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加入黑道的还是五年前。
那两年萍嫂家逐渐富庶了些,但是冯二爷却是越过来的次数越少了。
不知道是因为冯爷年岁大了,还是因为对调弄他娘萍嫂失去了兴趣,有时一
两个月也不见得过来一次。只是偶尔时候过来冯爷的口味越来越重,每次往往都
收拾得苏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几次虐玩得她两三天都下不来床。
苏奎自然是乐得母亲少遭些罪,他在学校里听到不少关于他母亲如何风骚下
贱的传言,他总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苏奎和姐姐苏婉中午散了课回家。离着很远就看到一个猥琐的
青年在扣他家的外门。
苏奎眼尖,从背影便认出来的是冯二爷的独子,那家伙早就加入了社团。但
因为人不争气,又生的同样公爷般瘦小猥琐,道上兄弟都叫他「马狗」。意思他
公爷冯爷若是「冯龙」,到他这辈上折损的那就只剩「马狗」了。
别人怎么说马狗不管,他仗着老爷子是社团智囊二把交椅,在外面敲诈勒索,
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虽然冯二爷家法严厉,但道上人物总看在他公爷面上让他
三分。不知道这次找上自家门来,要惹的什么是非。
苏奎和姐姐远处就见娘亲陪着笑脸迎了出来。可是没说几句,母亲苏萍就气
红了脸,啐了赖皮赖脸的马狗一口,拿了扫把要把他撵走。谁知道马狗不慌不忙
的拿了件什么物件出来,对母亲说了句什么。
苏辛萍看了瞬间呆住了,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煞白,勉强扶住门
框才站稳了身子……
过了好半晌,萍嫂再次看了看马狗拿在手里的物件,勉强地说了句,你进来
吧。
然后就随手关了店门。
等苏奎和姐姐急忙忙偷爬上阁楼屋顶,向阁楼内偷看时候,苏奎几乎气炸了。
堂屋里的桌子上,杯具都被推在一旁。貌若桃花,风韵正浓的母亲被压躺在
桌面上,裙子撩在腰肢上,两条白腻的玉腿被架在一副干瘦的男人肩头,细长的
小腿上还挂着浅白色的底裤……两条白腿间,一撮整齐的体毛下的小屄翻开着,
露出里面娇嫩的穴肉,一条黑亮的鸡巴正肆无忌惮的进出着女人的阴道,由于每
次插入都用力过猛,发出「噗嗤,噗嗤……」淫糜的操屄声响。
男人虽然精瘦,但是力气不小,抱着苏萍圆润的双腿,下身的阳物左一下,
右一下的捅操着妇人的阴户屄穴,不但带出肉洞内股股白浆,还撞得肥润的阴阜
啪啪作响……苏奎不用细看也认出,正在卖力压住奸辱母亲的猥琐青年正是刚才
进门的马狗。
干瘦猥琐的马狗像只马猴一样,手脚不停,将苏辛萍的外套内衣翻在她脖颈
上,露出那对白兔般的肥乳,葡萄似的奶头,抓玩了几把后,便一口咬了上去……
萍嫂疼得轻「啊……」了一声,双手抬了抬,很想把身上暴操着她的大男孩
推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咬牙,放弃了抵抗。
马狗可不管这些,用力的嘬了口被吸得膨胀起来的奶头,又在酥软的乳峰上
留下两行深深的牙印……嘴里狂笑着:「我草,真他妈爽……早听说十三街『花
衣萍嫂』又骚又浪,一直想尝尝,老爷子一直挡着……没想到你小肉屄还是这么
紧,两个小野种怎么养出来的……咹……咹?」说着更为大力的狂操猛插身下年
纪几乎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的阴道。
苏奎看到娘亲泪流满面,皱着柳眉,竭力忍耐着马狗的奸污。不论马狗怎么
掐拧啃咬胸上的巨乳,她都忍着痛,倔强的扭着头盯着桌子上的一个物件……
苏奎急忙去看时,竟然是一支雕刻精美的乌木钗子。钗头是一只骄傲的雉鸡,
高高的昂着冠首。
马狗见自己的博然大动,身下的美妇除了阴水流淌之外,竟无动于衷。不由
恼火起来,抬手就在妇人的俏脸上,扇了苏辛萍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萍嫂一惊,要知道他老子虽然喜淫爱虐,但还是看在她是妇道
人家,极少扇她的脸。哪想到马狗如此没拿她当人看待。
「瞪什么眼?小爷说错你个骚浪货吗……在我阿爷面前,含萧舔肛,你做过
没有……说!」
马狗越干越嚣张,见苏嫂根本扭着脸不理睬他,来气间左右开弓连抽了女人
六七个大嘴巴。
苏辛萍吃打不过,只得哭着低声回答,「……做过的,呜呜呜!」
「做过你跟小爷装什么良家妇女……哟呵……抽几巴掌小屄夹得挺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