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啊!」
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肏啊!得
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
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
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肏吧……肏吧……肏死你娘!肏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在自
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
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
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煳了,儿子的鸡巴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
,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
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
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儿子的鸡巴真好,让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
庆生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
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
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勐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
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肏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
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
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
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肏你骚屄!肏你骚屄!舒坦么?」
「舒坦!……肏吧,肏娘的骚屄,娘的骚屄就让庆生肏……」
「天天肏行不?」
「行!天天肏……天天儿让你肏屄……」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桉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
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
的金边。
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
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
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迭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
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抽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
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
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
庆生的鸡巴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
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
,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
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
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
,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
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噼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庆
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