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舌头被夹着逗弄,口中盛不住唾ye,全都裹在男人手指上,胸口的红肿被涂上唾ye,凉风一吹就激起一阵战栗,姜鹤颤抖着手接过衣服,上面都是灰尘和各种ye体,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套上外套扶着墙壁站起来,提起裤子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腿却不听使唤似的站都站不稳。
成北倒像是被他这副样子取悦了,唇角勾起的一点弧度能证明这一点,他掏了掏兜没找到什么,直接抬手抹掉姜鹤脸上沾着的Jingye和口水,接着就蹭在校服外套上,他脱下长外套罩在姜鹤身上遮住他衣服上各种不堪的痕迹,揽过人腰身,少年的软着身体往下沉,成北又紧了紧手臂,扶在腰间的手稍稍用力,把人锢紧了些,抓着他的胳膊搭到肩上把人架起来慢慢往外走。“去哪儿,我送你。”
“用不着。”男人肩颈的肌rou硌在手臂上,姜鹤胳膊一抖,立刻就想甩开,咬紧牙止住自己可能激怒男人的动作。
听见他说不用成北又皱起眉头,松了手退后一步,双手插在兜里看着人打颤的双腿,淡淡开口。“那你就自己走吧。”成北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见他弯腰干呕停在人身后冷眼看着,等他缓过来起身又跟上他缓慢的步伐,耐着性子跟在人身后。“走不动了就说,不说就自己走。”
“我能走动。”姜鹤停下脚步抽了一口气,按着肚子,感觉里面有东西翻滚,强忍着呕吐感往外走,他脚步虚浮得厉害,走了两步就酸软着再迈不出去,蹲下身后xue的ye体争先恐后地涌出,浸shi内裤,他在心里对自己极度唾弃,捂着嘴想要堵住泣音。
成北看出他确实走不动了,上前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揽着后背和膝盖打横抱起,快步走出小巷,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单手打开车门把人放进去,坐到他旁边看着人,少年闭着眼睛后脑靠在座椅上,像是累极了,成北碰碰他的脑袋,顺手擦掉他眼角挂着的泪珠,把人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报地址,送你回家。”
姜鹤抽了抽鼻子,把不争气的眼泪憋回去,他抬起头只能看见男人的下颌骨,脸颊却碰上温热的手掌,委屈劲儿上来了,“我疼...”
成北听见他蚊子似的哽咽,冷哼了一声,“知道疼早想什么了。”动作却显得有些温柔地捏了捏姜鹤脸颊,手感倒是不错。下了车从兜里摸出烟盒,刚要点就被人拦下来,成北皱着眉看着他。
“无烟社区。”姜鹤抬着下巴像是要找回点尊严,他打发着男人让他赶紧走,听人说要手机号睁大眼睛,整张脸都涨红了,“我他妈不是出来卖的!”
成北没管他,点了烟在嘴里叼着,“你再骂一个?”他直接伸手掏着兜把手机拿出来,输了串电话号码进去,拨通后挂断,把手机递回去,扶着人往前走,停在人家楼下放开手。“回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好好休息。”
好在这有电梯,不至于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十楼,姜鹤回到家将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干净,甚至拿淋浴头掰开后面冲洗了一遍,等洗完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将脏衣服扔进垃圾桶,处理完一切也快到晚上了,他倒在床上,刚刚忘了关灯,现在也再懒得下床,眼睛盯了会灯罩没一会就疼得流眼泪,他把被子罩在自己脑袋上,死死捂住眼睛,眼泪打shi床单,空旷的大房子里安静得厉害,只有少年压抑的哽咽。
姜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过来后只觉得自己浑身难受,头痛得快要裂开,胃里也空着,他拿过手机想找人帮忙,看着屏幕上的未接电话,气得把手机扔回床头柜上,趴了一会儿又拿起手机。
成北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好因为抽烟被保安拦下来,看到来电显示笑了笑,接起来没说话,又吸了一大口烟缓缓吐出去,等对面出声了才低声开口。“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了,想我了?”
“想你妈。”等了半天,姜鹤都准备挂电话了才接通,他毫不客气地说出自己的要求,“我发烧了,给我买点药。”嗓子沙哑得听不出原来的声音,怕对面的男人拒绝,“你要是不怕摊上命案就不来。”
“还会威胁了,你又不怕我了?”问完门牌号挂断电话烟也抽完了,成北不耐烦地看着那圆肚子的中年男人,掐了烟扔在地上,推开人拎着药和小区门口买的饭菜上楼敲门。
姜鹤衣服还没穿就听见门铃响了,随意套上条裤子一下床差点没趴地上,看见人手中拎着的粥眼睛亮了亮,也没说要让人进来,只留着门让人自己看着办。
成北没说什么直接脱了鞋进去,看着人赤裸的上半身眼底暗了暗,把人推着靠上墙,手掐着少年的脖子,“知道我要来特意不穿衣服?里面穿内裤了吗?”
侧颈上的伤口被人用指腹摩擦着,姜鹤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行为岂不就是引狼入室,他吞了吞口水喉结硌在人掌心。
成北倒也没怎么为难他,只伸手揉了一把侧腰,碰上皮肤上的青紫按着揉了揉,看见人吃痛地瞪着自己又松开手,走进去往沙发上一坐,盯着人老老实实吃饭,“吃完粥把药吃了,然后我给你上药。”
“嗯,行。”姜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