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着,母亲也如对我一样,爱抚过阿辉的阴茎,
我原想进一步解开母亲的胸罩,不过母亲轻轻得推开了我,
遭受斥责的阿辉,生闷气地起身坐在温泉的池沿,[唰]一声水花飞溅,而挑起的水花来自于他胯间垂挂的肉肢.
不过摆弄许久,继父似乎又显得意兴阑珊,看来继父经过昨夜的荒唐,今日已无法再战.
注视到我的眼神,母亲也与我对望着,她整理着并将头髮盘起,露出白细的颈子.
是的,在我眼裡那几乎是一个独立的肢体,好像一隻脚、一隻手而不是手指或着手指头.
[阿辉,同学如果笑你,你不要理他们就好,而且不要常常想一些有得没有的,久而久之同学就不会笑你了]
而我看见母亲的视线避着阿辉那粗常高耸的阳具.
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白晃晃的乳房,直到母亲一手将之遮起,
母亲与阿辉一同坐在房间的床上,似乎正因谈话而对视着.
看来,母亲为了今天特意修剪过了.
我总感觉买春像是背叛了什么,其实更深层的恐惧是害怕暴露我短小的秘密.
慾念驱使着我不断想试探两人的关係,却又不得其法而焦急万分.
的确,阿辉的那裡除了粗长充满血管以外,又带着弯曲,整个茎身呈现一百三十五度角,视觉冲击性非常强.
种种的迹象使我认为母亲早已臣服在阿辉胯下,
[他们嘲笑你什么?]在我提问时,母亲也将视线投注在阿辉.
母亲受惊吓而低呼一声,双眼盯着阿辉的下体又快速瞟开.
对比起我的消瘦,继父与阿辉都属于健美的身形,阿辉快速的脱除衣物,露出修长而精悍的身形,继父则较为粗壮.
我讶异的挑挑眉头,阿辉被嘲笑,这出乎我意料之外.
她低垂着头在我身前,让我联想好像对情侣一样为彼此更衣.
父忽然转头说道:[阿桐,这裡有一些性服务,你妈交代不要给你知道,不过我认为你自己可以判断.]
而继父似乎不耐寒冷,哆索着早早进入了浴池.
温泉池属于长方形,因此两头窄中间宽,因此母亲与继父坐在一起,而我自然便与阿辉坐在一侧.
他们的胯下阳物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而跃出,阿辉的下身与继父差不多尺寸却较为弯曲,好像在礁岩上栖息的鬣蜥,勃起以后起伏很大.
他颇为懊恼的交代两句以后,便说要去买啤酒,待会会自己回家去.
肉肢.
[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有一些身体特徵,常常被同学嘲笑,你会怎么办?]
因此我起身靠近母亲,我弯腰将下身埋在水裡前进,唯恐将它露出.
他环抱着母亲,亲暱的亲亲母亲的脸颊,抓着母亲的手游移向胯下,
母亲因为穿着连衣裙的关係,无法自行拉下拉鍊,笑吟吟的站在一旁等待继父协助,
泡了大约十分钟,继父接近母亲,开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而母亲本也要起身一起离开,我开口挽留了母亲留下来.
我站到母亲身后,将母亲绑束的长髮拨到胸前,缓缓地拉下母亲的连衣裙,
正在我欲游巫山之际,阿辉低声对我开口问道:
父亲走后的池子裡气氛显得尴尬,雾气蒸腾使我开始慾念横生,
我习惯性地摇摇头,继父看到便没说什么.
深思片刻后我继续说道:[妈!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纳闷]
母亲转头求助似地看着我,却看到我的小阴茎慢慢地充血.
我们的温泉包厢并不十分大,更衣间与卧室没有明显的区隔,
在母亲走入浴池并蹲下以后,阿辉迈着步子走进了浴池,
继父随兴地招呼后,率先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母亲将我们的对话都听在耳裡,在雾气之后我认不清母亲的面孔,
[他们笑我小狼犬,说我的下面像狗一样]
而阿辉亦学着我这么做.
母亲严肃的脸庞,将我心中亵玩的淫念打散,我感到自己猥琐下流.
母亲优雅地转身向我说了谢谢之后便独自走入浴池.
而屏风后便是温泉池,泉水流倾的声音蛮大的,因此听不出裡头人的声响.
而连衣裙之下,母亲的下身竟完全赤裸着,饱熟的阴阜上点缀着着v字绒毛,
[其实也怪不得阿辉,我们家本来就比较开放,你常在家裡看着爸妈那样,当然受不了.]
尾随在后的我,下体因为早上未能顺利完成自渎,直挺挺却短小的样子,滑稽地坦露在亲人面前.
而我则崭露垂头丧气彷彿小肉球的的阴茎,除了漏出的龟头外,几乎看不见茎身.
而在她眼裡,阿辉肯定是一个会使她沦陷的性兽.
我委婉地将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