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嘲讽丁伯一辈子娶不到
老婆,还说丁伯只能窝在女生楼里当个宿管,有贼心没贼胆的看着这些女子们。
卫大婶说这句话的时候,丁伯笑眯眯的看着她,也没有说什么。倒是门外的
我,突然觉得有点可怜。倘若这番话是其他的宿管楼的大叔们说的,那我还可以
勉强认为这是男人间的玩笑。因为就算是平时一本正经的坤哥,在跟兄弟喝酒之
后也会相互开这种荤段子玩笑。
但是这样的话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设身处地的为丁伯想一下,我也觉
得如果是我,定然受不了卫大婶的这种嘲讽的语气。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丁
伯年事已高,又没有能够有足够的钱财来娶个老婆。当时的情况下,估计也只能
苦水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下去。
而也在那个时候……我……我竟然产生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念头,我
……打算帮帮丁伯,至少,让他能在朋友面前有面子一点。」
我迫不及待的将日记翻到了下一页,也就是八月十六日休假期的那一页。而
果然,在第二天里,雪琳兑现了她的想法,一个连我都觉得有些瞠目结舌的行为。
「我想画张我自己的画给丁伯,尽量暴露一点的那种。」
雪琳的想法很疯狂,也很让人兴奋。
「我想了一晚上,既然丁伯的朋友嘲笑他没有女人看得上他,那我就画一张
自己的画像然后偷偷送给丁伯。只要我把脸改一下,让他认不出是我就行了。到
时候,他可以拿着我的画像,去跟自己的朋友们炫耀。我想……我真的是疯了…
…」
雪琳的字迹在颤抖,显然,她是在一种十分亢奋的状态下写下这些文字的。
「早上一大早我去找丁伯借用平时放在一楼的那一面穿衣镜的时候,丁伯还
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将自己反锁在宿舍里一整
天了。我也没想到,我最后竟然画了这样的一幅画。
其实一开始,我本来只想是画一个坐在镜子前的自己,穿着别人一眼就能认
出身份的校服,用一种那种外面舞女们才会用的轻薄的坐姿。然而……当我把第
一份线稿画完时,当我幻想着丁伯看到这张画作的时候,我却觉得,如果只是这
样的话,男人恐怕很难觉得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吧。
我想我一定是入魔了,我竟然,我竟然觉得自己应该再暴露一点。当领口的
鸳鸯扣被我解开了一粒之后,我突然觉得,也许每个男人都一样。就像是次
给坤哥看到我身体的那个晚上一样,男人应该都是得陇望蜀那个样子。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等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我竟然已经将自己的前
襟完全解开。还……还将我的小衣拉开到了一边。
是的,我疯了,我竟然想要给丁伯看一眼连坤哥都很少能看到胸部。虽然我
也知道,丁伯并不会知道这画上的人是谁,但我还是觉得,丁伯就像是在镜子里
盯着我一样,盯着我将本来只属于坤哥的地方,给他看。不光给他看了,我竟然
还把这个样子的自己画了下来……
坤哥,原谅我好吗?你的未婚妻,真的已经疯了。」
「爷,这个小丫头好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陈菲已经悄悄溜到了我的背
后,跟我一起读着雪琳的日记。而当她看到这篇文字的时候,就算是一向活泼的
少女,此时脸上也是一脸娇红。反倒是正站在我面前摆弄着吃饭碗筷的姐姐陈凤,
不知道我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此时的陈凤,换上了一声蓝色的西洋样式的长裙。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打扮
反而更让我想起了雪琳的样子。一种许久没有过的冲动,让我脑中的神经一下懵
了。而等到陈凤从惊呼中安静下来的时候,这一对姐妹花已经被我强行拉到胯下,
让她们姐妹两一起用口舌给我服务起肿胀的下体来。
「爷,你今天怎么这么硬了……」陈菲贪婪的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我下体的
一侧。少女的唾液已经顺着我的下体将胯下的两颗肉丸浸湿。而此时听到妹妹的
话后,一旁正在用香舌灵巧的挑逗着两颗肉丸的陈凤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责备似
的白了陈菲一眼。
我正兀自享受着少女的服务,并没有去理会陈凤这样做的原因。但此时我的
脑海中,却是另外一个画面。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一个少女正坐在镜子对面的画
板前,仔细的描绘着镜子中的自己。
她的长发乌黑,她的双眸深邃,她的鼻梁高挺,她的双唇嫣红。她有着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