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庆生
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
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
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煳,可要是不
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
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
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
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
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熘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
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
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
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
个不想。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
韵犹存的身体,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
的。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
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
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
视眈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
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就这么没了?
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鸡巴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抽上
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
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
天,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
影子却仍留在那里。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这些,张货郎
便再也躺不住,涨着脑子走了出来。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乌
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张
货郎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
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当发现出来的是庆生,张货郎一阵失望。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庆生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人
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晚上庆生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不
过的事情,就算睡在这里,一个半大小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那到底是谁呢?
张货郎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发愁的还有那大脚。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庆
生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和富贵合计了一下。富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
翻来覆去的一句话:」
你说了算!「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
合着那庆生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富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
儿,索性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庆生说说。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
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心,强撑着眼皮等着庆生回来,却左等不
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煳煳要睡着了,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
了庆生。笼统着和庆生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毕竟庆生和二丽还小,
也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只是思量着和庆生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
情就成了。没成想,刚一说二丽,庆生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我不要二丽,我要大丽!「」
大丽?「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一直说得是二丽啊,咋就变成了大丽?
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要大。要论起摸样,那大丽倒
真是比二丽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庆生要大了,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
还是大了。我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
女大一不是妻「,再说了,大丽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丽还有股子
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虽说他巧姨和自己
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骚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