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庄稼也收了,这一段时间是难得的轻松,李小柱突然想看书了,屋里的光线太暗,他拿起那本《白鹿原》来到屋外,风吹细雨打在脸上颇有些凉意,刘玉梅在里屋说:“下雨了,牛就不用放到坡上去了,你扔两捆谷草给它吧。”
李小柱就爬上了旁边的牛圈,这一带的牛圈都修在房子旁边,外面是牛,里面是猪,猪圈也是村里人的厕所,上面用瓦盖着,中间横着几根木头,垛满了刚收回来的稻草,村里人可以用这个喂牛烧火。
李小柱扔了两捆稻草进牛圈里,就躺在稻草堆里,新打的稻草有种清香的味道,李小柱就开始躺在里面看书,觉得挺温暖,牛儿在身下悠闲地啃着稻草,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一只母鸡飞上了牛圈,咯咯叫着,在草堆边上找了个地方窝了下来,小柱知道它在下蛋,也不吵它,一动不动地看书。
院子里飘散着一股清香,李小柱知道母亲在给猪煮猪食,隔局壁的金凤婶过来借东西,和刘玉梅在里屋说着话,然后,李小柱就看到金凤婶手里拿着东西扭着那两片肥大的屁股走出院去。
刘玉梅把煮好的猪食倒进桶里,提着就向牛圈走来,打开里面的圈门走了进去,几头小猪早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叫个不停,见圈门打开,叫得更厉害了。
“叫个屁,饿死鬼投胎呀!”刘玉梅笑着骂道,转身关上圈门,把猪食倒在猪槽里,猪们一轰而上抢了起来。
看见娘提着猪食过来,李小柱心里一动,放下书,也不吭声,翻身趴在稻草堆里,轻轻在稻草堆里掏了一条缝,这样就能看见下面的猪圈,他看见娘弯腰把猪食倒进猪槽,那两片肥tun被裤子绷得很紧,看上去就象一轮圆月。
刘玉梅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头顶的稻草堆里会躺着一个人,她一如平常地看着猪吃饭,心里很满意,还用脚踢了一下:“抢什么,抢什么,有的是,吃死你们!”
然后走到一个干净一点儿的角落里,解开裤带,飞快地脱下裤子蹲了下去。
李小柱的脑袋里“轰”地一直,他知道,自己盼望的事又发生了,他目不转睛地透地那条缝盯着下面。
虽然,猪圈里的光线并不算亮,可他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娘那两腿间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满,胀鼓鼓的,中间开裂着,接着一股雄壮的水就喷了出来,射到圈里的木板上,流了下去。
有一头抢不到食的小猪马上就跑了过来舔食流在木板上的尿ye,舔得有滋有味,刘玉梅就笑了,伸手使劲打了猪一下,骂:“挨刀的,连女人的尿都来舔着吃!你前世不知是什么变的。”
骂完了就嘻嘻地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纸来,把手指伸了下去,轻轻地分开那紧闭着的“小门”,仔细地把下身擦干净,再把纸团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什么异味,这才放心,扔了纸团,仍就蹲着,手仍就放在Yin户上轻轻地揉着,揉了一会儿就分开那扇柔软的Yin唇,把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抠着。
藏在上面的李小柱就呆了,基本上是一片空白,他看见娘的那两片Yin唇泛着灰褐色,但是里面的rou却无比鲜红,娘的手指在那里进出着,他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内心的惊讶无异于那次在坡上看到的情景。
很快,刘玉梅的Yin道里就积满了yIn水,亮晶晶地流了出来,手指已经无比润滑,她却没有停下来,反而抠得更厉害,更急促,脸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气,胀得通红,一只手隔着衣服揉了揉ru房,恨不得把手指都塞进洞去。
外面的雨下得有些大了,屋檐下一只破脚盆接着流水,“嘀答”有声。有个村里人戴着斗笠挑着东西从院子前走过,很急促。
终于结束了,刘玉梅捂住下身,出了会神,嘴里喘着粗气,才又掏出一团纸来,擦干净下身,一抬屁股,提上裤子,拍了拍身上,这才提着桶开门出来。
看到娘的身影转过房子,李小柱才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
呆了很久,猛然想起什么,忙从上面趴了下来,打开圈门钻了进去,捡起刘玉梅刚才扔在木板上的那团纸,跑回自己的房里。
《白鹿原》静静地躺在牛圈上的草堆里。
那团纸上面还是shi的。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那团普通的纸成了少年压在枕头下的一个秘密,尽管它已经干了痕迹,也早失去了那种诱人的味道,但小柱还是要在睡觉前把玩它一阵,直到有一天,刘玉梅在替儿子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这团纸,看了看,然后随手就扔了,不过,很快李小柱就获得了另外一团纸,这次他把它藏得更紧了。
这团纸是这样得到的,同样是一个下午,不同的是,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村里人大多上坡劳动去了,李小柱照例又趴到牛圈的稻草堆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玉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