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shi了,脱了吧,”唐钤将柳瑜琪抱在湖心亭石桌上,一边帮着脱裤子一边忍不住去抚抽烂了的地方,那里本该同他身上其他地方的肌肤一样白皙柔滑“不疼吗?”
柳瑜琪倒抽着凉气,触到时忍不住往后缩了下,旋即又将xue口送到人手底,摇头答道“不疼,不疼的。”
唐钤扯了袍子将他盖严实“春日里还有些寒凉,别病了。”
内里空荡的直接磨到袍子的触感真的不好受。
“钤哥哥要成亲,你哥哥也要成亲,这里玩闹的所有人都要成亲的,” 唐钤看着缩成一团的小人儿,也许因为他年纪太小又下身又多了张娇羞的小嘴,总也比人敏感些“年少时玩玩闹闹的总当不得真,你懂吗?”
柳瑜琪睁了一双刚哭过还带着水的眼睛看他。
“你看那,”唐钤指着不远处茶花间围了纱幔的亭子,里面依稀能见着五六个人围着小桌喝茶,但似乎又充满了情欲的气氛“无论这茶园里发生什么,都不过是这园子里的事,出了这个园子便什么都不是了。”
柳瑜琪盯着纱幔若有所思,明明钤哥哥是在园子外边进入自己身体的,与这园子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说出了园子就什么都不是了呢?
纱幔内,以茶当酒推杯换盏。
“茶是好茶,可没有大人们这么个喝法的。”
“景夏兄,谁叫今日赏花会只准饮茶,你我兄弟自当豪饮一番才能表庆贺之心。”
那被称作景夏的人笑了笑,继续与周遭的人饮茶,腿间却又异样的感觉升起,平日里偶尔也有过不适,但大多数时候绞了被子摩擦一会儿就能熬过去,今天下身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是想熬那感觉就越强烈,双腿忍不住相互磨蹭起来。
“景夏。”邻座礼部主事喊他。
“嗯……大人。”
严景夏耐不住,嘴里发出一声嘤咛,旁边的人却像没有听见一样,神色如常的将手拍在他大腿根“既然你我都入了老师的门,那以后就不必如此生分了,我也长不了你两岁,不如叫我名字吧。”
严景夏脑袋里嗡嗡的,自从那只手搭上来底下就开始泛滥,满脑子只想着能被Cao一Cao,这手能伸进来给自己解解痒多好。
想着想着那手好像真的伸了进来,他吓得整个人一跳。
“景夏,你的裤子全shi了。”那手跳过他的玉jing直直捏在他细嫩敏感未经人事的花xue上,揉弄间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大人,别……”好难受,下身像是着了火滚烫滚烫的。
“都说了别叫大人了。”
“子铭……哈啊……啊……子铭……不要……好烫……”身体被弄得愈发敏感,有水不停流出浇在灼烧的地方,却依旧浇不灭那团越烧越旺的火,里面像是千万只毒虫在爬,一边爬一边还吐着毒ye腐蚀灼烧着里面的嫩rou,既痒又烫。
起先只是Yinxue,现在后xue也开始痒起来,玉jing有了反应挺立在那里,与shi腻的裤子摩擦着摩出一片红chao。
陆子铭褪下了他的裤子,用手指插到小小的洞xue里。
“哈啊……啊啊……”他现在知道怎么能不烫了,他的小xue想要吃东西,想要狠狠地被东西填满“深……深点……里面……哈啊……痒……”
春药从起初喝茶时就已经下了的,能忍到这时已经及不容易,现在大概是药性完全盖过了理智,陆子铭也乐得给那朵小花扩张开,手指深深浅浅勾挑抹弄,将人揉戳得浑身发软。
“要……”严景夏被手指弄得酸爽,但好像离高chao总插那么一点,三番五次下来加上药劲就耐不住了。
“要什么?”
“里面,里面要……不够……”不够粗,不够长,不够满足越来越大的欲望。
“那这个好不好?”陆子铭掏出自己半硬了的玉jing顶在花xue口上。
“要……进来……”
粗长的rou棒得了命令挺入小xue,撑满了整个xue道。
“呀啊啊啊……啊……”起先是要被撑裂的疼痛,随即疼痛和酸痒滚烫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传遍全身的快感,深处又开始痒起来“里面……Cao我……里面……”
陆子铭被挑起一下下猛烈地冲击到最深的地方,那里面不知是什么被顶开,顶得严景夏全身酸麻控制不住抽搐起来,那抽搐的样子有些吓人,像是发了羊角风一般,xue道夹紧收缩瞬间就将陆子铭夹得射在里面。
“莫不是真有什么病吧,别出事了。”有人看着拔出后依旧在地上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抽搐的严景夏,不禁有些担心,毕竟是新科的探花,玩闹归玩闹,玩出什么事来也不好。
“没事,顶开宫口了,景夏他没经过人事有些受不住,”陆子铭擦干净chaoshi的玉jing冲人摆摆手,这世道双儿多,但发育完善的却极少,都说女子宫口敏感异常,刚Cao开时他也是愣了愣,不该如此莽撞的“这药性没那么快散,给他嘴里塞些东西别咬到舌头了,等这阵过了还得要的。”
果不其然,抽搐渐缓严景夏就忍不住去套弄射软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