忽然道:「羽儿,你按摩好了?」
我连忙点头说了几个是,连自己也觉得说的心慌意乱。
母亲喃喃自语道:「方才我竟然睡着了,你的手法不错,果然还是我的儿子
最厉害。」
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想逃离这个地方,谁知母亲此时已经转过身来,整
理了一下衣衫对我笑道:「你那几个妻子都怀了孕,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别憋坏
了自己,家里这么多丫鬟奴仆,你看上那个只管给我说,妈妈先让她给你做侍妾
,等她有了身孕再升为妾,你说好不好?」
她说话时脸庞红红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像是生了场病一样。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嫌弃我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什么要装睡呢,
难道怕揭穿我之后会十分尴尬,我开始患得患失起来。
母亲见我低着头不发声,于是拍了拍手,外头进来一个女子,我一看竟然是
曹臻,她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什么事吩咐?」
母亲道:「臻儿你来我们家有多长时间了?」
臻儿道:「奴才八岁就跟着主子,如今已经有十年时间了。」
母亲感叹道:「想你刚来的时候还是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大姑娘了,该是
谈婚论嫁的时候,这么多年你尽心尽力服侍我,我心里非常高兴,也记得你的功
劳,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