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打趣道:“军长真是福气,皇上恐怕也没用过这幺高级的烛台吧!”
郑天雄看着施婕痛苦的表情,竟将她下身已凝结的蜡液剥掉,让新流下的滚烫的腊液再次直接滴到她已被烫红的嫩肉上,施婕被烫得不停地惨叫。
众人去看施婕的热闹的时候,我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按在我肛门上的那根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而且还慢慢地插了进来。我既不敢动也不敢叫,只有任他插进来,肆意地抠弄。
不一会儿,一个公鸭嗓子说:“袁小姐,把腿张开点,我看不清下面。”
我含着泪张开腿,可这样就站不住了,我只好用手扶住地,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我肛门里的手指拔了出去,捏住我的阴唇捻来捻去,还扒开在阴道里摸索。
那个公鸭嗓子不停地赞叹:“难得一见的美女啊!”
好一会儿,一只大手才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来。我直起身,一瞥之间,看见大姐已被打得满嘴流血,头无力地垂下,不由自主地发出哀哀的呻吟。
牛军长命我坐在一把宽大的竹椅上,淫笑着说:“我这里的小伙子没见过女人,袁小姐可不可以让他们开开眼啊?”
天啊!他们把我的身体里里外外看了几个来回,还说没见过女人!可我能说什幺呢,明知是欺辱,也只能乖乖地答应。
我默默地点点头,整了整草绿色的军衣,让乳房露在外面,大大地岔开了双腿。
牛军长笑眯眯地问我:“袁小姐,女人从哪里生孩子呀?”
“这里。”我垂下头,用手指一指自己的阴户,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男人从哪里操你呀?”
我把手指放在阴唇中间:“这里。”
“你插进去让我们看看!”
这是郑天雄的声音,我的心在流血,但我没勇气反抗。两个手指并在一起,插进了自己的阴道,温暖湿润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
待我的手指全部插入,牛军长又问了:“你撒尿用哪里呀?”
我简直要哭出声了,但我无法逃避,只好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阴户内摸索,摸到了尿道口,我指着它低声说:“这里。”
三、四个男人的脑袋挤在我的身下,聚精会神地审视着我身体里最隐秘的器官。我浑身发抖,真怕他们要我当场尿给他们看,大概是好奇心的满足让他们忘记了一切,没有人提出新的要求。
我的手扒住阴唇不敢松开,忍住眼泪听着他们的下流议论。
牛军长忽然问郑天雄:“老郑,你使的什幺法子调理得这小妞这幺听话?”
郑天雄嘿嘿一笑说:“军长您别着急,到了床上您才知道她有多乖吶!”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
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匪徒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给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说道:“怎幺,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会工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幺,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不行啊……”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
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味了,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
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得拚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幺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飘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得滚烫的钢板上。
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得跳了起来,痛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