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深正是少年梦醒时,忤城千岭凝视着窗缝外的明月一轮,在榻上滞留不稍片刻便起身将自己收拾一番,披着深灰的狐裘去了天经阁。
他最近能够隐隐闻到尹罗裳气味——便是夹着山玉兰的凄苦药香。在他入门前曾予了尹罗裳一个金线绣的平安福,装着在那昭华寺千年古树上采的枝头最后一朵山玉兰。梵音阵阵,香火缭绕,古树也渐渐沾了点佛性,据说那玉兰能留香个上百年,香消之时能为人挡灾。忤城知道有这样的物事后,便南下去寻,同寺庙里那些和尚争斗了好一番才将花采来。
他既能闻到这香味,便知晓尹罗裳尚安好。只是这仙山上太过冷凄,整日与那讨人厌的韩锦书抬头不见低头见,等得也是烦了,便思索着寻个法子将韩锦书困住,让师尊可以出来。
只可惜,他奇门遁甲之术仅仅略知一二,连药理也才刚刚入门,只有武艺术法比韩锦书略胜一筹。若自己不是大宗弟子,倒可以试试将韩锦书毙于刀下。思及此,忤城推开天经阁的门,嘴边勾起一抹冷笑。
正是香满屋堂,恐怕人才刚离开不久。
尹罗裳在天经阁里看累了,便将重光密宗随意一卷,抱回那雁宇榭。至于韩锦书,自然还是在后头跟着,他时时盯着自家师尊,自然知道尹罗裳将书带回是想做什么。
“师尊,那重光密宗术法诡谲,弟子早些年略瞟了一眼,便觉察到了这其中的不对。”韩锦书提了一句,也不接下文了。
“哪处不对?”
韩锦书轻笑一声,道:“其实并未哪处不对,只是看起来不适合修仙之人罢了。”
“我知道。”尹罗裳垂眼。“若六界众生皆能施用,这重光密宗也不至于只剩下残破几页了。”
尹罗裳得了卷宗后便闭门不出了,折腾了整整两日才想起那食堂新出的红油苁蓉rou饺还没尝到,便唤了韩锦书,坐上饭桌。
逍遥门地处陆中,说南不南,说北不北,倒是能尝到些南北东西各地的美食。韩锦书摆上碗筷,刚揭篓盖,一阵rou香扑面而来——他依着师尊的喜好加了许多辣子,却也盖不住这羊rou汤香。
尹罗裳食指大动,心下欢喜,却也还在韩锦书面前绷着个脸色,尝鲜时都只是小啜一口。韩锦书觉得好笑,也有意要逗弄他,于是问道:“师尊可研究出了什么法子没有?”
“没有。”尹罗裳面上不悦,“不过今后会有。”
那他便等着师尊了。
尹罗裳知道自己研究两天无果实在丢人,被韩锦书捡来嘲笑了去,一时郁闷,不知不觉中将韩锦书带来的全吃了。韩锦书见他这样便没提醒,任他把自己的那一盅也吃了。
夜晚风清月明,却关不住那一屋子的躁动。尹罗裳今天吃的那两盅正是大补,消化了后烧得他身子难受,他以往贪嘴都没遭过这种罪,羞愤不已,早些熄了烛火躺上床与自己赌气了。
借着夜明珠的幽光他隐隐看到外头有人靠近,那人敲了敲门后无人回应,便将门推开。尹罗裳感觉到了韩锦书正在靠近,便闭紧了眼,待男人指尖在自己眉眼上描了一番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师尊……当真睡了?”
那声音颇为轻佻,似乎还是带着些笑的。尹罗裳感受到了韩锦书的气息渐渐逼近,不免皱了皱眉头。
“师尊若愿意睡,便继续睡着吧。”
待韩锦书说罢,尹罗裳便感到唇上微shi,一条灵活的舌头勾勒着自己的唇线,正欲探入齿关。
“!”
不待尹罗裳出声呵责,韩锦书就轻吮上他的唇瓣,一只手伸入衣下,拨弄着他胸前的ru首,时不时地按揉两团微隆的软rou,力道拿捏得正好——既不会使尹罗裳太痛,也能挑起他的情欲。
韩锦书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着他的腰腹滑向腿间,正是shi淋淋的一片。他撸动着那硬挺的玉jing,咬着尹罗裳耳朵呓笑道:“师尊髀间都如此狼狈了,不如今夜就顺了弟子的心愿如何?”
尹罗裳并未回答,他知道自己渴望眼前的男人,却也没到了犯贱的地步,这个“要”字自然是不能说的。
“师尊若不说话,便是默认弟子了。”韩锦书见他眼皮底下眼珠转动,也知道了自己师尊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得来的亲热机会,自是要好好珍惜的,便也不再出口调戏,专注于撩拨这rou体上了。
他解开尹罗裳的亵衣,顺着喉结一路舔下,在脐下两寸扫了片刻,便一口含住藏在玉jing后头的花xue。那处正是敏感,刚被碰上就涌出了汩汩清ye,濡shi了韩锦书的下巴。
“师尊这处,倒也真是可爱。”说罢便咬上蒂尖,轻轻撕扯,顺带又将一指放入xue中,摩挲着里面的rou褶子。
尹罗裳心觉羞耻,也耐不住泄出些浪yin,声如蚋蚊,却还是被韩锦书听到了。他凭着舌头与两指将尹罗裳送去高chao后,扯下裤子,将早已充血得硕大的阳根对准花xue。
他Jing腰一挺,便顺着yInye将阳根送入了去,一手抬着尹罗裳的半条腿,缓缓抽送。尹罗裳高chao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