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的被大脚冷言冷语。
做为男人,那意气风发的驰骋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他几乎都忘记了当初在
大脚身上时是怎样的一幅场景,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却着实的让他震惊。
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跋涉多年的老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发现了一块绿洲,忍
不住要驻足观赏心迷神醉!屋里的动静小了些,富贵恐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更
紧地贴了耳朵,他听见大脚悠悠荡荡地哼了一声儿,像被勾回了魂儿一样,然后
低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庆生问了一句:「咋了?到了?」
这才听见大脚慵慵懒懒地说:「到了,可还是没够。」
庆生说:「我还没到呢,娘再帮我弄弄吧。」
然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又听大脚说:「今个庆生咋弄了那么长?」
庆生说:「忍着呢,怕娘不舒服。」
大脚说:「庆生真好,知道疼人呢。」
然后是一阵囫囵地吞吐声,半天,才听见大脚又说了话:「今天你咋这么硬?个还大了。」
庆生嘿嘿地笑,说:「肏得舒服呗,娘呢,舒服么?」
「舒服,越来越舒服了。」
停了一会,又说,「娘又痒痒了呢,再弄一回吧。」
庆生嘻嘻的笑道:「娘咋总是痒痒呢,这是个什么屄啊?」
大脚也笑了,说:「你说是啥屄,骚屄呗。天天的就想着让庆生肏呢。」
富贵听着屋里娘俩个的淫声浪语,就像心口里被人擂了一拳,又像喝了半斤
烧刀子,眼瞅着血就涌上了额头,呼哧带喘地就瘫软了身子,让他的身子重重地
坐在了地上,又一歪,撞上了门框。
这一撞之后,屋里的动静立马停住了。
富贵这才记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来由得一阵子脸红,想再听上一会儿,却又
怕大脚会突然的出来,只好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
第二天一早,他见到大脚的眼就发现了她满脸掩饰不住的羞意,然而,
富贵该干啥还是干啥,就像夜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隔天的夜里,富贵又听见了大脚蹑手蹑脚地下了炕,又听见了对面屋的门声
仍轻轻慢慢地开合。
而他,又神使鬼差地摸到了堂屋倾听了母子两个行欢的整个过程。
在以后的日子里,富贵竟对这事儿上了瘾。
每到晚上,虽然早早地躺下却无法马上入睡,老是支愣着耳朵听着身旁的动
静,一旦发现大脚起了身,便像个夜游神似的跟了过去。
大脚和庆生的幽会也不是每天,总是隔三差五的才有上一回。
这种间隔甚至让富贵有了一种不满足和一种期盼。
有几次他因困乏睡去,再听到的声音已是大脚重又上了炕,他便懊悔的不行。
其实,对他的窥视大脚和庆生早已经发觉,发觉之后并没见他阻止和斥责,
知道当初他说出的话竟是真的,又见他每次都在门外偷听,便也将富贵的内心窥
明了七八分。
开始还有些不得劲,老觉着黑暗里的那双眼睛虎视眈眈地冒着亮光。
后来习惯了,两个人竟从中体会出了乐趣,在炕上折腾着渐渐不把他当作了
妨碍,相反却将其当做了欲火的助燃剂,自觉地把动作弄得更大声音弄得更响。
有一天晚上,母子俩更是拉亮了灯,活生生的把两具翻来覆去的光身子触目
惊心地摆在了富贵的眼前。
他们知道那屋门上面有一个足以让富贵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窗户。
也是借了这次亮起的灯光,让富贵见识了自己最亲的两个人在炕上抵死
缠绵的视觉形象,见识了庆生生龙活虎而又十分奇特的动作以及大脚对这些动作
的热烈回应。
那天他再也舍不得走开,他甚至希望他们两个就这样一直地干下去让他一直
看下去。
屋里的那一对母子,大概是知道窗户上有这么一个窥者,竟然在做着做着一
起往他这方向看过来,大有为他进行表演的味道。
发现了这点富贵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悄悄地摸回自己屋里并不平静地躺下,
手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玩意儿心不甘情不愿地睡过去。
在以后的许多个夜晚,那张小窗便常常是一边亮着灯,一边是被玻璃滤过的
灯光照得黄黄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而屋里面的母子两个,却搜肠刮肚地想着该用个什么新的姿势让两个人更快
活一点。
庆生肏屄的法子都是巧姨教的,现学现卖,仗了自个年轻的身子竟从不知道
个累。
大脚的认识有限,好在本能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