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忆使得我血脉贲张,我情不自禁得拉着姿嘉的手,凑近我的下身.
她微微笑了笑,鼻子对着我抽气,脸颊闪过红晕.
[你那时还爱她吗?抱着她那她流水怎么办?]
[当我抱着她的时候,她会出于愧疚用手帮我,一直到她再也无法分心;
她是个很会流水的女孩,她被干时除了喜欢哭以外,还会流得满床,包括我的身上、下身.]我冷酷的描述着回忆
姿嘉的手柔顺得滑过我下身的起伏,熟练得在我的裤裆绕环,听得入神还会悄悄地惊呼,
她的身子几乎倚在我身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妩媚的脸庞显得孩子气.
[那个男的占有慾很强,不喜欢我碰晴仪,当他开始要玩弄我女友时,我都得先去旁边带套子.
因为他不想晴仪因为不小心被我碰到我而怀孕.而他,自然是没戴过的.]
[这也能忍?你都不会生气吗?]姿嘉皱着眉头,彷彿怒我不争.
而我闭上眼深沉得吐气着,内心感到彷彿告解后的羞惭,
过了半响后说道:[晴仪爱上了他,又放不下我;而他确实给了她我所不能给的.]
不知不觉间,姿嘉早已停止了对我的爱抚,听到我说的话以后,姿嘉语调明显上扬,生气得说到:
[阿桐!有什么是努力不可以弥补的?为了钱吗?还是车子?就为了这样值得吗?]
[难道你也是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人吗?]
明白了姿嘉的愤怒以后,我忽然懂得了她的感受,她的悲伤.
[姿嘉,你想错了,我不是贱卖爱情的人;我是有苦衷的.]
眼前的女子听到以后反而勃然大怒,纤细的手掌蓦地扇了过来,
结结实实的拍在我脸上,我感到脸颊热辣辣的.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连骗人的话都一模一样,亏我还觉得你很好.]
姿嘉气得眼眶通红,饱满的胸埔伟峨颤颤,说完以后拉着车门就想要下车,幸好我车上装有防开门锁.
[嘉嘉,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你不觉得我很好,我也无能为力]
我闭起眼维繫我仅有的尊严.
看到我哀默无言的样子,姿嘉反而冷静下来,
她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戳我胸膛,说道:[我还就是要你的解释,如果你还有一点点喜欢我,最好给我讲清楚.]
大约是我平日护花有功,对她偶有的任性要求总求之必应,
让她还愿意在我身上找答桉.
而我彷彿看到一线曙光,一个明白我的缺陷,却仍不离不弃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
假使我坦白一切,而她仍不愿离开,那么我就是一个万分幸运,万万分幸运的男人.
[嘉嘉,男人的能力可以努力学习,金钱可以努力赚,但是有些东西发育期过了,永远没办法变更大.]
听到我支支吾吾的语气,平时自诩千人斩的姿嘉,在呆愣了片刻以后,竟崭露勐虎一般的气势,
勐地扑向我,将我穿的短裤拼命得拉扯;
而我下意识的反抗,竟因为胯下受袭传来的酸软而被瓦解,
毫无尊严地被压制,直到褪下裡裤.
我积蓄了一整天的细小浊物,此刻正被姿嘉的手掌摀着,
当她褪下我的内裤时她本能得想要用手掌抓握男人的阳具,但是扑了空,
因此变成了整个手掌盖住的态势.
[晴仪年纪大我八岁,在我之前,她早交往过男人;我们交往四年,她从来没满足过;
我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直到别的男人给了她满足,我才知道原来女人高潮时会又哭又笑.]
[当他们做爱时,我会把晴仪抱在怀裡,她的头深深地埋在我胸前,我们的爱是如此温情,
而在她身后却是截然不同的世界,那个男人彷彿大海波涛似得洗刷晴仪的肉穴,一吋一吋掘犁,
她动情的汁液随着交合而浸湿我的下腹以及茎身.
我总牢牢地揽着她,顺着濡湿摩擦她的小腹,而每当我筋疲力竭再也无法勃起时,
晴仪便被拉着离开我的怀抱,被那男人摆出一个又一个风骚入骨的姿势.]
随着我一字一句地描绘自己如何将爱人拱手让出,姿嘉的呼吸急促,面红似水,
媚眼如丝的抚摸我细小却完全坚硬起来的阳具,
她四肢并用地.爬过了车辆的中隔,她撩起优美的洋装,
乍见丝毫没有着装的女性下体.
姿嘉淫荡地抠了抠下体,她那女性的门户流出大股大股纯白的浓浆,
因此我霎那领悟,今晚她为何特别愤慨,特别浓艳,特别悲伤.
她一定是被嘉提带着出门卖淫,而嘉提钱到手以后,
便离开了.
醒悟到这点以后,我的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不是为谁,也不是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