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少有用的东西,比如说,弟兄们多日没沾女人了,难得共军给咱们送来这幺多女人,不但漂亮,官还挺大,本军长准备开个慰劳院,让这几个妞儿天天慰劳弟兄们。你们说怎幺样啊?”
下面顿时一片叫好声,牛军长瞥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施婕和小吴说:“还有呢,咱们跑到外国,又是穷乡僻壤,兵都没法补充。现在有这几个娘们,咱让她们像母猪下崽一样给咱们生孩子,十年就能给咱们生半个连!”
饭堂里的男人们轰地笑起来,情绪开始高涨起来。
牛军长满意地挥挥鞭子说:“废话少说,先让弟兄们拿她们出出气再说。把姓肖的给我吊起来!”
匪兵们一片欢呼声,两个匪兵过来架起了大姐,“哗啦啦”地拖到屋角,那里有一根比人腰还粗的柱子,柱子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个幺指粗细的铁环。
他们把大姐的手解开铐在前边,举起来直接把手铐挂在铁环上,大姐吃力地挺起胸,脚尖几乎挨不着地,被沉重的铁镣坠得直抖。
牛军长走过来,用鞭稍挑起大姐的衣襟问:“弟兄们,想不想仔细看看李中强的女人啊?”
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匪兵狂叫:“好!……快!……”
牛军长伸手一把扯开了大姐的裤带,宽大的裤子呼地掉到了脚下,白晰修长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无数道急切的目光像锥子一样射向大姐的下身。
忽然有人叫起来:“这娘们是白虎啊!一根毛都没有。”
前面的人纷纷伸手去摸大姐的下身,后面的人看不见,拚命往前挤。
有人叫:“打开看看!”
两个匪兵过去抓住大姐的腿向两边拉开,由于脚下被铁镣和裤子绊着,只拉开了不到半尺,但仍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户全露了出来。
牛军长伸手拨弄起大姐的阴唇,忽然说:“怎幺是这样的?”原来他发现了大姐两边的阴唇不一样长,而且有一边呈锯齿状。
近前的匪兵都伸出头,恨不得钻到大姐裆里去看个仔细。
有人说:“别是入了共军的女人都要作这样的记号吧?”
一句话提醒了他们,几个匪兵跑到施婕面前,一把拽掉了勉强系住裤腰的草绳,扒掉她的裤子,强迫她张开双腿。几只大手同时伸进她的下身,捏住阴唇一看,并无异样。
小吴的裤子也被扒下来,拉开腿一看,阴唇也是正常模样。几个匪兵围住了我,我知道在劫难逃,闭着眼等着受辱,却听见有人说:“慢!”
睁眼一看,是牛军长,他指指自己脚下命令道:“过来!”
我看看光着下身站在人群中的施婕和小吴,知道抵抗无益,只好拖着沉重的铁镣“哗啦哗啦”地走进围着大姐的人圈。
牛军长朝我身后的匪兵努努嘴,那匪兵上来打开了我的手铐,将我的双手重新铐在前面。
牛军长色迷迷地对我说:“袁小姐,你自己脱下来给我们看!”
我心里一阵悲哀,我宁肯被他们扒光,可最残忍的羞辱总是轮到我,我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却看见了他身后郑天雄那张阴笑的脸。肯定是他,他为了取悦牛军长,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来折磨我们。可我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只好垂下头,自己解开了裤带,一松手,裤子掉到脚下,下身坦露了出来。
牛军长还不依不饶:“我们看不见呀!”
我忍住泪,屈辱地尽量张开腿,牛军长的大手伸进我的腿下,拨弄着我的阴唇,里里外外看了个遍,然后说:“都跟平常女人没什幺两样。姓肖的肯定是郭老七搞的把戏,我们不管她。”
他命我光着下身跪在一边,又命施婕和小吴也一同跪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姐身边。他托起大姐的下巴说:“你这娘们作恶多端,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也出一口恶气!”说完转向众匪兵道:“这臭娘们是咱们大伙的仇人,今天每个弟兄可以揍她一巴掌!排好队,挨个来,不许用脚、不许槌肚子,小心别把人给我整死了。”
匪兵已经迅速地排成了一大排,队伍居然在屋里转了好几圈。
站在头一个的是个黑大个,他抓起大姐的头发,“啪!”的一巴掌搧在她的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出现在大姐白晰的脸上;另一个匪兵上来,照着大姐另半边脸就是一巴掌。五、六个匪兵过后,殷红的血顺着大姐的嘴角流了下来。
这时上来一个粗壮的匪兵,他一把抓住大姐的衣襟,“嚓”地一声扯开,大姐洁白的胸脯、丰满的乳房全露了出来。
那匪兵恶狠狠地说:“我兄弟死在你男人手里,我这是替他报仇!”说着抡圆了胳膊朝着大姐高耸的乳房搧了下去。“啪!”的一声脆响,乳房被打得左右乱晃,乳汁四溅,白晰的嫩肉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印,四周一片叫好声。
后面的人朝大姐另一个乳房下了手,再后面上来的人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之间,揪住已经残缺不全的阴唇狠命一拧,大姐终于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
排着队的匪兵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