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端是在夜里来的,也许不是夜里,谢兆和不确定自己的生物钟还是否准确。因为他平时睡着的时间太多了,所以他Jing神很好,觉浅,几乎是在男人进屋的一瞬间他就醒过来了。
他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像是变沉重了一点、又好像是轻松了一点。
他只是紧闭着眼,侧着身,做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杨端在床边坐了下来,他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很薄的一层,却似乎已经冻到了睡梦中的谢兆和,他转了个身,离他远了些。
杨端摸了摸他的脸,很轻柔的。谢兆和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比起打骂和威胁,这样近乎温柔的触碰反而更让他无所适从,因为那个力度和温度、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必须极力地控制自己才不像只猫儿一样地将脸颊送过去,贴合那人宽厚的手掌。
然后睁开眼,抱住那人的手,蹭一蹭,笑着撒娇,叫他小端哥。
杨端的手沿着脸部线条又落到他细长的颈子,然后滑到胸口,睡衣胸前的扣子是小小的贝壳,轻易就滑开,敞开的衣襟里是柔软的嫩ru。
小小的,绵软的rurou由着重力散成小团子的模样,ru晕鲜红,nai头饱满,在未全部敞开的衣襟中若隐若现。
带着茧的手指滑过ru沟的时候,谢兆和心里下意识地升起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来,他的身体因为忆起了之前是被如何残暴地地对待过,肌rou紧张地收缩变得僵硬,小小的双ru也微不可见地颤抖起来。
但是那根手指只是沿着下ru边缘浅浅滑过,并未对他做些什么。男人起身,不多时,身边响起了微弱的收拾东西的声音。
那些吃剩过后的食品罐头、包装盒还有塑料水瓶被快速又轻巧地收拾在一起,杨端收拾地细致,如果不是怕惊醒谢兆和,他可能还会扫一遍地再拖一遍地。
等在一片黑暗中收拾完满屋的狼藉,他去洗了手,又坐回床边。
他刚洗过手,凉意未散,因此没有再碰谢兆和。
只是垂眸凝视着他。
谢兆和几乎要被那块实体化的目光灼伤,就在他撑不住准备睁开眼的时候,男人俯身吻了吻他的头发,声音轻缓地如同一声叹息。
“一切都处理妥当,我可以一直陪着你了,桃桃。”
他的声音疲惫,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一样。
谢兆和按捺不住地睁开眼,黑暗中,隐约能瞧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起身要走。
谢兆和想也不想地拉住了他的衣角。
男人一愣,回过头来,谢兆和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如同被烛火烫了一样飞速地松开手。
杨端没有走,他太了解谢兆和了,知道谢兆和此时一定是有话想说。
太久没有与人交流过,开口时候的用词都是生涩的,谢兆和声音嘶哑,低声道:“……?为什么……?这些天没有来呢?”
是因为已经觉得玩腻了所以要让他自生自灭吗?
杨端笑了一下。
他重新坐回了床上。
他捧着谢兆和的脸,两人鼻尖相碰,呼吸暧昧地交织。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久没来……?”杨端问得温柔,“……?还是想问为什么我来了不干你?”
谢兆和猛地颤抖了一下。
“桃桃,我给你带来了新裙子。”杨端从背后搂着他,展开那身泛着光的连衣裙。他似乎尤其偏爱这种光滑纤薄的丝绸面料,穿在身上的时候像是层水膜,能最大限度地勾勒出身体的曲线来。
可他是一个男人,没有多少妖娆的线条——谢兆和好像是被杨端问怕了,再不敢开口,温顺地由着杨端装扮他,偶尔一点反抗的念头起了,又被这四周的寂寥和空洞给吞噬了去,再翻不起什么波浪。
杨端为他褪去旧衫的时候,浑身的赤裸也再激不起过多的廉耻,只是皮肤骤然与冷空气接触让他不由地发抖,抱紧了手臂。杨端察觉到他怕冷,把他搂在怀里,紧得像是要把他勒进骨血里一样。他怜爱地亲吻谢兆和的箭头、后颈,在他赤裸的皮肤下留下一串串热吻,似乎是这样就能给他一些温暖似的。
然后他给谢兆和换上裙子。
他半跪在床边,让谢兆和一只脚踩在他大腿上,给他套上rou色的丝袜,然后用掌心抚平每一寸褶皱,纤薄的丝袜在大腿处勒出一圈rou痕,那一丝凹陷处的Yin影rou欲十足,引得杨端禁不住抬头亲吻。
执导大腿的长裙四散开来,拢住了杨端的脑袋,谢兆和下意识地想往后躲,却被捏住了大腿,被动地承受男人的亲吻。
杨端的头发扎得他大腿发痒,但是舔开rou缝的舌头更让他样,他尖叫一声想要挣脱开,往后栽倒在床上,却没能睁开,只是被更加用力地掰开了大腿。
舌头明明该是软的,男人的舌头却那么有力,蛇一样地钻进女 xue里,舔得他汁ye淋漓,外翻的Yin唇嫣红一片,内里柔软的xue壁也快要化了一样地出水,滑得不可思议。
男人吮住那颗敏感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