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您没事吧。”
严景夏跌跌撞撞地走出房门,下台阶时腿一软直接栽了下去,将旁边院子里的小丫鬟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想扶。
“别过来,别碰我!”
小丫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叫人一吼更是手足无措。
下身的肿胀叫那粗布衣服磨着痛的狠,更要命的是走起路来昨日被Cao开的宫口就酸胀着疼,像是要垂出来一般,现在跌坐在地上是半点也动不得。
“我不是吼你,你先别过来。”严景夏猛喘着气还在安慰被吓到的小姑娘。
“严大人你受伤了吗?”昨天严大人就是叫自家大人抱进来的,人没力气似的垂着手脚,一动不动的可吓人了。
“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下身疼痛难忍他却羞耻得不敢去看。
“怎么摔在这了?”正巧陆子铭过来,瞧见这番景象极顺手将人从地上捞起,打横着抱回房间。
“子铭兄,这样……不合适……”
“我现在放你下来你能走?”
严景夏搓了搓自己疼到发软的腿,依稀回想起昨日yIn荡的零星前段,羞耻得耳根发热真想大骂自己一句不知廉耻,早听闻京城贵胄玩的极是混乱,没想到竟是这般,可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陆子铭却又狠不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第一次给了他的缘由。
“世人好男风,酒席宴会相互间……玩闹……很正常,也希望景夏与我们坦诚相待,不要心生芥蒂。”陆子铭无端解释起来。
“我知道你是……想带着我的。”刚才折腾的厉害了疼得慌,严景夏说话时声音有些发虚。
“怎么了?疼得厉害了?”陆子铭看着严景夏两条合也合不拢的腿,坐在床上也只敢坐到厚厚锦被垫着的地方“我看看吧。”
“你别看,怎好叫别人随意看私处?”他自己都羞得不敢多看。
“你初经人事,又是个双儿,有许多不懂之处,昨日给你上药瞧见xue里都磨烂了,若是不好好打理要受罪的。”
“昨日?上药?”昨日前半段是神志不清,后半段他几乎是完全昏死的状态,也不知最后是怎么回的陆府,对于上药之事更是一概不知。
“你若不想我看我便不看,但我要等你上完药。”陆子铭说着递给严景夏一盒浅绿色脂膏,还有两根手指粗细的玉势。
“子铭兄能先出去么?”
“我不盯着你上药你怕是不会上的。”但陆子铭说完就背过身去。
严景夏见熬不过,加上下身也是疼得厉害,心知不上药却是容易发炎,小心翼翼脱了裤子,把药膏涂满在玉势上,颤巍巍伸到xue口,他的视线叫自己的玉jing挡住了,看两个xue都看不真切,只隐约见着肿的老高颜色有些发紫渗着血丝。
“啊……”玉势刚戳到xue口一种被割了一刀的剧烈疼痛感就涌现出来,疼得严景夏手里的玉势都拿不住跌落在地。
“还是我来吧。”陆子铭捡起地上的玉势,用温水洗了,又重新涂上药膏。
严景夏的两处xue昨日都被捅的太厉害,现在依旧没办法闭上,在红肿不堪的xue口当中形成一个幽深的圆洞,露出里面肿烂的xuerou,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开合呼呼灌风。
陆子铭比划着圆洞与玉势的大小,用手指扶着没肿的地方掰开,玉势这才缓缓往里插。
“哈啊……啊……”玉势插进xue里,很快被重新shi软起来的小xue绞住,将周边肿痛着的rou壁压得生疼,快感却在悄无声息地爬上来。
“你放松些,轻轻含住就可以了。”陆子铭瞧着被绞得越来越紧的玉势,生怕严景夏就这样吸着高chao了。
“不行……嗯啊……我……”
“深呼吸,别紧张。”
“我……我……呀啊……”花xue里由于疼痛不断产生快感,就连玉jing都挺翘起来,忍不住想要执了玉势抽插。
“里头是不是又难受了?。”
回应他的只有嗯嗯啊啊的低声叫唤。
“唉,我给你捅捅吧。”陆子铭轻叹一声拿了药玉轻轻进出。
“啊啊……啊啊啊……”里头被肿胀填充着,就算轻轻捅快感也会被放大百倍,严景夏喊叫的声音突然就从哼唧变成了尖叫。
“后面……哈啊……后面也要……”被快感Cao控着的严景夏又一次放飞自我。
“昨日我Cao到你宫口了你知道么?”陆子铭一边帮他捅xue缓解一边同他说“你里头长得齐,以后同人一处需小心些,莫要让人种下些什么。”
严景夏兀然想起昨日陆南和林亭都有意射在外面,但陆子铭就是在他宫口被夹射的,会不会?想着想着浑身一寒居然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第一次不会有的。”陆子铭知道他害怕了,只好又来安慰他。
“当真?”
陆子铭点头“把玉势含着,隔半个时辰再拿出来,晚上睡前含半个时辰,明天大概就消肿了。”
严景夏颤抖着想要去摸,被陆子铭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