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
拼命大抽大插,把女人的丰臀撞得啪啪作响,阴屄肉唇处被粗大的阳物捅得不断
翻进翻出,阴水四溢的顺着她的白腿流淌而下。
「骂得好……继续骂,爷就是要像畜生一样的干你,你能怎么样,还不是给
我乖乖受着。」
没想到女人这下连动静都没了,只是颤抖着白花花的身子挨操,连哼唧声都
停滞了下来。
冯二爷气得抓住女人的头发,狠捣猛干不算,还伸手用力的掐她的奶头,捏
她的阴蒂,不时抓起肥臀上的一块美肉拧住不放……
苏奎几次想大喊喝骂去阻止冯爷欺凌妈妈,但都被大他几岁的姐姐死死抱住。
他只有睁大眼睛看着下面家中的母辱的凄凌场面……从旁边镜子的折射里,他看
到母亲被虐玩操弄时的脸上凄美绝艳的表情,是屈辱,是痛苦,是兴奋,是忍耐
和一些说也说不清的情欲。
不知多久,冯二爷终于在猛烈的抽动中再次射出了精液,苏萍虽然激烈的扭
动想阻止什么。但是敌扛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由着冯爷把滚烫的精液灌入
了她的湿滑柔软的阴道。
两个人这时都大汗淋漓,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好久才软倒下来,身体紧贴着大
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气息渐渐平复,冯爷松开了苏奎母亲的束缚,把低声抽泣的妇人抱在怀里,
轻柔的抚摸女人屁股上的鞭痕……苏萍恼恨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却不肯放弃,
再次搂紧了女人,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温柔的把玩捏揉,女人推拒了半天无果,也
就只好由他去了。
「恨死我了吧?」
冯爷像发泄完了兽欲,反而带着几分温存,从旁边小案上取过湿帕,分开苏
辛萍的双腿给她清理下身狼藉的肉穴。又取了块冷毛巾敷在她被打得青紫肿起来
的大屁股上。
「没有……我怎么敢呢?」妇人虽然嘴里这么说,但男人温和的动作还是让
她语气软了很多。
「真没事,过会儿我们再弄一次好了,这次我要弄后门。」冯爷难得哄一次
女人,威吓似得把手探到女人股缝里,在那枚小巧的菊花上按了按。
「别……别……」苏萍恐惧得缩了缩身子,生怕男人用强,「下次吧……今
儿打得太狠了……我实在受不得了,下次我掰着屁股给你走后面,总可以了吧。」
女人见冯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摸着她屁眼儿不放手,只好扭动着身子钻在男
人怀里,陪着小心说:「我既然答应过的,随您怎么尽兴怎么来,就肯定不会反
悔的……日子长着呢,何必一回都玩遍了……今儿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最后两句软语温存,尽显娇羞。勾的男人心软,也就在她白腻的胸口亲了两
下,便作罢了……
那天苏奎一直被下晌偷窥的情景震惊得迷迷糊糊,他甚至忘了是怎么跟着姐
姐爬下屋顶,走到外面的。
他只记得,当日落西山回到家得时候,娘亲早已恢复平日端正模样,把晚饭
料理得喷香,只是俏脸上还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淡淡潮红……
之后的日子,只要没事耽搁每次冯二爷来,苏奎都会爬到屋顶偷窥冯二爷折
腾她母亲,不论姐姐怎么阻止他都不听。
果然,温良的娘亲后来还是兑现了掰着屁股给冯爷干肛的承诺,被男人暴力
的肛交,流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是血。母亲在被爆菊后几天走路的姿势都是怪怪
的。
而冯爷每次也都换着花样折腾着母亲,苏奎才知道他那次偷窥的鞭打屁股只
是很平常的玩弄。肛交,溜狗,滴蜡,灌肠,抽奶子,虐阴……每次冯爷不把母
亲调教得开口求饶,是绝不会停手的。而母亲苏辛萍也只是逆来顺受,不逢迎,
不谄媚,但是不管冯爷如何变态的玩虐她的身体,也从不拒绝反抗。
冯无庸并不是个小气的人,每周过来不仅送苏奎礼物,也时常送萍嫂些名贵
的首饰,衣料,名包什么的。苏萍每次推拒不过,也就只好收下了,但苏奎从来
没见母亲穿戴过。很奇怪的是,萍嫂不带不用这些奢侈品,冯爷也不勉强。
而每次二人疯狂过后,母亲都会主动拿出一些钱递给冯爷,说是铺子里应该
交社团的保护费,这钱是这街区里开店的人都按时交给帮派的。每到这时候,冯
二爷都会豪爽的把钱丢回来,说他冯二的女人没人敢收保护费。
很快一件事就证实了,冯二爷并没有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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