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用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来说服我。
也许,在雪琳的身上同样还有着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吧。
这一点,是目前唯一的可能性。
果然,虽然将雪琳的好奇心拒之门外,但丁伯很快又联系上了雪琳,询问她
是否愿意再次帮他成为复原白龙抱珠的「模具」。
这一次,雪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犹豫跟矜持,她甚至已经想好,自己应
该怎么样去配合男人,即使是用一种会让她自己觉得羞耻的方式。
所以当她再次趴在了丁伯那个昏暗小屋的木板床上的时候,少女薄如蝉翼的
衣内,已经是不着丝缕了。
雪琳已经知道,要复原烟云十一式,就必须要借助女性身体的反应。
蓝色的夏装校服之下,雪琳没有为丁伯再设置任何的障碍。
而知道少女的这一个秘密的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我,而另
外一个,当然是能够清晰的看着少女曲线,尤其是少女骨骼在从校服上透出的形
状的丁伯。
少女,已经打破了自己的矜持,因为悸动,因为渴望,也因为对真相的渴求。
少女的情绪,清晰而炙热。
我十分理解为什么丁伯要在那个时候,将关于烟云十一式的故事告诉雪琳。
因为同样是男人,我完全体会得到内心对雨男女欲望已经枯死多年的丁伯,
面对这样的情景,心中的摇摆。
而唯一他能做的,就是用言语,将两人的思绪从眼前的情形中带走。
「丁伯其实不姓丁,他姓华」
在雪琳的日记里,次提到丁伯的真实身份。
「在拜入黎欣欣的爷爷门下时,他的名字叫华少钦。当时他拜入师父门下的
时候,黎强也不过三十出头。但他在银器上的造诣,甚至已经超过了烟云十一式
的作者林觉民。然而故事总是惊人的相似,这个银器大师,也有自己的弱点,一
个是自己嗜赌的习惯,而另一个,就是弱点,就是自己的妻子。黎老先生很爱自
己的妻子,然而,却终于因为过于恋爱,而对自己的妻子越发的卑微。他甚至觉
得即使自己已经有了冠绝山城的银器手艺,仍然不能给自己的妻子属于他的生活。于是,他开始自闭,开始疯狂。他竟然不断的幻想自己的妻子对那些他眼中的
强者投怀送抱,甚至他开始不断制造机会,将自己的妻子,慢慢推入了自己的东
家,那个拥有者很多人几辈子也用不完的财富的男人的怀里。于是,当那个东家
设下了圈套,要让他输光了一切,不光是自己的妻子,还有家传至宝白龙抱珠的
时候。他竟然选择了,主动钻入了那个圈套。虽然这一段文字很短,但我看起来
却十分的不是滋味。同样是自己所爱的人投怀于别的男人,我也会为黎强的经历
感受到切身的痛苦。但如果说我像他那样是期盼着自己的妻子跟所谓的强者走到
一起的时候,我却没有丝毫这样的想法。然而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当我看到出现
在拥有更强男性能力怀中的未婚妻的时候,我同样在内心深处,似乎有一种说不
出来的期待感。我摇了摇头,急忙控制住了自己这恶搞荒唐的念头,继续看着雪
琳的日记。「从那以后,黎老先生带着自己的孩子离开了东家。而说来也怪,失
去了一切的黎先生,反而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专注跟平静,他所经营的黎家银铺,
很快就在山城声名鹊起。也就是那时,丁伯拜入了他的门下。黎老先生一共收过
三个弟子。大弟子叫姓李志,他是二弟子,而三弟子就是梁老师弟。此时听着丁
伯往事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趴在砧板上的鱼一样,随时可以认人鱼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让我如同坠入冰窖一样瑟瑟发抖。曾经的那种不好的直觉
已经应验,我所看到的这一些只言片语的零碎,背后有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所幸
的是,丁伯也看出了我的紧张,于是,他将那一些在我背上已经完成了的银饰取
了下来,而且代之的是,他觉得这一次的组装工作,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能是
他担心我在心神不宁的情况下,再次像上次一样有所国际反应吧。这一次,我没
有因为这一次的中断而有愧疚,当我从丁伯的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我甚至内心
对丁伯充满了一种很奇怪的情绪。这种情绪似乎是一种怨怒,因为他们这些人一
开始就个个都心怀鬼胎。明明自己知道一切,却假装一无所知的演着自己的那一
出戏。在他们的这出戏里,坤哥,小真,甚至是我在内,都是他们搭建的那个舞
台的戏子。然而,在我内心里,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