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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那种与生俱来天生的同情心跟好奇感,真的会让这些身处漩涡之中
的女人们失去理智。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但却好像是对对方的一种包容。这
种简直是圣母的烂好心,让多少纯真的女人被那些肮脏的男人们玷污。
同样作为男人,我甚至都会认为这是丁伯面对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以退
为进的策略。只是后来,当雪琳的日记里越来越多的提到丁伯,提到她对丁伯的
怜悯,已经随着张海坤越陷越深后雪琳对那些银器的越来越强的好奇心。我终于
意识到,原来每个入魔的人,都是在这样的不知不觉之中完成的。
看起来,那两人之间,也有太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七月三十日,雨。
我今天跟丁伯摊牌了,我直接的问了他,那个他珍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
不是跟梁永斌老师的那个东西有关,而坤哥要调查的事情,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
丁伯一开始,当然是很抗拒我的质问。我也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是以
那天晚上在教室楼里面发生的事情来要挟,也没有办法让他轻易开口。但是,我
告诉了丁伯,我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我又是如何像当初担心
小真一样担心欣欣的时候。也许,丁伯最后终于被我说动,他终于告诉了我一些
事情,而这些事情,听上去又是如此的光怪陆离。
丁伯果然知道梁老师手中的那件银器的来历。之前从半疯状态的梁老师嘴里,
我知道了这银器叫烟云十一式,是一种十分淫邪的玩意儿。而丁伯则告诉了我,
他是清朝末年能工巧匠打造的一种很特别的男女之间行房用的东西。而之前无意
中见到的那一堆的碎片,也是其中的一件。
我问过丁伯,为什么这件东西看上去这么邪性,但他却缄口不言,只说要我
不要在追究这个问题。因为一旦被卷入进来,就会让自己身边的人陷入危险。听
了他的这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十分紧张。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但同时,对
于最近的事情,我真的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三番两次,我执意要丁伯告诉我这烟云十一式的秘密是什么,但丁伯却一直
是讳莫如深。但在我的坚持下,他说要解开烟云十一式的秘密,必须要将他手中
的这些残片重组在一起才行。但他不打算做,而且也做不到。他手中的东西一共
有一百零八个碎片,而在当今,已经没有人有能力重组这件东西了。」
我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脑海中,却不断的出现着一个特别的画面。一个身穿
蓝色校服的少女,跟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年宿管,正端坐在宿管值班室最里面的屋
子里,讨论着男女之间床第行房用的东西。不用我猜测,那个过程中的雪琳的脸
上一定充满了红润的娇羞,也不用我猜测,当时丁伯看到这个样子的雪琳,也会
有着原始的冲动。
忘年的禁忌,就像是流毒一样在少女的日记里不断发酵。当我看到雪琳的日
记里关于丁伯的撰写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也知道,这个少女离深渊也越来越近。
我不住掉后来发生的事情,到底对于这两人是发乎于情,还是发乎于欲,但少女
沉沦的速度,竟然比起我想象中还要快。
「八月十五日,中秋。
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丁伯的生辰。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刻意回避着他,但偏
偏对于这个老头的好奇,我越来越重。这个人深邃的眼神中,似乎总有很多让人
听不懂的故事。
我是从今天傍晚看到隔壁楼的张阿姨给丁伯送来了的那碗寿面,知道了今天
是什么日子。出于礼貌吧,我也跟他送上了生日的祝福。
今天是中秋,宿舍的同学都回家过节了,包括欣欣也难得的回家去了一趟。
坤哥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电话一直是打不通的。我一个人呆在寝室里无聊,竟然
又冒出来了那个找丁伯聊天的想法。然而…当我鼓起勇气偷偷跑到一楼的时候,
却发现丁伯又是在里屋,只是这一次,里面还有好几个人。」
「我偷偷凑上去看了下,才发现里面其实有好几个宿管的老师,男的女的都
有。他们带着酒菜在丁伯的房间里吃喝,应该是在用这种方式过中秋节吧。我本
来打算要离开的,结果隔壁楼那个叫卫大婶的宿管的一番话,却让我停住了。
可能因为酒很多了,那个大婶竟然用半开玩笑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