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让这些人得到这些银饰中的秘密。」
雪琳的话,跟之前从刘忻媛那里得知的消息相吻合。
按照之前从老姜那里得到的消息,和衷社的人一直都守护着这一批宝藏的秘
密。
而这一点,在随后的日记里面也得到了证实。
不光如此,我甚至还知道了另外一个重要的消息。
丁伯曾经拜在了银器大师黎强的门下,而这个黎强,就是黎楚雄的父亲。
也就是说,黎楚雄跟丁伯,算得上有同门之谊。
「相比起这些银器背后的秘密,我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
我继续读着雪琳的日记:「我很想知道,丁伯这一次来到学校,是不是奔着
欣欣来的。丁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能先安慰自己,如果他的行为是针
对欣欣的话,显然就不会这么容易的让我知道了。」
「后来,丁伯见我对他的话将信将疑,才对我说起了另外一个事情。原来梁
老师的身份,也是他的师弟。而同样,梁老师手上的那个银饰,也是从他的师父
那里得到的。只是最近,有人盯上了梁老师的东西,而偏偏他的这个师弟,对这
些又一无所知。丁伯担心自己的这个师父的关门弟子被人暗算,因此才选择潜伏
在学校里。不过在我看来,丁伯也应该只对我隐瞒了很多。要保护自己的师弟,
他只用将今天的话直接告诉梁老师就行了。结果他这事情都告诉了我,反而对自
己的师弟缄口不言。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除此之外,就是他先
在手上的那些银饰碎片的来历。丁伯在我的追问下,承认了其那些银片也是烟云
十一式之一,而且,竟然还是被称为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抱珠」
的残片。
十几年前,这件银器就在一次事故中化为了碎片。
而因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丁伯不得不尝试将这件银器要重组起来。
按照他的说法,这些东西以后会有大用处的。
只是…眼下丁伯遇到了一个困难,这银饰要想复原,会比想象中要麻烦很多。
因此,他才支支吾吾跟我说起了自己找我的缘由。
而我,竟然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这件事情,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也许只有在日记本里,我能对着自己的笔记讲出这个事情。
我居然答应了丁伯,要替他当修复银器的人肉支架。
当然,丁伯一直表示只是很简单的在我的身上一件件的挂上那些银饰而已,
他说不会有任何的肢体上接触。
关于这点,我自然是相信他的。
「看完雪琳这段话,我微微一笑心里想,就算丁伯能做到坐怀不乱,但这白
龙抱珠的样子我是看过的。那日穿在曹金山家中那个婢女身上的银饰,就像是盘
踞在女人身体的一条银龙。十几处的精密的机关,每一个都会刺激到女人身体的
敏感部位。因此就算是隔着衣服在女人身体上操作,对于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
说,这简直是一种男女之间另类的调教了。本来已经在激情过后得到安抚的下体
,在一瞬间又膨胀了起来。我满怀期待的翻开了第二天的日记,就像是在寻找一
个渴望中的禁书片段一样。「八月十八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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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好快。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过了,在被窝里我一直心神难宁。我
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在被窝里接着手电的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记下来。我
跟丁伯约定,今天选一个最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时间去他那里。因为今天离校休
假的同学都回来了,我不得不等到了熄灯之后很久,才悄悄从被窝里面爬了起来。今晚的丁伯表情很凝重,也跟以前的感觉很不同。在一盏孤灯下等待着我的他
,就像是在等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而我,也没有说话,就像是一个祭品一样默
默躺在了他的那张床上。其实整个过程中,的确如同丁伯所说一样,没有任何的
接触。丁伯一件件将那些银饰碎片摆到我的身上,然后从我肚子上的碎片开始,
一件一件的用镊子将碎片安装在一起。他很专注,也很沉稳,沉稳得彷佛让我觉
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正在接受手术的病人一样。只是这个过程中,我却一直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