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了。大脚扭身出了屋,
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
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个。
出来!把苫布晾了!「富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
里晾好。进了屋,大脚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
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子。富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
脚一下子甩开。富贵不知道老婆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
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
扭头进了屋。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
羊下红通通的小辣椒,迷迷煳煳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张货郎在屋里摞在一起
的样子:两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张货郎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
伙,像电影画面般的重迭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
更是一阵阵的燥热潮润。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
从脑子里赶出去,却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
卜愣一下坐起,摩挲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
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
富贵……「富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噼着腿
眯缝着眼坐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
「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丈夫还在那里磨磨叽矶
的,只好又催:」
快点。
给我弄弄。
「」
这是咋了?「富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刚
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见女人来了劲
,富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的越发灵活,扫弄
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搅进去,在边边角
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股火仍是肆虐的蔓
延,富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点点地洒过,火苗
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这段时间一直这样,富贵的舌头再怎么弄
,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急得要哭。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
来,喘着粗气让富贵去拿那根棒槌。富贵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
,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
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
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那屄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
重负般把自己扔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
,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
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
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
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
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
庆生呢,还没回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
门口看。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
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
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
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
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
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咯咯的笑了
半天。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
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