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谢兆和就已经适应了和杨端这样的相处方式。疼痛的性爱成了一天之中最值得期待的游戏,至少还能得到一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乐趣,好过这一室能将人吞没的空寂。
和前些日子以来的不管不问不同,杨端似乎终于空闲了下来,成天和谢兆和腻在一起。
在这间只能靠灯光照亮的小黑屋里,过着只有他们二人的生活。
杨端看上去不是那种沉溺情事的人,他大多数时间也不过是守着谢兆和,关心他的一日三餐、其余时间看看书或做一些自己的事。
但是一旦起了兴致,他就不会放过谢兆和。
谢兆和学乖了些,闭紧嘴巴,但是在床上的时候不可控,有时候还是会叫出声,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尽量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叫得再小一点。
他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感官也变得有些迟钝,在这里,黑暗和空寂成了盘旋在他噩梦里的秃鹫,让他辗转难眠,但是有一个杨端,有一个温暖的胸膛,他至少会好过一点。
他鄙夷自己的身体,也鄙夷对自己畸形身体痴迷的杨端,他不去在意自己腿间长出的女xue,似乎只要忘却他的存在,通过那里得到的快感也可以一并不作数似的。
但是还是会快乐。抽搐着、颤抖着,Jingye打在宫壁上引得他不断地发抖,他尖叫,快感像是chao水,他成了一夜扁舟,在浪尖上颠簸。
杨端就是那海浪,无穷无尽地欺凌于他。
但是那道rou缝说到底还是太窄了,好几次被插得带了血,谢兆和痛得落泪,甚至是怀疑自己下体快要被活活撕裂,撕裂开之后那些紧致柔软的媚rou就会带着甜蜜的汁水涌向杨端。
他仇恨这个不知廉耻的器官。
杨端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爱惜谢兆和的身体甚于自己,但是要让他放过谢兆和又是不可能的事。他几乎是顺其然的开发出了谢兆和身体上别的yIn洞。
谢兆和以前从未想过,后xue也可以作为性交的器官。杨端让他知道了。橡胶水管和半瓶Jing油,他跪在shi漉漉的地板上,任由杨端像是填满一个器皿一样让他小幅下坠,皮球一样地坠在地上,他的腿打颤,几乎要趴倒在地上,但是杨端握着他的腰,不允许他爬下。
“地上脏。”杨端说。
灌肠之后的空虚感让谢兆和有些恍惚,身体都是冷的,心也不太热,杨端靠过来的时候,像是一个火炉,谢兆和下意识地朝他伸出手,钻进了他的怀抱里。
“好冷啊……?”他呢喃。
杨端摸着他的头,吻他的脸,轻声哄他:“很快就会热起来的。”
后xue入口比起女xue更加紧致,破开关口之后内里却更加滑嫩,杨端把他推倒在床边,他的上本身被死死压在床上,脸和床单紧密地贴在一处,泪直接渗入布料里,苦涩的带着薰衣草的香气。
他发着抖,后xue对于外物侵入的不适应很快在长枪滑过那一处坚硬的腺体的时候,转化成了让他叫出声的快感。
他的抗拒和迎合都被揉碎在喉咙里,混合着床架晃动和rou体相碰的声音,交织成甜腻娇媚的喘息和呻yin。
次数多了连谢兆和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喉咙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不管用怎样的污言秽语侮辱杨端,最后都变成了沉溺于情爱中的浪荡yIn语,勾得杨端更凶猛的进攻。
他的脊背上出了一层薄汗,杨端贴合着他的后颈,弓着腰,一寸寸吻过,手压着谢兆和的手,强制性地按压在床单上,满满地十指相扣,身下仍旧进攻得凶猛。
噗呲的水声在谢兆和的求饶声中显得格外和谐。
用后xue交配有一个好处,就是内射到肚子里不会怀孕,但是会拉肚子。
谢兆和本来就不是什么强健的体制,一点小病小痛都能让他虚弱。在这不见光的囚室里,他自然不会更健壮,但也好在骨骼架子在那里,也不至于瘦成一根干巴巴的竹竿,而且由于杨端的悉心照料,那一身雪白细腻的皮rou竟还丰润了几分。
像是一团纯白的、又染了落桃之粉的细雪。
杨端爱死这一团雪,他用温柔的吻来品尝他,用最粗暴的Cao干来占有他。
在性爱之后却又关心他的身体,让药膏融化在指腹,温柔地为他涂抹,或者是哄着他在浴缸里放松身体,掏出那些粘稠的Jingye。
谢兆和在性爱之外的时间厌恶和杨端的亲近——他也许是有些怕,但是杨端太会哄人了,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让谢兆和陷入了如同做爱时候一样迷乱的感觉中,任由他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他偶尔还有些残存的理智,想要出逃,但是杨端在他耳边低语,像是诱惑船员触礁的塞壬一样惑人心魄:“你还能去哪里呢?”
“被我欺负是最好的了,外面的人哪儿有我爱你……”
“你去了外面,疼是又疼的,却没有我了。”
“桃桃,你在外面,还能做谁的桃桃呢?”
温水的爱抚中,谢兆和在安心中睡去,梦里,有男人温暖的怀抱和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