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柱跑出村子,天已经微微有些黑了,他一口气爬到半坡,才坐了下来,喘着气,李新民的这几句话伤了他的心,他有点想哭,可又哭不出来,顺手抓起块石头,扔了很远!
天已以黑了,村子口有个妇人在大声叫着孩子回家,显得很焦急。李小柱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觉有些饿了,看着村子里自家房子里透出的灯光,又没了吃饭的欲望。
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影摸着黑向坡上爬来,谁在这个时候还上坡来?看模样还是个妇人,李小柱心生疑问,忙躲到坡坎下,等人走近,才模模糊糊看清是村里的民办教师罗二婶,这妇人倒是有能耐,她汉子在广东打工,自己又在村办小学里教书,家里的日子在村里也算是红火的。
李小柱疑心她现在到坡上来干什么,可想开口打个招呼,就看到这妇人四下望了望,然后就砖进了半坡上那个破窑洞里。
小柱好奇心大起,就慢慢地溜了过去,想看个究竟,却看到坡上又急冲冲地上来了个人,小柱心时晃然明白了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见那人上来了,忙爬在草丛里,等人走近,却是村长。
只见村长急冲冲地也跑进了破窑洞,李小柱忙爬近一点向里看。
罗二婶正在骂村长:“你个狗日的,咋来这么迟,还让老娘等你了!”
“不是的,你别生气,刚出村口就碰到老刘家二小子来告状,说是他婆娘打他。浪费老子的好时间!”村长忙着解释,边伸手就去摸罗二婶。
这妇人也不是吃素的,那里肯听,身子一扭,骂:“妈个X,少骗老娘!老娘还是第一次等男人!”
“下子我等你,好不?今天真是有事。”村长急急地,抱住了罗二婶,手在按在她胀鼓鼓的胸脯上乱摸,说,“好久没日你了,痒死老子了!”
罗二婶咯咯一笑,一把就捏住村长那裤裆:“急什么?鸡巴又痒了?想日X不?”
“当然想了!想得都流油了。来,让哥摸摸看,X里流水了吗?”村长嘿嘿笑着,在罗二婶裤子里摸了一把。
“今天要罚你才行!”罗二婶笑着,弯腰脱下了裤子,指着下面毛葺葺的地方,浪声道,“想日X可以,你先得把老娘下面舔干净了才行,不然别想进去一个指头!”
村长也不多话,抱着她就舔了起来。
李小柱在外面跟本就看不清窑洞里的情景,只是隐约看到村长蹲在地上抱着罗二婶的屁股,不过,两人的对话倒是听得很清楚,李小柱明白村长在干什么,心里就一阵火热,气也不敢大出,连吞了好几口口水。
山坡顶上的树林里几只夜鸟在叫,声音凄苦。窑洞里的罗二婶在微微呻yin,听得不太清楚。远处坡下的村庄里谁家在看《雪山飞狐》,声音开得很大,在夜晚里传得老远。
李小柱的心里一动,又想起了母亲在庄稼地里解手时的样子来,手就有些发抖。
窑洞里,村长吃个有滋有味,半响说了句话:“他妈的,咋把毛也吃进嘴里了,呸!呸!”
罗二婶忍住笑,说:“两天没洗那里了,当然有毛粘在里面呀!让你吃是你的福气呢,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然后喘着粗气:“好了,别舔了!快点进来吧,娃儿还在家里等老娘呢!”
说着,村长就站起身子,罗二婶忙往地上躺,叉着两腿,不停地催促,村长笑道:“sao婆娘,这下不在为难老子了吧!”
李小柱就在黑暗中,看到村长骑到了罗二婶身上,两个影子在奋力搏斗。小柱睁大了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一点,无济于事,只是看到两具白乎乎的身体在运动,这一切都已经让他向烧开了的水一样沸滕。
过了许久,村长从罗二婶的身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裤子,李小柱意识到完事了,忙倒退着向后面趴到一个土坎下,气也不敢出,腿有些发软,像刚在学校里跑了个一千米。
两人穿上衣服,又摸摸索索地开着玩笑,罗二婶咯咯笑道:“狗日的,你今天不错,差点把老娘顶破了!”
村长嘿嘿笑道:“他二婶,现在舒服了吧!”
说着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他妈的,你一摇屁股,老子就受不了!”
罗二婶也在他裤裆里捏了一把,笑着骂:“这家伙象个马鸡巴,插进去能舒服死人了!”
亲热完了,村长先探出头来四下看看,坡上很静,林子里的鸟在叫,说:“你先下去,我等会,别让人看见了!”
罗二婶就先出来,慢慢向坡下走去,等看不到这妇人的影子了,村长也才高兴地哼着歌,悠悠地下了坡去。
村子里的《雪山飞狐》刚好完了一节,正在唱歌,声音比刚才小了许多,有些闷热,天上星星也没有,好像要下雨,李小柱长出了几口气,兴奋地掏出烟来点上,狠命吸了几口。
开始打雷了,看来这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李小柱向坡下的小村跑去,大雨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家门,一进门,就看到桌上摆着留给自己的饭菜。昏黄的灯光下,李小柱就觉得鼻子发酸。