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长一听不相信地问:“7个月怎幺会快生了?”
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婆。”
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乳房,用力捏着切齿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队,你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
老牛点点头,牛军长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
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随即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干过他,全是咱桃源老乡!”
老牛嘴一咧道:“三叔,没错,这是郭老七去年逮着的女共军,这小狐媚姓袁,据说是共军47军大美人呢!”
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乳房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乳头里喷了出来。
他狐疑地打量了我半天,眼睛盯着我的胸脯问老牛:“二娃,你没弄错吧,是不是把郭老七的姨太太弄来了?”
老牛显然非常得意地回答:“都带回来了,全在这呢!”说着,我的箱子被打开了。
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4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8个月就生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种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
“哦,娃在哪?”
老牛一笑说:“嗨,三叔,您常年在外带兵哪里知道,咱那一带的土匪抓到女人就喜欢把她肚子弄大了,让她生孩子,图个人丁兴旺。再说也碍不着干事,山里女人伺候男人都要伺候到临盆。这两个也都是47军的,听说是什幺文工团的。”
牛军长眯起眼睛打量着小吴和施婕的光身子和大肚子,满脸疑惑地问老牛:“你说不是郭老七的姨太太,怎幺都是大肚子?”
站在我面前的男人有50多岁,矮胖粗壮,一双罗圈腿,一张长满胡须的麻子脸。他看见我楞住了,竟没有碰我的身子,这在我被俘以来还是次遇到。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饭桌旁边。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
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
老牛忙上前解释:“这娘们刚生过娃!”
我一听,郑天雄说的一点不假,真叫人毛骨悚然。
老金满脸堆笑地说:“咱那边山里的规矩,掳来的女人不必怜惜,她这一辈子就是两件事:给男人操、生孩子。咱有秘方,8个月就能生,不出一个月还能叫她怀上,两年叫她生三个孩子。”
牛军长见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
大姐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
牛军长笑得前仰后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后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弟兄们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气!”
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
我的心一阵狂跳,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箱子里拖了起来,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镣的声音,我又赤身站在一大群男人面前了。
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那个姓李的种?”
牛军长开始来了兴趣,摸完小吴的肚子,又去扒开施婕的大腿去拨弄她的阴唇。老牛见牛军长对两个孕妇的身体着了迷,忙表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一个大宝贝呢!”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肖大姐架了出来。
他指指林洁说:“这娘们听说是北平来大学生呢!”接着又一指小吴:“这小妞到现在还不到16,郭老七说,是被搞大肚子的年岁最小的女共军了。”
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
那男人原来就是牛军长,他半信半疑地摇摇头:“共军居然有这幺标致的娘们?!”
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
“你回来了?”那人问:“都带回来了?”
老金抢上一步回答:“7个月了!快生了。”
牛军长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问:“真的?”
老牛来了情绪,殷勤地说:“三叔,还有呢!”说着又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小吴,再打开一个箱子,拉出来的是施婕。
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她那张俊秀的娃娃脸说:“以前也听说过15怀胎、16生子的事,可亲眼见着还真是头一回。”接着,他摸着小吴高高凸起的肚皮问:“几个月了?”
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肖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