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骂一句,我就把你Cao死在这。”鲜血充当了润滑,xue道变得没那么干涩,成北被他的话激怒,掐在腰间的手又加重了些力道,不顾他xue里被撕裂挺腰开始抽插,一次次用力Cao进去破开狭小的甬道狠狠摩擦着肠壁。
鲜血顺着腿根流下来,剧烈的疼痛撕扯着姜鹤的大脑,“呃啊...好疼...停...停下......滚......”他意识有些溃散,翻来覆去地骂着男人,性器在xue内抽插,因为有了血ye的润滑不在生涩,甬道疼得都快要麻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疼痛中掺杂进一丝麻痒,尤其是顶弄到某一点的时候,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冲上大脑,连痛苦的呻yin都变了调,“嗯......哈啊......”姜鹤不自觉地摆动起腰胯,好让男人的性器撞向那一点。
“sao货,扭得这么欢。”成北抬手又一巴掌扇在已经红肿不堪的tun瓣上,握住两颗tun瓣大力揉弄起来,用力掰开tun瓣大大露出交合的地方,性器在人后xue里进出,根据地方的呻yin判断出敏感点位置,用力顶了上去,柱头抵着那点凸起的软rou狠狠研磨,对准那处一阵猛烈的顶弄撞击,tun瓣撞在小腹上发出rou体拍打的响声。“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挨Cao的样子。”
敏感点被狠狠地顶撞,随着人抽动的频率,压抑的闷哼从口中泄出,“唔啊......不要...”姜鹤紧紧咬住下唇,这里并不算隐蔽的地方,如果真的过分了,真的可能被过路的人听见,“嗯...别...在这......进去...”他扭动胯骨,想要让男人往巷子深处走,至少不能被别人看见。
“就在这儿。”成北伸手绕到姜鹤跟前,两指并拢插进他嘴里按压着舌头一阵搅弄,夹住舌头用力往外拉扯,下身持续顶弄撞击着,抵着那一点敏感软rou狠Cao。“爽吗,都被Cao成这样了,还介意让别人看吗?”成北抽出手指,用手掌捂住人口鼻,紧紧捂着抑制他的呼吸,一边下身狠Cao着一边舔上耳朵,舌尖挤进耳孔抽插,逐渐保持和下面一样的频率。
盛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粘腻的口津沾满男人手指,又被裹挟着送进嘴里,舌根被搅得生疼,再也骂不出什么话出来,姜鹤小声呜咽着,他没想到窒息感也能带来这样的快感,水声在耳边被无限放大,yIn靡得厉害,在被放开的一瞬间,空气突然充满肺泡,竟然就在这一瞬间释放了出来。姜鹤腰软下去无力地靠在墙上,ru尖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感觉都要破了皮,他再也忍不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人泄了一次也不再捉弄他,成北扣住姜鹤腰身往后拽了拽,手抚上ru尖一边揉搓着一边抠挖小孔,轮流玩弄着把两个ru尖玩的充血硬挺,掐着对方的腰加快了抽插Cao弄的速度,rou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小巷里,他连续狠狠Cao弄了几十下后挺腰深埋进xue道深处,咬住可怜猎物的侧颈射了出来,将滚烫Jingye全都浇打在肠壁上,嘴里尝到血腥味,成北随意抹了把嘴角,全射完了才从人身体里退出来,松了手任由姜鹤倒在地上。
血ye顺着脖颈流下,泪水已经糊了满面,姜鹤被摔在地上,xue口合不拢,汩汩Jingye顺着腿根流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浑身不住颤抖,大腿更是痉挛得厉害,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蜷起身体手臂环着双腿,膝盖上的创可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蹭破了,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一点一点渗出来。
浊白Jingye流出来看看上去格外yIn靡,鲜红的血ye从伤口渗出,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脚踝,尘土不留情地把干净的校服染成灰色,修长的双腿也沾满的灰尘,地上的人看上去可怜坏了,却又像烈火一样能烧起男人的欲望。
成北穿好裤子,看着地上的人剧烈颤抖的不堪样子,蹲下去捏住姜鹤下巴抬起来打量了好一会儿,指尖滑到脖颈摩挲着,沾上伤口处的鲜血。“刚才不是挺狂的吗,这会儿怎么躺地上动不了了?”
“啊...疼......别碰...”姜鹤颤抖着手抓住男人的手腕,眼睛狠狠瞪着人,“变态......”他想要撑起身体,脚却提不起力气,只能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跪在地上,姿势的变换让Jingye流出得更为顺畅,却带起一阵耻辱,姜鹤恶狠狠地顶着表情戏谑的男人,喉咙滚动,“滚。”
成北将手指重新插进灌满Jingye的后xue,被Cao熟的小口在Jingye润滑下吞吃得格外顺畅,两指伸进里面抠挖搅弄,传出粘腻不堪的声响,寻到敏感点狠狠戳弄研磨,把人折磨得再也压抑不住呻yin。“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像只发情的母狗。”
地上的人软塌了腰,tun部因此高高翘起,姜鹤生怕被人发现,拼了命地将呻yin死死压在喉咙里,他撑起胳膊往前爬着想要逃离,边哭边破口大骂,“闭嘴...闭嘴!死变态...嗯啊......你他妈才是狗,你他妈就是个狗杂种!”
成北彻底冷下脸来,不顾人腿上的伤口已经沾满了灰土,拽着少年的小腿狠狠往后一扯把人拉回来,抓着人头发硬生生将人从地上扯起来,踢着他的膝盖将人双腿分的更开,手掌覆在人脖颈上,指腹在已经结痂的伤口按压抠弄。“你这张嘴可真让人倒胃口。”
他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